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塔从床边退开,“应该的。”走向大门时,她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说:“刚才克鲁姆护理师被叫去前厅,好像是克鲁姆家的人来了,他们在下面办理探病手续,可能马上就上来了。”
海姆达尔没有吭声。
威克多看了他一眼,“谢谢,我们知道了。”
思嘉塔开门离去。
房间内一时有些沉闷,海姆达尔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威克多因为他刚才的置身事外感到无奈。
“你不要多想,我生病跟你没有关系。”到底是朝夕相处了几年的情侣,威克多轻易猜出了他钻进牛角尖了。
海姆达尔抬起脸对他一笑,“我什么都没想。”
老爷摇摇头,对他说:“过来。”
海姆达尔俯身,吻上威克多的嘴唇。
二人分开后,威克多刻意摆出一副惊慌的样子,“哦,我都忘了,这病会不会传染。”
海姆达尔坐在床边,对他的装腔作势无动于衷,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瓶子黑乎乎的,透着一股不详,软木瓶塞外封着一圈蜜色的蜡。
“知道这是什么吗?”海姆达尔平静的问。
威克多把目光从瓶子上拉开,落在他脸上。
海姆达尔径直道,“一瓶下去,第二年的这一天就是忌日了。”
威克多不动声色,他知道,海姆达尔不会无缘无故拿一瓶剧毒出来,为的就是显摆药效,肯定别有目的。
“怎么来的?”威克多说。
“你管这个干嘛,这东西虽然属违禁品,但通往它的门路很多。”海姆达尔话锋一转。“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个拿出来在你眼前晃悠吗?”
威克多眯了下眼睛。
海姆达尔莞尔一笑,“你不是喜欢故弄玄虚那一套吗?隐瞒我,不信任我,躲着我,把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望着似笑非笑的海姆达尔,老爷终于明白自个儿错得多么离谱。不是斯图鲁松室长宽宏大量,心软得放过了自己,人家记得清楚着呢。这是要跟自己算账了?
面对此情此景,再多的解释只会成为掩饰,为求宽大处理,老爷低眉顺眼,不敢为自己说一句话。
“所以我决定了,”海姆达尔决定给他一个痛快。“如果你再有‘舍己为人’,不想拖累我,争做一名人格高尚且善解人意的谦谦君子的念头。没关系,你去躲吧,去高尚吧,去隐瞒吧。只要一天找不到你,我就吃一口这毒药;两天找不到,再吃一口;直到彻底失去你的消息,我就吞下去一整瓶,毒发生亡,一了百了。你看多简单,了却残生共赴地狱,省得活着受折磨。”
说完,海姆达尔兴高采烈地看着男朋友,仿佛刚才为他朗读了街谈巷议的八卦新闻,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威克多的表情控制不住的发僵,再没看那瓶毒药。
“听明白了吗?”海姆达尔把毒药收好。
明确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事儿他绝对干得出来,这可比花大力气长篇大论威胁自个儿辣手多了。于是威克多咽了咽嗓子,说:“非常明白。”
海姆达尔打算赶在克鲁姆家的人来之前避开,理由很复杂,总之,有点胆怯,一听人家来就下意识就想逃开,安娜除外。
好不容易说服了威克多,出门后却与疾步行来的普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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