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自己的t恤,房间里不太冷,但他还是感到非常不自在,他慢吞吞的脱掉鞋子,然后是牛仔裤和内裤,光着脚站在地上,下意识的伸手遮在自己两腿之间。
化妆师在镜子里看了法师一眼,皱着眉头转身,法师大概在十年里的第一次感到了因为作业写得不好即将被老师责备的紧张,而对方只是从桌子下面踢出一双白色的新拖鞋给他。
法师穿上拖鞋,他感觉稍稍好了一点,坐在椅子上。化妆师捏着他的下巴对他简短的说“闭上眼睛。”法师在黑暗里忐忑的等待着,然而化妆师迟疑了一会自言自语道“等等”然后法师感到有什幺又凉又锋利的东西贴到自己脸上,“不要动。”化妆师很快在法师的脸颊和眉骨附近刮了几下,然后法师感觉有什幺东西被涂在自己脸上,继而是粉扑,法师一向都觉得这玩意娘极了他发誓从来没在自己脸上用过它,尽管他在一次鬼迷心窍中买了。
没等太久化妆师要求法师睁开眼睛,他几乎被镜子里苍白阴郁的脸唬住了,尽管也许这副面孔更贴近他的内心,但他从来没有允许自己这幺憔悴狼狈过。
化妆师又在法师的脖子上抹了抹确定不会出现不自然的过度。然后她要求法师站起来,一只脚踩到椅子上,化妆师在法师的乳头和肛门用粉刷蹭了几下,“它能帮助固色,让你在镜头下看起来更好一些。”然后在法师的包皮上贴了看起来像是创可贴一样质地的东西。
最后她给了法师一套质地很好的法袍,指导法师穿好。在出门前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罐黑色的涂料,“是可食用色素,不过它真的很难洗,希望你一次拍过。”
化妆师带着法师回到导演身边,恶魔的演员也已经准备好了,他穿着丑陋的荧光绿的裤子,为了后期的特效,但那天丑陋的裤子只包裹住了演员的双腿而把双腿之间的阴茎暴露出来,法师神情复杂的看了那里一会,尽管没有勃起但是看上去仍旧很可观,但是并没有到自己接受不了的程度,他在反思自己是否在过去太过于追求大家伙和质疑导演少见多怪中间选择的责难那条丑陋的裤子,它的设计让它看起来又邪恶又蠢。
导演还在和恶魔的演员说个不停,完全没有指导法师的意思。恶魔轻轻清了清嗓子告诉导演法师就在他身后,导演不耐烦的转过身,打量了法师一会终于点点头,“这一场戏不需要什幺演技,你只有在我允许的范围内反抗,表现出你一贯的仇恨和不合作就可以了。”
导演和恶魔再次确定了机位,法师一个人尴尬的走到桌子边上,它要比法师的腰高上一点,法师想之后在这里的所有背入镜头自己大概都要踩上愚蠢的箱子才能达到剧本里要求的色情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