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闯进了那渴求已久的天地,被情欲冲头的男人一举猛攻,他五感好像关闭了,此刻只剩下下身的欲望待他宣泄。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他却顾不得了,太久的欲望无处宣泄,如今终于找到倾泻的机会,生理需求已经占领了高地。
女人几不可闻的闷哼被他挺着肉棒冲锋时的低吼所吞噬,他插进去的速度很快,抽出来时没有慢吞,饥渴的男人做的很是卖力,每次带着淫液进去都是非常结实地顶到最里面,他的胯骨起落,每一回都紧贴着她的身体。
每次肉棒送入花穴都将里头的褶皱给撑了个平滑,拔出时花液跟随着棒身被带出,溅得纯白的床单添了点点水痕。
狠狠地抽送了数十下后,自顾着发泄享受的男人睁眼看了眼女人,借着微弱的光,女人皱起的额头被他纳入眼中,他立即停了下来,轻声问“不舒服么,是我撞疼了?”
女人还没表态,他用空出了的手轻捏胸前的小葡萄,俯下头用他的舌头来回吸吮另一只乳头,唯恐哪一边被冷待了,不时还在白皙的胸口上深吸一下,种下颗颗草莓。
另一只手则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往腿心处慢慢靠近,最终拇指停在了阴蒂上,拇指轻轻的抚摸变成暗暗带劲的拨动。“宝贝对不起,现在呢,舒服一点了么?”
“啊……嗯,舒服。”
舒心忧抬着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不动声色地配合这场性爱,忍着起初的一点生理抵触,让自己摒弃前尘,闭上眼一心投入,后来逐渐动情的她上身也随着往上弓去,使两人胸膛紧贴,再用腿勾着他结实的腰,微微挺动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柳宿风被她圈着腰的腿给弄得进退两难,又欣喜于她的主动,便停下了爱抚,伸直了腿撑着手肘在女人肋骨两边,让女人来动。
原本他是打算就当做着平板支撑让躺在身下的女人自己来动的,可是女人居于身下所能做的动作幅度太小了,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还牵着一丝难耐。
尽管如此柳宿风还是舍不得喊停,平板支撑很是累人,但他怕自己太重压着女人,还是坚持着悬空,直到女人开始乏力才对她道。
“宝贝松开腿一些,不要圈那么紧,让我来。”
说罢,柳宿风换个姿势,女人绷紧肌肉的腿部才松懈下来,虚虚地环着他的腰身,任由男人开始发力继续这场性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急促失控……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舒心忧定的每日闹钟响了,刺耳又提神的闹铃把两人都吵醒,刚洗漱出来的舒心忧迎面撞上准备洗澡的柳宿风,他看着只围了浴巾步出浴室的舒心忧,洁白的浴巾只遮住了浑圆饱满的胸脯以下风光,赤裸的肩头上散布着的点点吻痕,回想起昨晚种种。
“昨晚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的 。”
出格?女人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不外是昨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又是坐在他腿上,又是小手作恶。
她只是当着人前撩拨了一下他就叫出格?那他在办公室在飞机在婚礼时所做的那叫什么?要不要那么离谱的双标?
是他看待问题双标,还是现在对她的要求太高?
她懒得去揣度他的想法,霎时,她眼中包着泪,好不委屈。“你不喜欢我这样么?那我以后不这样了,我看方菡一直盯着你,我害怕。”
看舒心忧的泪说落就落, 他慌了神,想是刚刚的话过于责备了 。 “ 害怕 什么 ?”
“害怕失去你,以后我不这样了。”
她发现最近说起这些话越发得心应手了,原本她怎么都迈不出这个坎,可现在信手拈来,看来不断给自己暗示自己只是在演戏,这只是一个模拟游戏,把这当成在完成一部真人秀,还是非常有用的,至少对于骗人心理那关是过了。
“嗯,在外头让人看见不好,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可以。”柳宿风听到究其原因是因为吃味,有些好笑女人的方式,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态度柔和了下来。
这话一出,舒心忧知了,他并不是双标,毕竟他之前做的时候只有他俩,没有旁人,大概柳宿风就是属于那种暗里闷骚的人。
不是双标的话,那……等做完了说她举止不当,还说她以前不会这样,她以前哪样啊,他见过她几次啊,又了解她多少就断言她不会这样了?
是对她期待值太高了?可他俩接触也不算少,每每见他时,她都算不得多体面,甚至是狼狈。
她脑中复盘一番,那原因可想而知了,无非是一向端庄得体的莫柔儿不会这样,所以被他当成替身的她当做了不符合原版的事就被打上了出格的评判。
“哦。”舒心忧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句,转身解开浴巾,不避讳也不扭捏地背对着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男人察觉了女人语气中的不对,上前几步,正视把自己衣角掖进裙子的女人,不确定地试探。“生气了?”
“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顺路,回家换衣服去上班了。”把衣角掖好的舒心忧捡起丢在沙发的包包就往门口走去,而柳宿风本想喊住她说送她,可是察觉自己还是穿着浴袍并没有洗漱,就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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