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点至关重要。
卡捷宁很少发出赞美的声音,对一个活人,尤其活人还是一个孩子,甚至把那孩子带到了他们的聚会场合,等于公开了对这个孩子的认同,此举传达出来的信息相当耐人寻味。
事实证明,这个人永远都能把握住急流勇退的最佳时机,明白什么样的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戈尔登从很久以前就非常信任卡捷宁的判断。
戈尔登推开三把扫帚的大门,在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的指引下,很快看到了他的约会对象。他们坐在一个正对大门的敞亮位置,这个方位能让进门的人轻而易举的寻到目标。
如此堂堂正正、理所当然,间接说明他们不是在逃犯,戈尔登自嘲一笑,迅速收拾情绪,大步走了过去。
海姆达尔站了起来,“教授。”没有把他的名字叫出来。
戈尔登对他的谨慎报以感激一笑,对他的好感貌似多了那么一点。
隔桌而坐的那位也站了起来,样式大众的驼色长袍,脖子上围着一圈咖啡色的毛线围巾,头发已经全白,但打理得整整齐齐,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和戈尔登一样,眼角爬满了岁月的褶痕。也许同为老年人的缘由,戈尔登觉得这位先生有些面善,所以情不自禁的有了亲近的想法,装饰在脸上的冷漠稍稍褪去。
海姆达尔很快为二人做了介绍。
他们友好的点头握手,保证人一脸平静的重新坐下。
戈尔登的屁股刚沾上椅面,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
他瞪着保证人,不确定的支吾了一会儿,后道:“马瑟兰?吉伦特?屠夫吉伦特?”
吉伦特脸上的笑意深刻了几分,“好多年没有听到那个称呼了。”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现在还有谁敢当面这么叫您?”
戈尔登一听,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闷声道,“很抱歉,我刚才没注意。”
海姆达尔奇道,“刚才的介绍没有听清楚吗?我们重新来过。”他对吉伦特说:“这位是尼禄?戈尔登先生。”
“久仰大名。”吉伦特从善如流,又对戈尔登点头了。
戈尔登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默默坐下了。
“我还在休假中。”貌似吉伦特认为把这个告诉对方比较好。
戈尔登的笑容并没有因此变得自然。
戈尔登是个沉迷研究和试验的老古董,在人情世故方面总带着点不得其门而入的笨拙,或者说搞研究的知识分子不屑去应对。即使在外逃了多年,他的笨拙也没有得到改善。
忐忑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典型的做贼心虚。
马瑟兰?吉伦特,国际威森加摩轮值首席办公室的常驻法官之一。
海姆达尔上次在iw打工时就被分派在他手下做文员小弟。吉伦特法官是除名誉首席阿不思?邓布利多之外,国际威森加摩内部地位和资历最高的轮值首席,也是iw的实际最高领导者。
国际威森加摩所有的内部加密文件都要经过他的签署才能执行或者入库保管。
他是海姆达尔目前为止认识的最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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