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了很久才摸清了斯内普的行动规律。
每周周末早晨6点,伴随着远处钟塔沉重缓慢的敲钟报时声,你头顶的天花板会准时响起几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
脚步会走向某一个方向,此时如果把脑袋努力凑近那从天花板上漏下的唯一细缝的话还可以闻见一股咖啡的香气。
这里有两层。不,至少三层。
那是在小巴蒂?克劳奇偷偷把你从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抱出来后便急不可切地把你按在墙上操的时候,你偶然间瞟到右边是一个堆满书籍的房间;正前方是一个通向三楼的楼梯,原来偶尔传来的木地板的吱呀声是斯内普上楼的声音;而左手边,如果你动作足够敏捷,只需要2秒就可以穿过这窄小的走廊后,就是通向自由的大门。
“噢宝贝这种时候如果你还在分心的话我只能理解为我还不够让你满意了。”小巴蒂?克劳奇本来只是抓着你的腰的手狠狠将你的头压向墙面,探入体内的阴茎像是赌气般加大了力气撞击着你的深处。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你已经找到在这种时候应该如何卸力以减轻穴口被撕开的风险。你顺着他的角度调整姿势,让这个精神十分不稳定的男人进出能够顺利些。
“宝贝你今天真的很乖。”小巴蒂?克劳奇感受到了你的配合,情不自禁地称赞你。你觉得这让他很是开心,因为刚才还在横冲直撞的巨兽渐渐缓和下来,一寸寸磨开内壁的褶皱。
你尽可能配合男人的动作,甚至不断收紧内膣努力让男人飘飘然。
因为你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每多了解一分这个小屋的布局,你的逃生成功几率就会多一分,
说实话这阴暗的小屋仅仅靠着天花板吊着的几根蜡烛照明,这和你呆的地下牢房几乎没有区别。
喔,最大的区别就是斯内普喜欢坐在书房里那柔软的单人扶手椅上享受你的口腔。毕竟地下室只有一根刻着复杂花纹的粗大木柱连接着你脖子上的粗大锁链,连个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你有些时候会觉得他们是忌惮你的。毕竟你曾隐隐约约听到这锁链和古灵阁里用来锁住威尔士绿龙的是同款来着。
因此,逃生之路的第一道阻碍,便是这能铐住巨龙的镣铐。
好消息是,他们每人都有一把钥匙:而坏消息是,你并没有找到任何看上去可以用来插的孔。
脑袋有些充血,膝盖一直被抵在粗糙的墙面上摩擦到火辣辣的疼。身下已是湿得不行,有丝丝凉液借着重力从腿根滑落。
杵在你脑袋边的小臂上那黑魔标记的蛇开始缓缓蠕动。
男人闷闷哼了几声,有些不满地缓缓退出了你的体内后又在股间借着润液蹭了几下,怏怏不悦地摇着脑袋清理干净了你们身上残留的粘液。
你不用回头也知道他的烦躁来自何处:通常他们都会在最深的地方释放出来,而现在硬挺挺抵在你的尾骨处让人不能不在意的玩意显然还生龙活虎。
但是他不得不离开了。这也是你观察到的一个细节之一:当蛇蠕动时,几乎所有人都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让你很难不去猜想能让这么一档无法无天的混蛋都不得不屈服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这就是你最近一周的日常。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也没有任何退路可以逃。
你躺在硌得骨头生疼的地面上,整理着自己的处境:这里位于英格兰的城镇科克沃斯里一条混乱肮脏的巷子,蜘蛛尾巷;你曾在夜深人静时听到似乎有奔流的声音,那么附近一定有一条河:从书房望出去有一根巨大的烟囱。
除了斯内普会定期来“探望”你,其他人简直和地狱的幽灵一样神出鬼没。
更重要的是,你发现斯内普似乎并不在这里居住,至少不在这里长居。他只会在周五傍晚回来,因为在他要求你跪着为他口交时你瞟见他垂下的手拿着的报纸上的时间:总是周五。
然后又会在周一清晨离开。
你的直觉告诉你斯内普是不被完全接受的,至少在他们这个小团体中。他总是容易被针对,哪怕他几乎避免自己卷入他们的争吵,但麻烦总是...
被猛地打开地牢的入口打断了你的思绪。烛光也驱散了你身旁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