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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那天以后,林矜和陈烬在海边的那栋别墅里一起生活了一两个月。
在一两个月里,林矜尽力扮演了一个听话、体贴的情人角色。
当陈烬需要口交时,她会乖巧张开嘴,将咸湿的性器吸纳,用喉头吞咽。
当陈烬需要乳交时,她会主动捧好自己的乳房,供他玩弄。
活脱脱的一个性爱玩偶。
可要说林矜是彻头彻尾的玩偶,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所有人对陈烬的毕恭毕敬,在林矜面前失了效。
她会反抗,会撒娇,会哄着陈烬带她出去玩一玩。
有时候,林矜也会耍点小脾气。
比如,陈烬非要在客厅做的时候,她怕被佣人看到,便会蹬着腿不要陈烬进来,然后一边哭一边咬陈烬,就像只被惹急的兔子。
她说,在种花,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闻言,陈烬非但不恼,反而笑起来,抱着她上了楼。
闲暇时光里,她和陈烬会像情侣一样牵着手,在海边散步,在日落的尽头接吻。
某些瞬间里,林矜会恍惚,这样的日子,到底算什么。
她知道自己是不爱陈烬的。
陈烬大概也是不爱她的。
她明白自己这么做的缘由为何,可陈烬明白吗?
脑海中一个望洋兴叹的想法闪过时,林矜背脊僵直。
陈烬,会爱上自己吗?
不会,陈烬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如何去爱人。
林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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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烬的疑心病很重,即便林矜日夜都和他待在一起。
她曾无意间在书房翻到了自己的资料,是陈烬命人去调查的。
而国内为了防止她被调查,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从高中以后的生活便是空白,在国内搜罗不到任何信息。
所以,林矜也没有慌乱,甚至因为对陈烬行事风格的过于了解而为此感到稀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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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别墅安保甚严,日夜都有人巡逻,每个保镖都随身带枪。
她是一只笼中鸟走不出这千平别墅,更没有对外联络的工具,无法上联系外界,她的生活只有陈烬。
变相的,她被困死在另一个囚笼。
如果陈烬外出离开,她常有项目之一便是发呆。
林矜发呆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会想许凇,会想怎么联系外界传递消息,独独不会去想陈烬。
有次,她很生气的质问陈烬,为什么要把她关在别墅里。
陈烬坐在书房的桌椅上,林矜的身高才刚跟他持平,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扯了过来,宽厚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磕在林矜的肩上,极致亲密,极致温柔。
可说出的话,卑劣至极。
他说,外面不安全,只有待在他身边,林矜才是安全的。
林矜知道,她无论如何都是拗不过他的,也就懒得再争。
只是她经常会陈烬出门时,缠着他,带她一起出去。
如果陈烬不愿意的话,她就流几滴眼泪好了。
陈烬,不吃硬,不吃软。
唯独,看不得林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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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和陈烬共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发现陈烬也有木讷的一面。
不久前,陈烬曾经问过她,喜欢什么。
她敷衍得随口说了一句,喜欢花,女孩子不都喜欢花吗?
隔天,陈烬从外面回来时,就给她买回来了一只手表,表盘里全都是花。
他说,你不是喜欢花吗,我听销售说,这个表每过一个小时,就会开一朵花。
天知道,林矜拿着这只表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她一点也不喜欢,只觉得很老土,很老气。
林矜问,这只表多少钱?
陈烬说,一百七十七万。
闻言,林矜的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默默把那只腕表放在衣帽间的角落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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