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海姆达尔感觉出不对劲了,“我们似乎在兜圈子,贤者的肖像画在哪里?”
威克多说:“说不定这就是难题所在。”
海姆达尔打量四周,在一棵大树旁停下。
“给我打个掩护。”
威克多二话不说举起魔杖,一团火焰自杖尖爆发,四周蠢蠢欲动的植物们顿时战战兢兢地平息了下去,头顶上方窸窸窣窣的枝叶迅速改变策略,按兵不动。
海姆达尔把魔杖抵在脖子上,“请问三贤者在吗?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和威克多.克鲁姆求见三贤者。”
他接连说了两遍,他坚信他的声音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迎来丝毫回复。
“如果我们就这么退出去,下次进来是接着进度,还是从头开始?”海姆达尔为难的说。
“先确定肖像画的位置。”威克多并不准备轻易放弃。
海姆达尔也不愿就这么打道回府,他挑剔地环视一圈,“放一把火烧了?”
不怀好意的颤动声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好吧,我承认这不是个好主意。”海姆达尔说。
颤动声迅速消失。
海姆达尔翻了个白眼。
威克多笑着再次牵住他的手,“来吧,斯图鲁松先生,贤者打算和我们捉迷藏。”
二、
扑到眼前的树形虫发出一声怪叫,臣服在海姆达尔的冰冻咒之下化为一尊奇异的雕像。威克多的魔杖在空中划出一圈火光,在他们身后追打的柳条霎时颤抖着缩了回去,其中有两条心存侥幸,悄悄蛰伏在旁以图伺机而动,被老爷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海姆达尔“嘶”的一声放下左手,转眼被老爷抓住手腕提起来,只见海姆达尔的左手上赫然出现三条长短不一的抓痕,伤口四周还起了稀稀拉拉的小燎泡。
树形虫的j□j内含有毒素,不会致命,但很遭罪。海姆达尔已经感觉伤口处火辣辣的疼,隐隐还有点痒。树形虫出现得猝不及防,幸好海姆达尔用左手挡了下头,不然这时候遭殃的是整个脑袋。
“没事。”海姆达尔故作轻松地收回手。
“我不相信。”威克多担忧的说。
“死不了。”
威克多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水,再一次执起海姆达尔的手,利用魔法变出的清水清洗伤口,再把灰绿色的透明液体魔药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被压制了下去,海姆达尔舒服地长叹一声。
“我会让人多拿点回来,以后我将时刻提醒你随身携带。”威克多把药瓶子收回口袋。
“这药水要不少钱吧?”海姆达尔抬起左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草药香。
“3个金加隆一瓶。”
“这么贵?!”室长果断摇头。“解毒药水很好调配,我回去以后自己做点。”
“我们家用免费。”威克多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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