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被塞了一个暖烘烘的蜜薯,乔治摸了摸你的头说:“先垫垫肚子。”
弗雷德好像真的想要教会你,尽管他知道你这辈子都用不上这个技能——如何清除地精。高挑的少年弯腰往灌木丛里抓地精时,脊背下压,一双大长腿更明显了,你走着神,第不知道多少次暗暗羡慕别人的高个子,如果你能长高些,就不会像刚刚那样一把被弗雷德捞了出来,窝在他怀里的时候甚至都看不到其他——全被宽肩挡住了。
乔治在你眼前摆了下手掌,“你在看什么呢?要专心学习新知识噢。”
“像这样,”弗雷德抓出一只地精,举在头顶挥动手臂划圈,“把它们转晕,扔出去……”说完一松手,只听到了扑通一声,那只地精就飞到不知道多远的地方了。
你吸了吸鼻子,果断怂了,期期艾艾拉住乔治衣角,一双宝石绿圆眼里满是乞求,仰着脸撒娇说:“我学不会这个……”
长发少年没有回应你,他只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又露出那种小动物一样的眼神,湿漉漉的,水盈盈的,小脸雪白,鼻头脸颊却都泛着红,垂着眼角,声音低弱,一脸的好欺负模样。
舌尖抵住虎牙,轻微的刺痛感拉回了他越发深邃的思绪,一根一根掰开你攥着他衣角的手指,拢在掌心,顺着指尖裹了起来,乔治抹了一把脸,莫名说了一句。
“真是……又用这种表情看我啊……”
总是不设防,总是不知道自己的弱势往往是放大他们每一个人心底恶劣情绪的催化剂,总是摆出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总是对一些事情天真到可怜。
就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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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G:你看她这样子,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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