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21日大年初三am03:15
赵武威一晚上手气不错,打牌赢了钱让他红光满面,天寒地冻也都不觉得了。凌晨时分,他叼着烟哼着小曲走进了自家的房门。斜眼看看墙上的钟表,三点一刻。屋子里有些闷热,他脱下大衣,顺手捅开炉门,让火焰更升腾起来。感觉肚子饿了,赵武威在厨房里翻出些挂面来,端了一锅水坐在炉子上。看着跳动的火苗舔食着锅子,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猎物。他打开墙边的木柜,把塞在里面的战士许骏翔拖了出来。
已经两天水米未尽的战士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听凭赵武威把他拖到火炉旁,如同一只受了伤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赵武威的面前。
战士被用麻绳反绑着手脚,军裤松垮垮的拖在腿弯处。前一夜野蛮的拷打让战士年轻矫健的身体酸痛难耐,腰腹间露出来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触目惊心。
赵武威抽了一口烟,抬起战士的脸。“想爸爸了没有?”
年轻的战士屈辱的转过脸去。
赵武威嘿嘿笑着,把战士反绑的手脚捆绑在一起,抬腿踢着战士被棍子抽的淤血的屁股喝道:“给我跪直喽!”
战士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哼,高大的身体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赵武威拿起炉子上通火的铁钎子。“一整天都这么捆着,我的乖狗怕是憋尿了吧。”
战士被说中了心事,英俊的脸上泛起屈辱的潮红,他难堪的垂下了头。
赵武威挥手给了战士一个耳光。叫道:“把头抬起来!”
战士牙关紧咬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目光如同要喷出火来。赵武威用炉钎子逗弄着战士的阴茎,直到阴茎逐渐的从战士的两腿间翘立起来。
“叫我爸爸,我就带乖儿子去撒尿!”赵武威用脚尖踢着战士勃起的阴茎。
“休想!你这个畜生!”战士愤恨的盯着赵武威,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赵武威嘿嘿笑着,一手挥动着炉钎子转到战士的身后。“不想撒尿,想不想拉屎?”
战士只觉得那跟微热的铁钩子伸进了他的屁股缝里,在他的肛门处来回摩擦着。他倒吸了口冷气,愤怒的神情转化成屈辱和痛苦,浑身都紧张起来。“住手!住手!”
赵武威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把炉钎子的前端顶在许骏翔的肛门上。
许骏翔绝望的躲闪着,身体摇晃着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赵武威冷笑着扔开炉钎子,拽着战士的衣领子将他拉起来重新跪好,又取来麻绳打横捆住许骏翔的双臂,绳索紧勒着战士的宽大结实的胸肌下沿,绑了十几圈,捆扎结实了,剩下的绳子丢过房梁扯紧,栓在了一侧的柱子上。尽管隔着军装和棉袄,战士矫健性感的身材在绳索的挤压下仍然显露无遗,赵武威解开战士军装和棉袄的扣子,朝两面拉扯开,又解开战士的衬衣,露出许骏翔穿着白色背心胸膛。他用手隔着背心揉捏着战士的胸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