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重新开始作者:肉书屋
了他的行踪后,隐匿在一旁等着看他要做什么,直到那家伙打开萨尔平时呆的地方才现身。
「萨尔玛斯早就被我送人了……不过你能来到这里……说明我那个后裔是在你那里?」
「你的后裔竟然想让我来帮他开启slyther的密室,找到那条蛇,借机在hogwarts捣乱。」罗鲁的脸上是讥讽的笑容,「如果我告诉他,他的老祖宗就在hogwarts,不知道他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凡阻挡在吾面前的全部都是敌人,是敌人就要杀灭。」seath低声地吐出这句话,然后看向罗鲁冷笑,「只要是流着slyther血脉的人,这条规则便是刻在他的血液里、灵魂上。既然我不会帮助他,那么对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个强大的·需要注意的敌人而已。还有……你以为,从我这边看来,会有什么不同?」
「疯狂的slyther一族。」
「裘拉兹一族又怎么样?」seath冷哼一声,开始戳人痛脚,「为了黑魔法可以用自己血亲去做祭品,我们slyther虽然残忍,可也不会主动攻击自己的亲族。」
那么悠久的岁月,他都快要忘记是怎么跟这家伙结的仇怨,最后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的。seath只是知道,他看到这家伙就讨厌,这家伙也一眼对他没有好感。千年前的世界本来就混乱不堪,麻瓜跟巫师、巫师跟巫师,随时都有战斗,随时都面对死亡。仇人算什么,遍地都是……
他直直地盯向前来他的密室的不速之客。
「这么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你正要杀你妹妹的时候吧……为了家族的命令。」seath冰冷的面容没有显露一丝表情,「rowena对研究的热情也是承袭了裘拉兹一族那份狂热的血统——不过她至少明白不可以对身边的人出手。」
「rowena……」罗鲁皱眉,这个名字代表的真正意义,早就已经被他遗忘……
「rowena·ravencw,原本姓裘拉兹,被救下后就跟从母姓。」seath的眼睛渐渐闪出隐隐地红光,用仿佛吟游诗人诉说着古老故事一般的低沉嗓音低吟着,「宁静的河畔,黑发的少女,你已经忘记了吗……」
罗鲁退后两步,晃了晃脑袋:「差点被你蛊惑。」这家伙在用心灵魔法……
h无所谓地耸耸肩:「蛊惑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的心有空隙,心灵魔法怎么会起作用?就像当初如果你用的不是别的诅咒,而是直接用死咒,godric也没办法救下rowena。」
「ravencw的一切与我无关。」罗鲁冷酷地说,「你不准备再动手的话,我就要离开了。」
h瞥了一眼罗鲁身上放置日记的地方,摆了个「请」的手势:「我说过,slyther不会主动对自己的亲族动手。」他在罗鲁离开后封闭了女生盥洗室的那个入口,然后也随之离开。
罗鲁离开密室后,对着手上的日记低声自嘲地说:「你的老祖宗总还有点人性。」
裘拉兹一族的疯狂,他懒得去回想。他是家族里的异类,除了对黑魔法,不,应该是所有魔法的狂热以外,没有一点像是那个家的人。如果不是他的魔法天赋在那个家族里的确高的无人能及,他早就变成某个亲戚黑魔法实验里的实验品,就和他的妹妹一样……只不过他的妹妹逃了,而他决定做那个用别人做实验的人而已。
罗鲁终于走回gryffdor塔,心绪烦乱的他没有发现清醒的救世主正在暗中看着他。
他只是把日记本放好,然后精疲力尽的躺倒在床上,将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neville。
心灵魔法的攻击效果不同于普通的魔咒,那种精神上的攻击让他觉得疲惫不堪……而那个老对手也没有说错,他把握住了自己的空隙。裘拉兹——这个姓氏就是自己最大的心灵空洞。
蛊惑
第二天,harry向seath问了关于罗鲁的问题,seath把密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harry一边走一边点头记下。
谈完之后,二人一起往大厅走去,准备吃晚饭,harry绿眼一转,看向seath。
「你那宠物……该不会是为改善你的伙食去做贡献了吧?」蛇怪的确是比较罕见的材料,何况是一条活的蛇怪。
「是又怎么样?harry……那个家养小精灵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面对harry的假笑,seath同样似笑非笑地看回去,反正萨尔玛斯闷了一千年,也希望能离开hogwarts——那么放养在蜘蛛尾巷守宅子也不错。
旁边偶然路过的学生听到seath对harry的疑问毫不在乎地承认后,一脸惊恐地抽了一口冷气。
于是大厅里的herione他们就看见harry和seath一同走进来,后面跟了一片脸色苍白(小獾)·念念有词(小鹰)·如临大敌(小狮子)·默不作声(小蛇)的行动木偶。
「他们怎么了?」ron好奇地瞪大眼。
「一群没有脑子不懂分析的蠢货。」
ron和neville倒退两步,ron指着说话的人:「seath,你的语气——你的语气——跟snape……教授一模一样!」
「我是snape教授养子,语气一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seath看着ron微笑。
「只是我们刚刚说的话让他们误解了而已。」harry插嘴,「他们大概以为seath把他的宠物拿去吃了……」
neville疑惑不解:「seath有宠物吗?」
h和harry互看一眼:「所以才说他们听错了啊。」然后各自向餐桌走去。
吃东西的时候harry往教师席上扫了一眼,发现某个闪亮的草包又出现在魔药大师的旁边,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看来庞弗雷夫人的医术和sever的魔药让他恢复的很好。不过他明显是还没有吃够苦头,又开始大肆放送他的微笑。
「fred和gee的小产品看起来效果不是很好……」ron嘟囔着。
「不用担心。」harry抬头看看gryffdor长桌前不远处兴奋地讨论着什么的双胞胎,又转头看向slyther长桌上,正在和seath交流着什么的dra,「很快我们就会有下一个乐子了……」
herione褐色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们两个:「嘿,harry,你不会也……」
「我当然不会,不过herione,你不是还继续崇拜他吧?」看着匆忙借口去找双胞胎的ron,harry对herione说。
他早上上课之前有注意到herione的课表换了新的——虽然她现在依然捧着洛哈特的书。
herione撇撇嘴:「怎么可能……fred和gee动手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到——agall扣了gryffr二十分……不过他的书很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的,因为这些书上写的东西都是真的。」harry坏心眼地点点头,「不过主角并不是他而已。」
「你是说……」herione惊呼,然后眉头一拧,「他怎么能这样!」
「到了hogwarts,他也得意不了多久。」harry用预言家一样笃定的语气跟herione说,然后眨眨眼,「但是这些书都挺有价值的。」
——尤其是,它们会在让dra针对洛哈特方面起到不少作用。
碧眼小狮子脸上挂着天使的笑容,背后一根恶魔尾巴摇啊摇啊摇。
harry·potter二年级的第一堂魔药课是在坩埚的爆炸声中度过的——虽然爆炸的不是他的坩埚。
neville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受到罗鲁的影响,也许是过了一个假期太过放松。即使他和seath一组,依然被自己炸进了医院……至于魔药学教授当时的脸色——总之除了herione、harry和dra,其他人都因为魔药学教授阴沉的低气压而水平大减……
在这样的气氛下,harry觉得夜游扣分也许比深度刺激魔药大师要危害小得多,所以他老老实实地完成了自己的魔药。
「harry,你不吃晚饭吗?」下课后,herione叫住看上去不打算去大厅的harry。
「呃,我有些不舒服,不太想吃,先回gryffdor塔了。」
herione疑惑地跟着ron还有dra走开,seath停了一下,走到harry旁边:「小心一点,那家伙的东西你可不要随便动。」
harry微笑着点头表示接受忠告。他没有要求seath跟他一起去,偶尔的提醒和信息的共享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他要找的是voldeort的魂器。虽然seath表面上看起来不那么在乎,但是那毕竟是slyther最后的后裔……不过……说起来,voldeort目前也不应该算是流着slyther的血吧?他可是连身体都没有……
复活的他就更不用说了……父亲的骨、仆人的肉、仇敌的血……
所以……其实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没办法让slyther的血脉延续了?
harry满头黑线地走回gryffdor塔,决定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
neville进了医疗翼,这个是最好的时机。harry直接回到宿舍,在公共休息室和宿舍门口各放了一个警戒咒,然后走到neville放置箱子的地方——前几天夜里,他隐约看到罗鲁放置日记的地方。
他用开锁咒打开箱子,里面非常的乱,足以看出neville平时有多么的不善整理。
harry大致记下东西的位置,开始翻找。
他在箱子的最底下,发现了一个水晶匣,上面雕刻着夜枭纹章——黑色封面的日记本就放在里面。
harry眯起眼……他甚至一点黑魔法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如果是曾经的他因为年龄太小、魔力不足或是经验不够而无法觉察出to·riddle的日记是黑魔法物品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和voldeort有着连接、魔力和经验也都足够的他,无法感觉到这本日记属于黑魔法物品的原因……只能是这个奇妙的水晶匣。
淡紫色的水晶看起来像一开始就是完整的一块,周围镶嵌着淡蓝的碎钻,能够感觉到是一件魔法物品,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清楚。
harry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水晶匣。不能贸然打开你所未知的魔法物品,这是魔法世界的常识。
他将东西依序放回,然后带着自己的作业到公共休息室——虽然neville可能不会注意,不过另一个灵魂就说不准了。
「neville,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早上harry从寝室出来的时候,就听到herione的声音。
「neville你没事吧?」然后是ron的惊呼。「你应该去让庞弗雷夫人看看。」
harry走上前,发现neville真的很不妙,他脸色苍白,眼睛上两个黑眼圈厚的吓人。
「我……我没事,herione。」neville虚弱地微笑了一下,「ron,我昨天才从庞弗雷夫人那里回来。」
「neville,你昨天有睡过吗?」harry皱着眉问,对方看起来就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neville低下头:「庞弗雷夫人的药有些刺激……」
「你应该在医疗翼多呆一天的。」herione不赞同地说。
「没事的,herione。我们快赶不上早餐了。」说完,neville就先出去了。
ron一手搭在harry肩上:「你觉不觉的neville怪怪的?」
「也许过两天就好了。我们也去吃饭吧。」harry将疑惑放进心里,对ron说。
隔天neville果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大家也就没有多想。
对于那个水晶匣子,seath也表示不知道。不过他告诉harry,夜枭纹章是裘拉兹家族的纹章,说明那个水晶匣子的确是罗鲁的东西。
于是harry每晚带着他的隐形衣摸到禁书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gryffdor扣十分。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了,harry·potter先生。」天鹅绒一般的嗓音在黑暗中流淌,提着灯的魔药教授出现在他旁边。
harry的警戒咒早就提醒他有人接近,不过他很快发现来的人是sever·snape,所以只是将书放回书架,站起来等着。
「教授,晚上好。」harry笑眯眯地看向阴沉着脸的魔药学教授,顺手重新施展了静音咒——夜游被抓和在禁书区被抓待遇可不一样……当然sever绝对会帮他隐瞒禁书区的事。
在漆黑的图书馆骤然看到一身黑的老蝙蝠,的确很有恐怖电影的效果……但是站在光源里的男人难得的被灯火柔和了轮廓,金色的微弱火光让他的脸看上去不那么苍白,黑色浓郁的眼中映着摇曳的灯火……
「该死的晚上好,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snape低下头,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孩。「夜游、禁书区……harry·potter,需要我提醒你,你现在只是一个hogwarts二年级学生吗?」而且看着架势,这个家伙根本不是第一天来这里!
harry那常年被毒液浸泡的·有一定抗毒效果的脑子里自动略去了教授那能令大部分小动物瑟瑟发抖的语气。
他只听见,如大提琴一般低沉优雅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他只看见,sever的唇一张一阖……近在……咫尺。
我真是疯了——harry迷迷糊糊地想——也许自己真的被这些书本腐蚀了脑子……
隐形衣从双臂间滑落,因为他的手已伸向面前的人。
harry微微踮起脚尖,倾身贴上对方冰凉的唇,一手拉下魔药大师的脖子,一手捧着对方的脸。
指尖滑过柔顺的头发——看来sever今晚刚刚洗了澡……harry想。鼻间仿佛能嗅到沐浴后的淡香,混合了几乎成为sever·snape标志的草药清香……刺激着他的感官。
唇与唇的贴近并不能满足harry,他趁着sever震惊的时候侵入对方的领土,攻城掠地,想要贴近的欲望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舌尖的纠缠渐渐得到回应,黑眸中染上情欲的氤氲,而绿色的眼中早已沸腾出灼热的温度……
——提灯骤然坠地的声音惊醒了将要向欲望低头的人。
snape一把推开harry,冰冷地的怒火在黑暗中蔓延。
无光的禁书区,谁也没有动。
harry第一次觉得那条平缓的弦已经被拉到极限……仿佛谁动一下,都会让两人的关系如蛛网般龟裂……
支离破碎。
表白
明明是一片黑暗,两人却能清楚地看到·感觉到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冰冷的言语从因为被吻而显得水润的唇中吐出,snape甚至放弃了他惯用的讽刺,只是尖锐地质问。
「我以为我们都清楚。」harry也放弃了平日的微笑,补充,「至少我很明白。」
「你明白?」snape在阴影中冷笑,尾音上扬如同猛然断裂的琴弦,「你明白什么?明白我爱你的母亲吗?」
「爱,还是愧疚?」harry依然平静,心里为那个男人的话语而疼痛。
harry明白,被这些话伤到最多的,还是这个男人自己。
……他以为他能忍住的……但是这个男人就如同他的诞生花,蛊惑了他的心神——月桂,诱惑且危险。
harry没有忍住,没有忍住那份冲动——哪怕那是源于自己的渴望,仍然改变不了那是个冲动的事实。而接下来,也许他会说出更多挖开这个男人伤口的话……他别无选择——他拒绝还没努力到极限便被判出局——他爱他。
harry知道这个男人的防卫如铜墙铁壁……他也知道他唯一的弱点在哪里……
听到那句话的snape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稍稍红润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低沉地语气里包含着仿佛要撕碎面前男孩的怒气:「你有什么权利这么问……你凭什么这么想!」
harry只是平静地重复了他的上一句话:「爱,还是愧疚?」
他绿色的眼睛如同上好的翡翠,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就像是藏匿于黑暗中质问人心的妖物。
「你看到厄里斯魔镜的时候会看到什么?」harry冷静地说,带着些许他自己也未曾觉察的焦躁狂乱,「让我来猜猜——我的母亲……还有我们一家?」
魔药学教授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告诉了harry答案,他闭上眼睛微笑。
「如果你爱她……为什么会看到她跟别人在一起?」harry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表情狰狞,几乎立刻就会给他一个死咒的男人,「厄里斯魔镜窥视的是人心底最深的欲望,如果你爱她胜过一切……你应该会看到自己和她在一起。」
harry·potter缓慢地,用一种嘲讽而又悲哀的语调说:「sever,这个世界上,没有圣人。」
他紧紧握住自己垂在身侧的手,他害怕……名为救世主的男人在害怕,但他并不是怕对面的男人杀了自己或给自己一个恶咒。
——这个男人因为那份「爱」而成为间谍,保护他,直到他死亡。那是他生存的最大支柱……而现在,harry要将它剥离……从sever的生命里、血肉里……
这也许能让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消失,也可能会让他们的关系再也无法修复。
——你不能再被囚困于此,sever。爱不仅仅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力量。我不能让这份「爱」成为你生存和死去的理由,你必须为你自己活下去……或者,请为我活下去……
「sever,我爱你。」harry遏制住自己想要闭上眼睛的冲动——这真的不是一个好时机,死死地盯牢那个总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的男人——自己终究是一个gryffdor,嘴角挂着自嘲而绝望的微笑——sever绝对不会接受,「我爱你,我想要你。在那面镜子里,你始终和我在一起。你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
他的声音因为低沉而显得不那么稚嫩,在恍惚中,仿佛已是一个26岁的男人,而非少年。
snape静静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由羞恼到震惊再到平静,最后复归空白。灯火和情欲带来的些许暖意已经从他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找不到一丝痕迹。他站在那里,如同一个雕塑,或是没有气息的尸体……
长时间的静默在两人中间蔓延,几乎令harry窒息绝望,冰冷而阴暗的情感啃噬着他的心脏,流出温热的心头之血。
「sever……」harry打破静默,然后对面的人如同被按下了开关——
「难道伟大的救世主认为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所以只要他说他爱油腻腻的魔药学教授,我就必须在你的床上张开双腿?」snape独有的讽刺语调终于再次响起,但是其中不含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封锁自己情感的能力就如同他的大脑封闭术一般出色,无人能及。
「你爱我?真是愚蠢想法,不管是什么给了你那样的错觉,忘掉它!!等到脑袋被巨怪踩过的救世主再次莫名其妙的拯救魔法世界,会有数不清的没有脑子的男女愿意爬上你的床。你所谓的对我的爱,我不需要——你自己也不需要!gryffdor扣二十分,因为你戏弄教授。」平滑的声线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却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畏缩。
黑袍翻出华丽的弧度,那人转身欲离。
「sever,你究竟是无法接受harry·potter爱你,还是无法接受知道你过去的harry·potter爱你,或者,你无法接受自己被爱?」
那个消瘦的身影顿了顿——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