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我惦记它惦记了好几年了!这就好像是有人送了你一把光轮1001一样。”海厄辛丝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之后才抬起头,“我给你的那幅肖像画你还留着吗?”
“当然。”西里斯用理所应当地口吻说,“我把它贴在了詹姆家我的卧室里——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实在太帅了,帅到我都希望每天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
海厄辛丝忍俊不禁:“是吗?”
“虽然绝大部分时候我一睁眼就看见詹姆那张煞风景的脸。”西里斯一脸无辜地摊手,“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现在连你也要把那幅画收回了?”
“咳,我只是觉得那幅画不能真实地反映出我的绘画水平。”海厄辛丝状似不经意地提议,“所以有时间我帮你重画一幅吧,这样才不会毁我一世英名。”当然,西里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泛红的耳朵尖:
“基本上每次见你你都这么害羞,不免让我十分怀疑当初在伦敦是不是认错了人。”
海厄辛丝一脸疑惑地抬头。
西里斯单手托腮:“让我想想……那座桥叫什么来着?哦,黑衣修士桥。总之和小混混斗嘴的海厄辛丝和在我面前的海厄辛丝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哦!”
海厄辛丝怔了一下,飞快地记起了她那天是如何激怒小混混的……西里斯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不怀好意地补充:“虽然距离太远我没有听清你说了什么,不过从口型和他们的表情上我还是猜出了绝大部分。”
这可不妙!海厄辛丝面红耳赤地跳起来:“呃……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还有没有写完的论文,那么我就先走了,回见!谢谢你的礼物。”她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东西塞进包里,然后像一只兔子一样逃也似的跑开了。
西里斯无声地笑倒在椅子上,而莱姆斯则不明就里地从相反方向走过来:“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今天让我来给她补习变形术的吗?”他充满怀疑地盯着西里斯,“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人家给气走了?”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来怀疑我?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不会说话的那种人吗?”
莱姆斯认真地看着他:“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你与我们相处时所表现的那一面并不能作为你跟海厄辛丝说话时的那一面的参考。”
“莱米,你真讨厌。”
朽木不可雕也。莱姆斯不再搭理西里斯,而是摊开书开始勤勤恳恳地写论文。西里斯发了一会儿呆,又看了几页书,最后试探性地问道:“你妈妈最近怎么样啦?”
“还不错,最近她和我爸爸在捷克度假。”莱姆斯语气平和,“其实我倒不太伤心,这是我们一家人共同商议的决定,与其让她在麻瓜医院里被关着,还不如趁她还能活动的时候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或许毕业后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和她待在一起。”
“我准备夏天时带她去一趟澳大利亚,她一直想去那儿。不过之后我还是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