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则望着一个越走越近的粉色身影:“我想故事的高潮来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距离太远不是好事,我们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抱怨道。
德拉科短促地笑了笑:“你只要知道乌姆里奇看上去……又怒又怕就行了。”
“怕?这样的表情在乌姆里奇脸上可不多见。”我愉快地收回目光,“估计波特有做了什么‘大事’。”
结果不到中午,巨大的告示就贴满了学校——禁止学生携带《唱唱反调》杂志。
“哈!乌姆里奇大概是被气糊涂了。”布雷斯看到那些告示时居然显得很开心。
“此话怎讲?”潘西斜睨他一眼。
德拉科也难得微微笑了起来:“让秘密流传更快的方法就是禁止它。我想霍格沃茨里每个人很快都会读过这本杂志了。”
虽然乌姆里奇想尽办法阻止学生们有机会接触到《唱唱反调》,但学生显然都要技高一筹,各种恶作剧魔法和笑话产品在此刻派上了用场。当乌姆里奇在走廊上拦住人搜查他们的书包时,那些杂志要么变成了没字的笔记本,要么变成了教科书,或者干脆消失不见。
不到一天的工夫,似乎每个人都已经熟背那篇文章。几乎走到哪儿都能听见有人在谈论它。
布雷斯设法弄来了一本,波特接受了《唱唱反调》的专访,并且把那个夏日夜晚的真相完完全全说了出来。
“我真佩服他的勇气。”我们躲在休息室读完文章之后,潘西不由得钦佩地说,“尤其是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
“这可能就是格兰芬多的作风吧,他们从来不害怕反抗权威。”布雷斯把杂志收起来,过一会儿他还得把它还回去。
我抬头看了看和克拉布、高尔以及西奥多一起坐在不远处的德拉科,忍不住为他感到担忧:“但是德拉科……唉,他现在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过了。”
波特在采访中将他们四个人的父亲指控为食死徒。我知道这是事实,甚至于很多人都对此心知肚明,但秘密与事实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那一层勉强遮羞的面纱,现在波特扯下了面纱将真相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布雷斯同样对此颇为担忧:“我比较担心德拉科他们会不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无论他们现在对此做出怎样的反应都有可能被曲解为欲盖弥彰或恼羞成怒。”
“那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他感觉好一点?”我轻声问道。
潘西俯过身凑近我的耳朵,她用只有我们三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认为,我们必须搞清楚西奥多、克拉布和高尔是哪一边的。”
“他们当然是——”我顿住了。
潘西了然地看着我:“德拉科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
“但我觉得他能够与西奥多保持友好的关系。西奥多脑子不笨,他们以往也有些交情——”
“维奥莱特,你忘了西奥多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吗?”布雷斯的眉毛动了动,“反而是克拉布和高尔,他们没什么头脑,更可能对德拉科言听计从。在外人看来他们也只是跟班的身份。而西奥多这种人永远比克拉布和高尔要危险,更何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不可信任。”
“那我们需要提醒德拉科吗?”
布雷斯远远地望着那里的四个人:“当然要。不过不是现在,德拉科需要一段冷静的时间。”
与德拉科一样,霍格沃茨里的另外一个人也需要一段冷静的时间。
两周以后的一天,在我们用晚餐的时候,门厅里突然爆发出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不!”
“发生了什么?”
“怎么啦?”
靠近大门方向的学生纷纷站起来向外张望,教师席上的教师们也停止了用餐,麦格教授微微皱着眉头盯着大门的方向。就在此时,那个女人又尖叫了起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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