“那你是想了多久？”顾茗微微挪了挪身子。
“好久好久以前了。”钟晓欧闷在她肩窝里使劲闻，好香好香的女人啊，那种香不是香水的浓郁，就是让人想要腻死在里面。
顾茗被她磨得好吅痒，脖子痒，胸痒，心也难受，她推了推身侧的人，可哪里推得动，越推她，越来劲，像只夜猫直往怀里钻。
“别闹。”顾茗欲拒还迎道。
“没有闹，就是想你。”钟晓欧只顾着蹭却哪曾想就这样蹭，也能把顾茗蹭出火，顾茗被她闹得，心里猫抓一样，像什么东西被撩起，却又总是抓不住，落了个空，兴许也是被闹着急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得气，是身体本能吗？她不清楚，只侧了侧身，压着钟晓欧的手，皱着眉头道，“叫你别闹了。”
钟晓欧把不住她的情绪，一下愣了愣，顾茗也愣住了，许是那天晚上钟晓欧真是兴奋过头，想着反正都爬上了顾总的床了，才不要怕她了，伸长了脖子就在顾茗嘴上亲了一口，好软，好香，好舍不得放开，于是，又凑了上去，亲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唔~”闹吅事的女人终究是被堵住了嘴，顾茗就那样压了上去，真是被这个女人挑衅坏了，她已没了思想，也没了理智，只这心里这股邪火能趁早消灭，最近这股子邪火总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莫名其妙地就窜了出来，她堵住了钟晓欧的嘴，四片唇吅瓣有些生硬地撞在了一起，钟晓欧只呆愣了片刻，便搂着她的头深吻了起来，那个吻激烈浓郁，带着强烈的，是这么些天特意的克制，钟晓欧是不敢，顾茗是克制，是对以往自己固有形象的克制，她以为，自己一直是以前那样的，对性之一事不喜，甚至在某一段时间还特别厌恶，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她想，上天赋予每个人不一样的个性不一样的喜好，这是正常的吧，可能，她，天生就是性压抑的人，而像沐瑶，天生就是性开放的人啊，而自从，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副身体，她仿佛都有些不认识了，也不怎么受自己控制，可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情，都年过三十，也不是白纸一张，身体的欲吅望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撕口越来越大，根本缝不回去了，唇吅舌像抵，像是被搁置在上滋烤，蹭蹭地往外冒着烟，钟晓欧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胸前的睡衣领口伸了进去，肌肤胜雪，因刚才的挑逗，她的皮肤滚烫，盈盈一握，就握住了那胸前的酥吅软，顾茗受不住，整个人就这样倾了下来，钟晓欧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埋首，含吅住，顾茗控制不住地出了声，床上的声音总是像某一种催化剂，让人沦陷，痴迷，钟晓欧轻轻用舌根舔吅了舔，顾茗双吅腿绷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许是那声音太大了些，钟晓欧脑子突然清醒地放开了她，唇抵着她的唇，轻声说，“你叫这么大声，你弟还在外面呢。”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她，本就还在情动时，被钟晓欧这一提醒，整张脸像被蒸熟的虾一般，红透了，钟晓欧看着，直想笑，她还没笑出声，就被顾茗给呵住了，“你敢笑。”却又哪知道，顾茗说完那句话之后，想着刚才自己抑制不住的出声，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整个人反趴在了床上。
“好了，好了，我没笑了啦。”
“闭嘴！”顾茗瓮声瓮气地说道。
钟晓欧识相地闭嘴了，可见顾茗刚那一折腾，整个睡衣已褪掉了一半，大半个香吅肩裸吅露在外面，她使了坏心眼地亲了上去，还使了使劲，她稍微用力了些，在顾茗的肩头留下了印记，顾茗闷在枕头里深吸了一口气，她一路又是亲又是吻又是舔的，不知何时，就把顾茗的睡衣给扒了下来。从她颈窝处一路亲下去，衣服被剥离开，露出圣洁肌肤，那样光滑如绸缎般的后背，她抚了上去，卧室里的声音在还未沉睡的暗夜里宛转摇曳，絮絮述述，克制压抑的呻吟声打乱人呼吸的节奏，衣衫褪尽，裸！呈相见，是相互爱吅抚的肌肤，是最亲密的爱人，暗夜里，似有光，那光影淡淡的，细碎的，像是黄昏时分从海面上捞上来的金粉，钟晓欧的手覆了上去，那一片神秘之地早已温热潮湿，像是一场长久的等候，顾茗忍不住地蜷了蜷腿，就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噬，包裹，细嫩滑软，迷迷糊糊，真真切切，身体的婉转承欢，她搂着她的肩，她一点一点地在顾茗锁骨处留下爱的印记，要是可以，她想在顾总全身都留下，她紧紧地拥着她，顾茗很热，才想着这一场欢闹都因天凉造成的。
“你说你弟有听到吗？”钟晓欧这会儿才有空仔细思量这个事。
“没有吧，听也是听到你的声音。”顾茗软吅绵绵的，没了什么力气，只翻身蜷缩在另一侧，钟晓欧在身后搂着她的腰，紧了紧，“什么呀，我才没出声，都是你的声音。”
“你闭嘴。”
又叫她闭嘴，一晚上都要叫她闭嘴好些次，好在她早已了解到顾总一到床上，就老是口是心非，她腻在她的身后，身子贴着身子，柔柔道，“我爱你，顾茗，你能和我在一起，我真开心，有时开心地都觉得特别地不真实，偶尔也会害怕，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想要好好地过，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吅运我们能一起到老”
“你会爱我一直到老吗？”顾茗慵懒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以往这样的时候她通常都沉默，只今天，却顺着钟晓欧的话接了下来。
“会！”她终归是年幼了几岁，铿锵誓言，说得铮铮有力。
“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兴许你现在爱我，可几年过后，新鲜劲过后，你也有可能会爱上别的女人爱，本就好不容易才能长远。”顾茗说得幽然，钟晓欧很少听她说，只觉这话语中有些伤感，她紧紧地从身后抱着她，“那我们就走走看，兴许能走过三年、五年、十年，走着走着说不定就白头了呢。”
顾茗没再做声，只闭了闭眼，拉过钟晓欧放在她胸前的手，放在唇边，也没有亲，只轻轻抚了抚下巴，就那样睡吧，未来的事，未来的好多事，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好多事都可以努力获得，唯独，人，不可以，要走的人留不住，永远，是一个多么虚空虚妄的一个词啊。
翌日，钟晓欧起得早，醒来就快速地把闹钟给按下了，顾茗嗯嗯了几声，钟晓欧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弄好早餐叫你。”
顾茗迷迷糊糊的。
钟晓欧吸着拖鞋来到客厅，因为没怎么睡醒，迎面就和一物体撞上了。
“晓欧姐，起这么早。”
“哎哟~是你啊。”钟晓欧拍了拍脸，都忘了还有顾宇这号人了。
“我姐起了吗？”
“还没呢。”
“哦，我早餐弄好了，叫我姐起来吃早餐吧，你们今天不是都要上班吗？”
“都做好了？”钟晓欧惊讶道，“你也太乖了。”
“没有，我只是怕我姐骂我。”
这顾茗平时在她弟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啊，钟晓欧脑子转了转，突然问到，“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
“嗯？没什么，可能是我幻听。”
不知何时，顾茗已经起来了，依在门边，她还穿着睡衣，领口露出一片雪白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姐，你起来了。”顾宇温顺得打着招呼，“姐，你脖子那儿怎么了？过敏了吗？那么红。”
顾茗脑子还有些缺氧，也没什么精神听顾宇讲话，也就听了那么一嘴，回到卧室对着镜子看了看，这满脖子的吻痕！！！！她又凑近了些看，真是不要太多了，她板着脸，愤然将钟晓欧拉进屋，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了过去，吓了顾宇一哆嗦。
☆、第120章
屋里，顾茗站在镜子面前，把睡衣往下拉了拉，脖子上的猩红触目惊心，钟晓欧自是瞧见了，咬了咬手指，想装着什么也不知情。
顾茗用手指按了按那猩红点点，又稍微用力揉了揉，根本就弄不掉好吗？她侧过身，望着钟晓欧怒目而视，沮丧道，“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嘻嘻，好事就是好事嘛。”钟晓欧撒娇地跑到她身前，将她睡衣往上扯了扯，可哪里挡得住。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这么多，完都完蛋了，你什么时候弄的？”顾茗在想，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好了好了，大不了让你弄回来嘛。”钟晓欧想着昨日的温存，忍不住又往她怀里钻。
“什么？弄回来？怎么弄？”顾茗真是无语道。
“让你吻回来啊！”钟晓欧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将脖子给露了出来。
那光白细嫩的脖颈，顾茗心有些堵，只觉得当初那个羞怯生涩的钟晓欧，已经太过于久远和生疏了，她把钟晓欧给赶了出去，自己在房间里折腾，可一时半会儿确实是消不掉了，她只得换好了衣服，快要春天了，都是褪去那些厚杂的衣服的时候了，她只得穿了一件衬衫，，衬衫领口能遮挡一些，可衬衫的第一颗领口系上又会很奇怪，不系上又会很明显，她烦躁地拉了拉领子，钟晓欧这女人真的是，就不能弄在看不见的地方吗？太羞耻了，又或者是自己心虚，那全是昨晚欢闹一场的证据，最终，她也不再管奇怪不奇怪，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给系上了，以往上班她都会把头发给挽起来了，今天不用了，过肩快要齐腰的卷发散落开来，倒是有另一种别样的风情。
早餐吃得比较沉闷，顾宇觉得他姐今天有些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不清楚，反正让这二位姑奶奶去上班后，他好再睡个回笼觉，吃完早餐，钟晓欧忙拿过包，出门，开车。
一路上，顾茗也没什么精神，闭着眼在假寐，钟晓欧不时看看她，“很困吗？”
“嗯。”顾茗点了点头。
“昨晚没弄好晚啊。”钟晓欧小声嘀咕道，顾茗听到了，可也没理她，只双手环胸，继续闭目养神，，钟晓欧又忍不住地往副驾多看了几眼，今天顾总没有挽头发，就像在家里时候的样子，更像在床上时候的样子，她想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忙掉过头来，专心致志地开车，一大早的，不要想这些事情，今天还有一天的工作呢。可越克制自己不去想，脑子里却全是顾总昨晚在她身下的样子，那样娇羞妩媚，柔情万种，她喜欢顾总紧紧抱着她，特别需要她时候的样子，她想得入迷，顾茗本就没睡着，念及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睁开眼回望四周，“这到哪儿了啊？”
钟晓欧这才跟着看了看四周，“！”她暗骂了一句，刚想得太入神，开过了，公司在前一个路口就该拐进去了，真是要死，她只好在前面一个路口调头。
顾茗揉了揉眉心。
就因为这耽误了大概十分钟的功夫，两人进电梯的时候已是上班高峰期，全电梯里都是公司里的熟人，见是顾总，连往后退了退，给两人留了空隙，大家都打着招呼，“顾总早上好，钟秘书早上好。”
顾茗这会儿不进去也不行了，电梯里好有好几张特别熟的面孔，10楼的迟蔚今天穿一身春意盎然的绿绿的花裙子，8楼的路安穿一身修长的西服西裤，就连钱丽丽也穿了一身薄薄的春装，许是今天顾总换了发型，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她，把头发放下来的顾总仿佛温柔了许多，平日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之气似被遮挡了些，只是今日顾总仿佛穿得有些多吧，天气预报上这一周开始就要回暖了，明天还要到30度了呢，现在这天气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说变天就变天，夏冬切换得太快，完全就没有春秋两个季节了，所以，这些年轻人，纷纷脱下冬日的伪装，露腿的露腿，露腰的露腰，只是顾总这衬衫领口都系满了，真是好禁欲啊，外面还套了一个外套。
顾茗拎着包，到了办公室，就很迅速地投入到了正常的工作中，钟晓欧今天不能老呆在顾总身边，她随时随地地想腻在她身上，想亲她，想要她，真是要了命了，所以她一大早就拿着文件跑8楼去了，正好今天还有一些工作要和策划部的人对接，8楼的熟人都没在大办公室，工位上都没有人，钟晓欧熟门熟路地跑楼道去了。
“哎哟，我们这副总秘书，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钱丽丽首先看到了她。
“干嘛！我还不能来了。”钟晓欧轻轻捶了捶她。
“这可不是吗？又不抽烟，还老往我们这边来串。”
“听说你和顾总同居了？”路安那闷骚的小t问到。
钟晓欧瞪了正在抽烟的迟蔚一眼，这死人什么消息都被她传出去了。
“我们都在一起了，住一起不挺正常的吗？”钟晓欧淡定地撩了撩头发。
路安捂着胸口，沉重地叹了叹气，“天理何在啊，钟晓欧你这么怂的人居然能追到顾总，顾总，嗳，不行，我心顺不过气来。”
“我也是，顾总什么样的人啊，钟晓欧你hold住吗？为什么连你都有女朋友了，我们还是单身。”钱丽丽不平地说道。
“你们有没有感觉，今天顾总这一身打扮，特别像事后。”迟蔚冷不丁地对钟晓欧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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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事实，可被这样说出来，钟晓欧这心啊。
“对啊！我就说，今天顾总看起来特别的不一样，还是迟蔚你一语惊醒，还真像啊，不会吧，钟晓欧你……”
“你们是不是找死！”钟晓欧本想着来找小伙伴们叙下旧情，再躲一下对顾总的相思，却哪知道一下来就被众人调戏，“我看你们真是太闲了，我要回去给副总反应，你们这……”
钟晓欧还没说完，就见众人纷纷往两侧躲了躲，大家都不吱声了呢。
“关总，早！”
“早！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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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欧这一抬眼，这才瞧见关以彤气喘吁吁地扶着栏杆虚弱无力地靠在那儿。
“唉，一大早的，你要向你们副总反应啥啊？”
“关总，你这……电梯坏了吗？你给我们打个电话让物业来修啊。”迟蔚忙上前。
“没有，我就是……没事，爬爬楼梯，锻炼，锻炼身体。”关以彤长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爬那么慢，还这么累。
“一大早的，工作都不忙吗？就在这儿聚集吸烟。”关以彤拿出她总裁的气势出来了。
众人皆作鸟兽散，钟晓欧也逃了，拿过放在策划部的文件，又灰溜溜地回到了10楼自己的位置上，迟蔚扶着那关老太爷进了办公室，自己就给退了出来，“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这是吹的哪门子风啊？顾总不太正常，关总，也是，平时有躺的地儿她都不会直起，她竟然有电梯不坐爬楼梯？是不是傻了？”迟蔚小心翼翼地在钟晓欧耳边说道。
“呸，你才不正常呢，你全家都不正常，我们家顾总好着呢，哪不正常了。”钟晓欧这偏心眼的。
“顾总，顾总今天，特别不一样，平时那眼睛冰得像极地的冰川一样，今天，哎哟，那小眼神，能柔出水来，今天换了发型，真的特别特别像事后，说，你们早上，是不是刚那什么了？”
“你滚蛋！”钟晓欧一脚踢了踢迟蔚那椅子。用力过猛，踢得有些疼了，冷静下来，才想着，今天顾总穿那身衣裳果然是很明智啊，要是被这些人看到她在顾总脖子上种的那些草莓，那她真的活不过今天了。
“想什么呢？”迟蔚敲了敲她脑袋，“最近已经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了，是吗？自己逍遥自在，也不管我死活，我都要死了。”
“你怎么了？”
“没怎么。”迟蔚昂了昂头，“就是很感慨啊，钟晓欧你说你这么些年不是暗恋都是单恋，一直连个女朋友都没找到的，现在居然找上了人顾总，你再看看我，蓉城又帅又美的小娘t啊，我都单身好几个月了。”
“你一直都不缺女朋友，偶尔单身下也试试一个人的感觉嘛，上一个，你不就嫌人家老管你吗？现在没人管了又闹着寂寞，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是人都犯贱。”
“许诺貌似还在关总家里给关总做饭呢，不知道今天中午会不会来。”
“哦，对了，我中午和路安她们在外面去吃，你要不要一起？”这些天，偶尔许诺中午的时候会来公司，给关以彤送吃的，迟蔚躲着，不敢见，放不下，又进不了，只有逃。
副总办公室虚掩着一条门缝，关以彤走得好累，软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她瞄了瞄沙发背后的人，咦，那人是顾茗吗？她又直了直身子，顾茗想着在办公室里了，也就把外套给拖了，颈上领口也解开了一颗，快要把她给勒死了。
“早啊，顾副总。”关以彤缓缓从沙发上起来，来到顾茗身旁，“今天怎么了？柔情万种的。”
“一大早的，别胡说。”顾茗挡开了关以彤上前来撩她头发的手。
“呀，怎么了？脖子这儿？这么多？玩这么嗨？”关以彤离得劲，扯着顾茗的领口，就越来越多。
☆、第121章
关以彤是什么样的人哪，顾茗那脖子哗啦一下拉开，那么明显的印记，她还要扯着看后颈呢，顾茗反手制止着她，可已经来不及了。
“哎哟，哎哟哟，这么多！钟晓欧弄的？哎哟，我的天，这还弄了个心形呢。”
“关以彤！别弄了，你给我放手！”顾茗冷着一张脸，可已是俏脸泛红，快要羞得藏办公桌底下去，可她不能输了气势啊，硬扛着，心里却已经把钟晓欧给揉了个稀巴烂，今晚就踹她下床，看这就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关以彤放开她的衣领，顾茗心烦死了，又把领口给重新系上了，勒死也比被这人嘲笑死好。
“别，别，别了，今天好热的，你系这么紧，怎么透得过气。”关以彤劝慰道。
“你管呢！”
“不是你系上也没用啊，这儿，遮不住啊，还是能看到。”关以彤戳了戳她那脖颈上的皮肤。
顾茗真是要气死了，穷途末路，“你到底什么时候搬回你自己办公室。”
“干嘛呀？”关以彤靠在办公桌上。
“没怎么，各回各的办公室，提升工作效率。”
“顾茗啊~”关以彤索性坐在了办公桌上，倾了倾身，离顾茗更近了些，将顾茗的头发卷在手指上，把玩，“你的工作效率已经够高了，我很满意，至于，我的工作效率嘛，你就不用管了，你也管不着，还有啊，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谁谁的办公室之类的话了，我要是没记错，整个公司的办公室应该都是属于我的，我自然想呆哪儿就哪儿嘛？对吧，我要乐意，我每天呆8楼大办公室正中间也是可以的，是吧？”
顾茗嫌弃她的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被气得无言以对，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她说的却是事实。
“好啦好啦，我混蛋，我知道，我就是喜欢和你呆一块儿嘛，不逗你了，开始工作，好了吧？叫小秘书进来给我调杯咖啡吧。”她冲着顾茗点了点下巴，顾茗只好拿起桌上的座机给门外打电话，钟晓欧十分忐忑地推门而入。
“顾总，关总。”
“小秘书，调杯咖啡，好吗？谢谢。”关以彤客套地说道。
“哦。”钟晓欧应了应，转而又念道，“关总，你胃好些了吗？”前些日子，还因为胃痛都给躺在地上了呢。
“啊，也是啊，我都给忘了我胃不好。”关以彤没所谓地说道，“那麻烦给我一杯热水，谢谢。”
钟晓欧狐疑地看了她两眼，怎么今天早上一早上的氛围都不大对，古里古怪的，她依然，给关以彤盛了杯热水，端过去，关以彤翘着二郎腿，“昨晚睡的不好啊？这眼睛青的快像个熊猫眼了。”
“没有啊，睡得挺好的。”钟晓欧温顺地说道，抱着顾总睡了一个晚上呢。
“你那杰作啊，真的是，好幼稚，点了一个桃心呢，就代表浪漫，下次弄个有个性一点的图案啊……”
“关以彤！！！！！”
关以彤说那么小声还是被顾茗听了去，钟晓欧吓死了，那水杯晃荡出来，她忙给稳住了。
“我去开会去了。”顾茗没好气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又发现迟蔚正在门边咬着棒棒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就感觉刚迟蔚一定是在听门，她一口气堵在那儿，又得克制自己的情绪，拧了拧眉，声音放低了些，“上班能不能有个上班的样子，这么吊儿郎当的。”说完就气势汹汹地飘走了，迟蔚这枪口撞得，也是太冤，只得把棒棒糖给咬得七零八落的。
“关总，没什么事，那我出去了。”钟晓欧心下慌慌乱乱的，好像顾总真的生气了，她得追出去看看。
“回来！”关以彤勒令道，而后仔细瞧了瞧钟晓欧，“你和顾茗，是真正意义，在一起了？”
钟晓欧捂了捂脸，郑重点头。
“是很认真的那种在一起？”
“是。”
关以彤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眼睛凝视着窗外，“挺好的，好好的，在一起吧。”
她突然如此郑重其事，钟晓欧的画风也跟不上，刚分明还在调戏八卦她和顾总的事情，只是钟晓欧也习惯了关总的神经质，也不是那么在意，她在意的从始至终就只有顾茗一个人就够了。
“小秘书，你出柜了吗？”
钟晓欧都已退了出去，冷不丁又被关以彤给叫住了，“还没有。”
“那你是会出吗？还是怎么样了？”
“会，给家里人说吧。”钟晓欧一想到这个事，心里就紧紧的。
关以彤抿了抿唇，“如果后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开口。”
钟晓欧愣了愣，有些茫然。
“去工作吧。”
她出了办公室，却发现顾总已经不见了，看了看腕上的时间，10点顾总是有一个会议，关总也要参加的，她有些颓颓地坐在工位上，现在才有些后怕，昨晚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放肆，玩得太嗨了？也都怪这群人，自己没有性福生活，就胡乱叨叨叨，钟晓欧气愤地掐了掐迟蔚的脖子。
“干嘛？”迟蔚脸都扭曲了。
“都怪你一天瞎八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晚上回去要被顾总收拾，很惶恐。”她双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咳，关我屁事啊，你们，我冤不冤啊。”迟蔚一把端起钟晓欧的下巴，“别在我面前瞎嘚瑟，我嫉妒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钟晓欧一巴掌拍掉了她的手。
“不过，你是怎么突破的，我很好奇，以你的性子，顾总的床摆在你面前，你也不敢上啊？”
钟晓欧仰着头，咬着唇，仰了仰下巴，懒得再和她说了，随开始忙自己的工作。
周一的早晨，总是特别忙碌，感觉还没有做什么事情，就已快到中午了，关以彤和顾茗开完会回来，迟蔚拿一些文件给关以彤审阅，审着审着，关以彤摆在桌上的手机显示着来电，赫赫然的“小厨娘”三个字，还有一个高挑瘦削的身材，迟蔚没躲过，看见了，那是许诺，像是被逼着照的一张照片，t恤的袖子很长，她捂住了半边脸，可还是轻而易举就认出了那是许诺，关以彤正一边审东西一边拿着座机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眼神示意了迟蔚，迟蔚心领神会，将她手机递在关以彤面前，关以彤捂了捂话筒，轻声道，“你接一下。”
“我？”迟蔚心里“砰砰”跳得很厉害，特别没出息，她知道，她不好拒绝，更没有理由拒绝，只轻咳了下，调整好情绪，语气平淡地接了起来，“喂，您好。”
“关小姐？”
“我是迟蔚。”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那一片刻却过得十分漫长，以至于迟蔚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
“蔚姐，你好，我是许诺。”
“我知道。”
对话很艰难，说不了两句又冷场，迟蔚握着关以彤的手机，掌心里渐渐起了毛毛汗。
“关总现在有些忙，有什么事吗？”迟蔚吸了吸气，努力平静地说道。
“哦，没有什么，就是想问问她，她今天需要我送餐过来吗？午餐都是她早上点的菜。”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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