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咽了咽嗓子,但拽他胳膊的手没松开。
泥巴人见杜瓦布油盐不进,决定自食其力,不等俩猎人反应,三两步靠近俩年轻人,脸上的笑容让人牙根发痒。
“怎么称呼?”海姆达尔决定先发制人。
“贝西米,二位可以叫我西米利。”说着就伸出手。“二位甜心怎么称呼?”
海姆达尔先是诧异,然后冷笑,“贝西米?啊,是你啊。什么时候从巴西出来的?你居然还敢回欧洲?!”
贝西米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大惊小怪,到底是久经风雨的老江湖。
“甜心知道我?”
“95年的时候你的通缉令就提升到了橙色,胆子很大啊,西米利。”
贝西米的喉咙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嘶嘶哑哑,带着尖锐扭曲的拖腔,令人头皮发麻,海姆达尔却面不改色的回视他。
“甜心准备怎么做?”贝西米笑完后,饶有兴致的问。
“还没想好。”海姆达尔说这话的时候感到手掌下来自彼得的肌肉一瞬僵硬起来,他用力一按手掌,把几乎跃然而起的彼得摁了回去。
彼得的脸绷的紧紧的。
“你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吧?”海姆达尔不跟他兜圈子了。
贝西米仍是一副放松的姿态,“好像知道点。”
“以对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捉拿你下大牢固然大快人心,但世间任何事在关键时刻总要面对取决,我这么说吧,我不会去告密。”
以贝西米之前犯的案子,虐杀女性,猥亵未成年人,千刀万剐亦不过分。八成这段时间昼伏夜出憋得狠了,居然想对两个已成年的年轻人下手。海姆达尔感觉这家伙早晚有一天会因他的变态嗜好不得好死。
贝西米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海姆达尔的抉择似乎并没出乎意料。
“奉劝你别得意,国际警察部队暂时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还有其他人对你的动向十分感兴趣。”海姆达尔不慌不忙的说。“据我所知,烟斗先生从去年年底就在注意你的去向,你们有多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烟斗?”贝西米脸色大变。“……谢胡.沙加里?”
海姆达尔眨眨眼,“不告诉你。”
彼得迷惑的看着他们,完全没听懂他俩的一来一往,更不明白这恶心的猥亵犯为何突然一脸□的表情。
听到沙加里的名字,俩猎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
谢胡.沙加里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情报贩子头头,在巫师世界——除了逆天的妖精信息网,情报传递方面,沙加里称第二没人敢吆喝第一。情报大王自打听了某人的建议,近两年挖空心思改头换面,从地方小媒体不时露露面进化到偶尔在一些主流媒体上看到他又不计回报为人民服务的激动人心的报道,都快成巫师界头号慈善家了,不过骂他伪善的也不占少数,所以,负面新闻变少不代表情报大王忘记负面怎么耍了。
“当年你困在巴西,向沙加里先生求助,你们当时有个协议来着,沙加里先生知道你回到欧洲了吗?”海姆达尔再下一层。
贝西米的老脸儿碧绿碧绿的。
“就是那一家。”
五人停在马路的这一头,贝西米指的是五十来米开外的一家麻瓜酒吧,酒吧外包裹着粉红色的荧光灯管,拼贴出五光十色的酒吧名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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