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你要干什么
厉睿不怀好意的笑了,别害怕,我也姓厉,算起来还是厉殷的亲戚。只是这几年我们两家的交情不好,但血脉上的关系还在。
眼前的omega吓得小脸苍白,瑟缩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他心情愉悦的挑起周以恒的一缕头发,轻轻嗅了一下。
你还没有被彻底标记,看来厉殷也不怎么在乎你,要不要陪我玩玩
周以恒躲过他的手,我不太明白。
这个omega太纯情了,竟然连这个都不懂。
厉睿笑了一声,就是陪我上床,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厉殷能给你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不要,你太废物了,我看不上。
你说什么!厉睿震惊了。
只是一息间的事,眼前的omega就换了个气场,碧绿的瞳孔里折射出一丝寒光,软萌的声调变得阴沉。
我说快点滚,小垃圾。
厉睿眼睛瞪大,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周以恒的一个动作,制止了他。
周以恒从他手中夺过棋盘,那个号称是最坚硬的钨金,被握在他手中轻轻一使劲,就化作一撮白灰。
周以恒将这撮白灰抹在厉睿胸口,一字一顿道。
你连给厉殷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和他比
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开。
厉睿一个人站在原地,还无法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劲,身后传来同伴的声音。
厉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欺负omega呢!
那孩子都被你弄哭了,omega的心思都很敏感,指不定会担惊受怕几天呢。
刚刚的那副画面在他们眼中,就是厉睿言语调戏omega,omega害怕的瑟瑟发抖,最后鼓起勇气将厉睿一把推开,掩面逃了出去。
厉睿喉咙滚动了一下,苦笑不已。
能把钨金一手碾碎的omega,有谁欺负得了他
唉我的钨金棋盘呢,你把它藏哪去了那个可是很贵的!
厉睿用手摸了一把脸,道,我赔给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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