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活就是这么狰狞,即便有征兆,还是令人防不胜防。
“你在想什么?”海姆达尔趴在通往上层床铺的梯子上,举目看向貌似一脸凝重的男友,那模样仿佛在考虑诸如世界粮农组织、卫生组织等国际组织才需要思考的攸关人类生存的大计。
“如果我们在这儿做.爱,能看到星星吗?”威克多凝视高空。
海姆达尔笑了一下,“白天肯定不行。”
离开救治中心前,治疗师来为老爷做检查,海姆达尔脱口而出,“我可以和克鲁姆先生睡觉吗?”
治疗师慢条斯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威克多也在看他。
“那就要看您准备怎么睡了。”治疗师没有大惊小怪,能被救治中心招揽在门下干活的大夫,浑身上下的抵抗能力非同小可。
海姆达尔终于反应过来自个儿说了什么,又给别人带去了什么样的暗示。
“不不不,我不是说……就是睡觉,躺在床上睡觉,不干别的……”越说声音越虚弱,因为总有种越描越黑的意思。
“没什么问题。”治疗师慢条斯理的转回头,继续手上的检查工作。
正当海姆达尔松了口气,治疗师突然回头告诉他,“如果想干点别的,请注意他的疮疤,我的建议是不使用对克鲁姆先生的后背造成负担的体.位,您完全可以放心,只要操作得当能够取得相当高质量的欢愉,不过一定要注意适可而止。”
斯图鲁松室长当时老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他的“饥渴”形象快要深入人心了。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禁不住摸摸鼻子,显然老爷也想到一起去了。
“你怎么不说还有体.位的问题?”威克多侧过脸来,冲他咧嘴一笑。
克鲁姆老爷真心不喜欢医院,斯图鲁松室长也感觉到了,离开救治中心后,老爷的心情疏朗了很多,如同终于逃离密闭空间的草原动物,扎进阳光和青草间翻滚。而且还找回了开玩笑的那一部分。尽管在救治中心时威克多表现得若无其事,对各项治疗也极为配合,但不代表他心里不排斥这样的生活。
“老调重弹?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海姆达尔飞快冲上去,扑向床上的人,为了顾及对方身上离痊愈还有段距离的疮疤,故意扑偏,老爷易如反掌地把他压在床上亲吻他的嘴唇。
出租房背对着的小河波光潋滟、银光烁烁,天鹅们成双成对地游水嬉戏。
在名为阁楼的河岸上,两只草原动物紧挨在一起,被冬日的暖阳包裹,他们的身下是漫山遍野摇曳的矢车菊。
朗格大长老名义上是退休了,不过依旧事物繁忙,即便到海姆达尔这儿来偷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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