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但有可能。”
斯图鲁松室长的眼睛就老往12号试管上瞥,阿尔帕德见显摆的效果达到了,笑眯眯的把试管收好。斯图鲁松室长好一阵黯然神伤。
“10分钟早就过了,不等了。”阿尔帕德荡气回肠的一拍桌面,“下一个!”
“室长好,总评审好。”楚格小朋友走上前来。
“你们认识?”阿尔帕德说。
海姆达尔点头,“一个学校的,又加入了同一间研究室。我是不是应该避嫌?”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避吧,我来出题。”阿尔帕德果断道。“还是以刚才的12支试管为题,免得那小胖子说我偏心。”
阿尔帕德又把试管摆了出来,“来试试吧。”
楚格看了半天,泫然欲泣。
“室长,我不行,看不出来。”
“废话,我都没教你,你能看出来才奇怪,你没有自学的习惯吧?”海姆达尔说。
“没有,您教的那些我就要看很久才能记住。”楚格不好意思的摸头。
“正常,那些东西平时都用不上,多看几遍就行了。”海姆达尔安慰他。
阿尔帕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师徒温馨戏码,然后说:“你也场外求助啊。”
楚格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场外求助这一说。
“如果需要,我来替你答题。”海姆达尔说。
“可以吗?”楚格有些忐忑。
海姆达尔对阿尔帕德说:“我来答题。”
“你刚才回答的很好,最后一个不知道实属正常。”阿尔帕德说。“我提一个问题,既然你看不出12号试管内装的是什么,为什么又把它从植物杖芯里挑出来?”
“其实我并不确定,但植物杖芯骨灰多为颗粒状,只有动物杖芯千变万化不尽相同。我决定赌一把,幸运的是赌对了。”
阿尔帕德哈哈大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表现形式。”他对楚格说,“我收到你室长的答案了,楚格先生。”
楚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室长神态轻松,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他离开了评审席。
这个时候,满头大汗的斯特瓦特火车头似的冲了过来,嚷嚷道,“他们不让我出去!我要去找教授,你们说话不算数!”
“斯特瓦特先生,你公然咆哮评审,将被处以禁赛的惩罚。”
斯特瓦特红彤彤的脸倏然发白,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
“但是,”阿尔帕德又道,“谅你是第一次,评审组网开一面,到后面去排队,给你重考的机会。下不为例。”
阿尔帕德的吓唬见效了,斯特瓦特乖乖排队去了。
“这孩子被他父母宠坏了。”阿尔帕德叹道。
“那可不一定,”海姆达尔说。“有时忽略比溺爱影响更大。”
趣味大赛的小选手们大多由父母陪同前来,楚格是例外,海姆达尔之前跟他父母通过信,取得了对方的同意才有所行动。从斯特瓦特和他教授的相处模式来看,斯特瓦特的父母八成平时不怎么管这孩子,才导致斯特瓦特过分依赖古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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