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卢修斯!你把西弗叫到家里,让人家等了半天,你自己跑到哪里去了?!”楼下忽然传来纳西莎的怒吼,天琴明显看到卢修斯爸爸收回去的手僵硬了一瞬。
“我想我要下楼了。”卢修斯无奈的耸耸肩,走到门口,“还有,天琴,我希望你考虑一件事情。”
“请说,父亲。”天琴含着笑回望他笔挺的背影。
“对于你来说,德拉科是你的亲人,你的哥哥,在霍格沃兹他才是真正可以为了你牺牲自己的人,所以,不要让他伤心,他看待你远比看待任何人都重要。”
“不要为了你的朋友忽略了德拉科。”
说完,他拉开门离去。
马尔福,永远会是一个好家人,一个好父亲。
他关心着自己早熟的女儿,同时也注意着自己稍显稚嫩的儿子。
天琴打开没看完的书翻了两页,忽然觉得兴趣索然,于是悄悄拉开门给自己的脚上施了一个静音咒,站到了楼梯拐角处。
“抱歉,西弗,你知道的,作为一个父亲,我恐怕并不能合格,我永远不能像布莱克或是韦斯莱一样抱起孩子亲吻他们的脸颊。”这是卢修斯爸爸的声音,“那个金妮.韦斯莱你看清楚了吗?是不是复方汤剂的?当初天琴只是拿了一份非洲树蛇蜕,另一份至今去向不明。”
“马尔福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嗯?”斯内普并没有回答卢修斯的问题,反而用低沉平缓的声音念出了马尔福的族训,显然他听到了部分卢修斯和自己的谈话,“看来我是属于马尔福永恒的利益了?”他略显上扬的音调,虽然并没有加诸任何讽刺意味的单词,却仍旧可以清晰表达了他的意思。
天琴注意到了,在卢修斯爸爸面前斯内普教父从来没有用过讽刺挖苦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不一样,西弗。”卢修斯听出了斯内普话中的戏谑和刁难,不以为杵,很久之前他们就是这种相处方式,“你不是马尔福的朋友,你是马尔福的家人。”
客厅沉默了一阵,天琴可以想象卢修斯爸爸优雅的坐在沙发里凝视别扭着紧抿着唇的斯内普的样子。
其实她的教父是个很内敛的人,也是,很容易感动的人。
当然,这种腼腆内敛仅限于他所认同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