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坐下。贝拉跌坐在椅子中,翘起腿高傲地看着她:“你千辛万苦想要见我,究竟是为什么?”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科妮莉亚收起其它心思,微微皱着眉,“我知道麻种巫师罪不可恕,可是您为什么同样看不起哑炮呢?”
贝拉特里克斯嗤笑一声,她很清楚科妮莉亚为什么这么问,但贝拉不会去拆穿:“哑炮难道不值得我们鄙视吗?他们甚至无能到了丢弃自己魔法能力的地步。换言之,若不是有哑炮的存在,麻种巫师怎么能偷来魔力?”
“您的意思是,麻种巫师偷走了原本属于哑炮的魔力?”
“我的意思是,泥巴种都是小偷,而哑炮则都是废物。”贝拉简单地说,“一个盗窃魔力,一个守不住魔力。让我来说得更直白一点吧,小姑娘——哑炮生来就和麻瓜差不多,巫师血统在他们身上毫无体现,他们应当被剔除在巫师行列之外,甚至该包括进血统清洗的范畴,因为他们同样玷污了自己的血脉。这和纯血叛徒毫无区别。”
科妮莉亚陷入了短暂地沉默,贝拉特里克斯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她的嘴角弯了弯,却又很快隐去。
“当然啦,哑炮也不是那么罪不可赦。”贝拉决定不要把科妮莉亚逼得太急,她循循诱导道,“如果哑炮没有像麻瓜一样生活,那或许还不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科妮莉亚的眼神闪了闪:“那么,哑炮和巫师或者哑炮和麻瓜的后代——”
“后者活该从世界上被抹去。至于前者……第一,这要看他们的魔法能力;第二,这取决于他们更倾向于麻瓜社会还是魔法世界。”贝拉特里克斯几乎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叫好。科妮莉亚咬紧嘴唇: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判断出他们更倾向于哪一方呢?”
“你自然会知道的,小姑娘。”贝拉笑了笑,“不过关键在于,他们和我们在不在同一战线上……”
等到海厄辛丝和奥丽维娅的黄油啤酒已经见底的时候,科妮莉亚才像一阵风一般闯进来。
“你来晚了。”奥丽维娅向她展示几乎空空如也的酒杯。
“那就再来一杯吧,我请。”科妮莉亚好像心情很好,“你们想喝什么?”
“来点凉快的,我感觉有点热。”
“我也是。”海厄辛丝同意。
“那就一人一杯果汁不加冰。”她轻快地转了个圈朝吧台走去。
“莉亚的心情好像突然变好了。”奥丽维娅诚实地说。
“那不是刚好。”海厄辛丝喝完最后一口黄油啤酒,“我们想看见的不也是她开开心心吗?”
“有道理。”奥丽维娅忽然眼前一亮,“那不是莉莉·伊万斯吗?”她示意海厄辛丝看向右边,莉莉那一头火焰般的长发在人群中也显得格外醒目,奥丽维娅不由得感叹,“虽然她是个格兰芬多的麻种女巫,但我承认她真的很漂亮。”
“而且还很聪明,斯拉格霍恩可喜欢她了呢!”海厄辛丝酸溜溜地揶揄道,“要想讨得斯拉格霍恩的欢心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她是不会忘记之前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里,斯拉格霍恩是如何对待她的。
“谁在乎斯拉格霍恩,他就是爱攀附权贵。”奥丽维娅心知肚明地笑了笑,“伊万斯旁边的是玛丽·麦克唐纳还有马琳·麦金农——我个人不太喜欢她。”
“为什么?”
奥丽维娅耸耸肩:“她是那种很容易让人觉得……不舒服的人。我们一起上保护神奇动物课,她特别爱用和小孩子说话的语气来教训我,就好像我什么也不懂一样。她还总盯着雷古看——”
“行了,后面这个才是重点吧。”海厄辛丝打断她的话,“我就说了你三句话不离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