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年前她就开始吸烟,那段时间她和母亲戴安娜关系非常紧张,两个人在家一个周不说话也非常正常,压力巨大的她在除此接触上香烟之后就喜欢上那种吐出烟雾与烦恼的感觉。
现在耳中尖叫声依旧,阿尔弗丽娜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种种迹象表明其他人要么没有听到,要么听到的声音大小和自己不同。
前些天路易斯等人还能听到相同的声音,而今天……
阿尔弗丽娜磕了一下烟灰,望向地面的时候愣住了。
地上躺着一根银白色尾部微微泛红的毛发,长约一尺,她一眼就认出这是独角兽身上掉落的,和路易斯发现的那根一模一样。
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羽毛拾起来收进口袋,向前走了两步,路上的行人并不算稀少,巴黎作为欧洲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旅游人数众多,刚刚还有两家人嘻嘻哈哈的从她身边路过。
她耳中嗡鸣的尖叫声猛的变小了许多。
嗯?她敏感的察觉出不对,再向前走了两步,耳中的声音变得更小了,如果不仔细辨别的话更像是耳鸣。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还能睡上半晚上好觉,她把烟头掐掉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回身往酒店走。
一向回走,耳中的嗡鸣声一下子就放大了,她脑袋一沉,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喊出声。
“什么情况?”阿尔弗丽娜捂着自己的耳朵,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朝远离酒店的方向走了两步,耳中的声音骤然降低。
她回头看了一眼酒店,打算另找一处地方睡一晚,反正这叫声早上就会消失,这段时间离这酒店越远越好。
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她耳中的声音又开始作祟,她被迫捂着耳朵蹲下身子。
头顶响起叽里咕噜的法语,一名路人看她的状况不对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阿尔弗丽娜摇摇手拒绝了他的好意,现在她的状态去医院或者警察局也会被人当成神经病,因为他们根本就听不到这声音。
她左右试了试,被逼着往声音愈发小的那条路上走去。
她的步子逐渐加快,远离了闹市区之后街道上的路人都少了很多,她一直走,巴黎的夜风很热,她的后背冒着汗珠,金发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狼狈。
走了不知道有多远,耳中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
抬起头来发现是一间便利店,此时还亮着灯,旁边的路牌上写着一串法文,周围一个行人都没有了。
阿尔弗丽娜心里打了退堂鼓,本能告诉她不要进去,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贴在她的短袖衬衫上黏糊糊的。
“他……的。”阿尔弗丽娜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她从没觉得巴黎如此诡异。
她转身向后退,耳中独角兽的尖叫声陡然增大,她被这叫声刺激的直接摔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耳朵把身子缩成一团。
过了许久,耳中的尖叫声才渐渐消失,她晃晃悠悠爬起身来,伸出颤抖的手指摸进了自己的耳朵,伸出手来看发现满手的鲜血。
她回头看向这个诡异的便利店,颤颤巍巍的推门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她听到服务员愉快欣喜的问好声,这个便利店不大,大约二十平米的样子,几排货架上摆满了饮料零食,收银台就在她身边,服务员正在那里数着钱,低垂的帽檐让阿尔弗丽娜无法看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