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噢!"温热堪比女人花穴的嘴唇一触碰到他的巨大,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呼,舒服得他不由多想一手即刻按上女人趴在他双腿之间的脑袋,女人也清楚他的意思,就卖力地张着嘴将肉棒吞入更深处,这突如其来的深喉激的女人有些许想要干呕眼睛突然蒙上了水雾。
项丞左看到此立马松开了按在女人脑后的手“难受就不要那么深。”
舒心忧含着他的巨大抬起头摇了摇示意没有事,继续往喉头深处压去,她想要让男人舒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用力了,女人的牙齿刮到了男人敏感的肉棒,项丞左顿时“嘶”了一声,“别用牙齿用舌头。”
女人怔了怔点点头又开始上下舔弄着干净这根之前进出过她身体的肉棒,舌头舔着每一条每一条青筋还有龟头周围的沟壑缝隙。快速的舔弄,女人很快的舌头累了下来在节奏稍缓之际,吞吐着口舌零距离的接触女人才看清男人这跟巨大物体的全貌。
一只软糯的小手抚摸着男人鹅蛋般大的子孙袋子,才发现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估计怎么也有20c,女人想要用嘴勉强的包住整个肉棒,却撑得嘴角生疼喉咙干呕。
眼见着女人淫媚的举动项丞左再也抑制不住冲动,一个起身往前扑倒而去,把顺着坐在他大腿的女人一压倒在了床尾,顺手拿过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再把女人的两根纤细的玉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女人的浴袍因为地心引力滑落到了肚皮处,所以毫无阻拦地凸起迷人的花穴便落入男人烧着熊熊欲火的眼中,却不着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是存心逗弄着女人,用手握住了自己欲根,将龟头抵在女人湿透的花缝间,沿着湿润的淫水在花穴口那鲜嫩的花瓣上轻轻擦磨着。
“知道自己要什么么?嗯?告诉我?”
二合一前的前戏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她全身直达脑子,舒心忧羞得闭上媚眼难忍地娇呼,“我要你....嗯....干我....狠狠地干我....”
女人的话让男人热血更加贲张、胯下的肉棒更加暴胀上面的青筋鼓起看起来那么恐怖,于是男人用力往女人闭合的花缝使力一挺,肉棒顺着淫水插进了女人那滋润的紧窄花穴,虽然早些时候已经在女人身体内进出发泄过一次,可是男人依旧想不到女人湿滑的花穴内还是那样的紧凑,两片花瓣紧紧的包夹他没有插入完全的肉棒根部,直使得项丞左舒服透顶。
“啊....项uncle好热...塞满了...”男人开始是轻抽慢插着,抽插了一百多下后,男人开始加快抽送猛撞女人花心,身下的女人被插得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臀部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花穴更加迎合着肉棒每每都能直抵花心。
“嗯.....啊....”
女人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兔像肉球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连连香汗直流,每当男人一进一出,她那花穴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会随着男人韵律的抽插而翻出翻进,淫水直流。“这么舒服的话就好好来求我”
舒心忧已经沉溺在情绪中无法自拔,只顾着吟喔压根没空思考男人说的是什么,出于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话去做“嗯....啊...求...求...你”
“你的里面越吸越紧了,是在向我撒娇么?”舒心忧花穴像发抖一样,垫着枕头的屁股也无意识的向上抬高,想让身体里的异物更加深入,但抬了点距离又无力的坐了下来。
“才....啊...才...没有....那种事”舒心忧小声地说道,可白如美玉的皮肤开始发红,就连耳根都微微发红,嘴里不时的发出娇嫩的哼声,眉头因为自己细小黏滑不堪的娇嫩花穴被硕大的男人肉棒疯狂冲刺而紧皱着,分不清是爽是痛。
男人再度用手指拉开女人松散得遮盖不住春光的睡袍,脸埋在女人胸前,咬着那娇艳的挺立的朱果,女人全身肌肉紧绷搭在男人肩头的双脚也绷得笔直,心头狂乱的跳着,胸前的朱果被男人含着吸吮或轻咬轻拉,朱果越发充血变成鲜红色,项丞左凑近舒心忧的脸,轻轻说道:“吸几下表情就像融化了一样。”
舒心忧断断续续的喘息,紧绷过后身体开始疲软瘫着放松下来。
“那我还没发力,你就软了?”望着女人情事累软时憔悴而又微红妩媚的模样,让他心尖微颤,身下力道却加大了左右摆动地冲撞着。
“啊......不....我不行了....啊”女人刺激得快不能呼吸紧绷花穴扭曲收缩,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多汁的粘膜紧紧的缠绕吸吮忍不住问“要高潮了?”
舒心忧娇声着点点头又继而摇头,好羞耻。
“是是还是不是”项丞左说着肉棒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女人不满足地望着他“动...一动”
接着女人就受到了男人剧烈地冲撞,剧烈的刺激使舒心忧没一会就向他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女人花穴里的空气因为男人的抽动而被往外抽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终于在两人的高度契合下同一时间发泄出来。
情欲是个体力活,舒心忧等外卖送到连带项丞左的那份好吃的都厚着脸皮把筷子伸过去夹起来吃了,弄得项丞左冷峻的脸上居然挂了一丝浅笑。
“越鸟如果反响不错会拍第二部或者搬上大荧屏。”项丞左吃完饭又开始看文件了,不过是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拿着文件看的,蓦然好像想起什么抬起头对她说。
“会拍成电影么?也是星影筹备么?”舒心忧坐在他膝盖上看他看文件时的专注有些痴迷。
“嗯,剪了一些片段,星影对这部片子也看好。”
“那我?.....”舒心忧在想着如果拍电影的话到时候越鸟的编剧会是谁。
项丞左看出了她的担忧,手指勾了一缕她的头发轻扫着她的鼻尖;“越鸟对你这么重要么?”重要到剧本不想让任何人接手。
舒心忧望着他的眼眸神游了一会...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有些落寞的情绪轻轻地嗯了一声“嗯,是我第一本写这类型文。”更重要的是也会她写这类型的最后一本,她也有发表别的短文诗词只是用的都是另一个笔名,说起来,好像很久很久没有那种从梦里心疼醒的感觉了,但最近有种她从没有写在小说里的情节越发清晰了。
“仅此而已?”项丞左显然有些不信,毕竟单单这个理由来说就那么执着的要当越鸟编剧,甚至宁愿违约也不肯被改编对一个写文赚钱的作者来说的确处处透着不合理。
“啊...对啊...”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起越鸟的背后,包括项丞左。
此刻她对面着项丞左还有一些依稀的歉疚感,因为虽然很久没有梦到那个男人了,她以为是越鸟完结了她才没有惦念了翻篇了才会如此,可是从项丞左口中说到还是隐隐地心疼,原来她一直没有遗忘忽视过,一直有一个执念在她心底无论何时何地被提及她都会心潮翻涌。
心里貌似有着另一个执念可是也喜欢项丞左....她是不是有些渣?想法一出望着项丞左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项丞左轻笑了一声,看舒心忧皱成包子的小脸,猜测她应该是担心版权问题就说“越鸟的编剧还是你。”
“嗯?真的么?”舒心忧刚刚还有些低沉的心重新欣喜起来。
“嗯,明天我准备好文件给你签,你该信了吧”项丞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搂着坐在他大腿上的人在腰际一阵摩挲着。
“嗯...不要啦”舒心忧被他摩挲着敏感的腰际发酸扭着躲避。
“不要什么?不要签约么?”项丞左的手固定了她,还恶趣味的咯吱了她一下。
“啊呀!我是说不要那个了...”刚刚两次她已经腿软了好么。
哦?项丞左提高了一些语调继续说;“哪个?那编剧要不要当呢?”
我要!舒心忧毫不犹豫地答应着。
要字刚说完项丞左就吻上了她,把她吻的七荤八素呼吸都匮乏才放开了她“你要我就给你。”然后甩手把文件一丢,又把女人抱上了床......
第二天如项丞左所言,她看到了几份文件,项丞左说有的是越鸟因为她拍了广告到时候她可能会和杜容谦跑宣传的有关文件,有的是越鸟的电影改编授权,舒心忧看着厚厚的几份文件也懒得详细翻看了,大手一挥签了,之后的几天一到项丞左下班他就会过来接她吃饭带她去A市的各个酒店.....舒心忧从未觉得时间会有这么快,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时光是她抓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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