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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h)
刺激太过强烈,让林矜的甬道夹缩,陈烬猝不及防得闷哼一声,那性器在女人的体内抖了抖。
陈烬一刻都不想再等,肿胀的性器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撤出时扯出甬道粉色的嫩肉,插进时,又会狠狠得撞上体内的小口。
奇异的电流在林矜的脑海中流窜,她的眼角被逼出泪水,余光瞥向陈烬。
她想,陈烬的外表完全不符合他的内里,极致温柔儒雅的外表下,是疯狂的灵魂,就连性器都粗大得让她受不了。
温热的阴道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胀满又放空,只是每次撞上那小口时,林矜都会感觉到钝钝的痛意。
小穴如同一滩糜烂的软肉,在烘热的腔体内吞咽阳具,吸夹收缩,紧致的快感把陈烬额头的汗逼出。
女人的喘息间,呼出的气息,散发出异香。
陈烬将自己的衬衣胡乱扯下,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也舍不得停止,当衣服被全部脱下来时,精壮的身躯完全展现,是一整个暴力美学。
没有纹身,甚至算是白净,可肌肉就是蓬勃突兀的,跟他那张邪性的脸一点不搭。
他把女人翻了过去,那蜜桃一样的臀流出的花液,就像被榨出的汁水。
陈烬掰开女人的臀瓣,露出蠕动的穴口,上面还覆着白沫,然后狠劲插入,林矜被激得一个激灵,背脊都挺直,她呜呜得哭了起来。
···啊嗯。林矜惊呼出声。
只空了一瞬的甬道,再次被灌满。
男人再次撞上小口,他这次没有猛得抽出,而是抵在上面缓缓的磨动,被操得深红的甬道尽头,为了更好的接纳阳具,而变得松软,连带宫口一起,都出现松动。
太疼了,又疼又爽。
呜呜·····陈烬,要坏了,要坏了。
林矜背对着陈烬,看不清他的脸,她的双腿乱蹬起来,却让陈烬撞进了更深的地方,子宫开始酸胀。
一大股花液打在棒身上,龟头半嵌进宫口,陈烬被夹得青筋直起。
他笑,不会坏,哪里会坏?
陈烬猛的抽出,那子宫里分泌出的水液往外顺着流出,又被男人的阴茎快速抵了进去。
啊···疼······陈烬,陈烬,你出去点啊。
陈烬充耳不闻,尽根插入又尽根抽出,操得大开大合,汁水横流,拍打在相交之处。
林矜直起上半身,想往前爬,好与陈烬拉开点距离,不叫陈烬插得那么深,有那么一瞬,在陈烬半插进宫口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快死了。
可她往前爬一点,身后的阴茎就向前抵一步,跟甬道严丝合缝。
她的脸上布满泪痕,太疼了,那种撞上宫口的痛意快将她撕裂,可是穴肉泛起的爽意又将她拉扯。
冰火两重天,一面疼,一面爽。
她摸起自己的下腹,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插破开,抚上时,却触碰到了一个凸起的粗物。
林矜有一瞬的怔然,无意识得按了按那器物,却听见陈烬嘶了一声,身下的插弄突然猛烈起来。
林矜,长本事了?
她摇摇头,无力得趴在床上,后背是男人燥热的身躯,阳具一次次的撞上阴户,软肉糜烂,肉欲的浊气在房间弥漫。在不知道多久的操干中,那宫口再一次被插入,一股液体喷射在内壁,阴茎蹭动几下后停止动作,林矜的朱唇微张,吐出薄弱的呼吸。
阳具没有立即抽出,而是就这么堵在里面,陈烬沉重的身躯伏趴在女人身上,烘热的气息打在女人的耳廓。
两人靠在一起,就像狮子和猫咪的体型,相差甚远。
林矜缓了好一会,才回神。
陈烬,你好重啊。
女人的娇嗔让陈烬失笑,他抽出阴茎,从女人身上翻了下去,粗壮的手臂一卷,将女人拉近自己的怀里,肉贴肉得依偎在一起。
当林矜靠在他怀里时,陈烬的心头胀满。
林矜给他,带来了不曾有过的,别样的感觉。
他想,这大概叫作,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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