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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怜是被肏醒的,他没想到周昊来的这么早。昨天这人疯狗一样肏了个爽还得自己去清理,他感觉自己跟个母狗一样,他很不满,他要支棱起来。
“周昊……停下!”宁怜喊完这一声,觉得自己这一觉都白睡了。
“你确定要我现在停下来?”周昊“听话”地停了下来,却并没有拔出来。粗硬的鸡巴在穴里停止抽插,宁怜却并没有好受,骚心一阵瘙痒,希望得到更多的顶撞。
宁怜决定速战速决,“我是你……小妈,你这样肏完就走是想怎样?当小姐还有嫖资呢,怎么,你想白嫖啊?你可比你父亲差远了。”宁怜说完示意了一下这栋别墅,瞧瞧,你爹还给了我一栋别墅,你给了个空气啊?
周昊听懂了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哪里比得上小姐啊,小姐还知道要服务顾客呢,说的好像昨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一样,怎么,还是说要我父亲肏得你更爽?”说着开始顶弄起来。
宁怜也不懂怎么变成了这个意思,想反驳,却被骚心研磨的快感只能说出破碎的话语。周昊满意地看着宁怜一副被快感袭击地没有神智的样子,低头在宁怜耳边说,“你就是个母狗。”
宁怜听到了或者没听到都不重要,他只知道真的好爽,身体里的鸡巴好大好粗,每一个骚点都被热心关照。
忽然宁怜被周昊腾空抱起,为了不掉落下去,双腿夹着周昊的腰,因为紧张小穴骤然收紧,周昊被夹地吸凉气。周昊揉捏着掌心里丰腴的臀肉,白腻软滑,向卧室外走去。走动间周昊的鸡巴抽离些许,又随着迈步重重地插进去,宁怜小而粉嫩的阴茎挺立着贴着周昊坚硬的小腹,被一次次的全根没入,宁怜只能无助地靠在周昊的肩膀,依靠着这个罪魁祸首。
“小妈,我爸在哪个房间。”周昊在卧室外问宁怜,周家的寡妇会腾出一间屋子专门放置去世丈夫的灵位并且每天供奉。宁怜被肏得没什么思考能力,回答一句位置就又陷入情欲中。周昊迈步往放置灵牌的房间走去,房间不大但打扫得很干净,上面还摆放着新鲜的水果。
周昊停下了顶弄,等宁怜趴在肩头喘息了会,才将他放在灵位前放置瓜果的桌子上。宁怜抬起头看见的就是自己亡夫的灵位,虽然只是图色,但到底相处了很久还是有些感情的,更何况现在他的继子的鸡巴还插在他的小穴里。
周昊开始了顶弄,比之前都要更狠,背对着灵位,直奔着花心而去,还要一边问宁怜,“我爸肏的你爽,还是我肏的更爽?”
宁怜的意识随着快感沉沦下意识不想回答这个可能危险的问题。
“嗯?不回答是吧?”周昊的神色变得危险。周昊开始寻找宁怜的宫口,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很顺利。
子宫一如之前的紧窄湿热,但周昊抱着惩罚的目的。就着鸡巴插在子宫里的姿势,周昊将宁怜换了个方向,双脚落地,裸体面对着灵位。敏感部位里被鸡巴转了一圈,宁怜缩着身想躲,就看见了周凯的灵位。
纤细的手撑在桌子上,周昊掐着宁怜尚留青红的腰身,开始顶撞。顶撞的力气很大,桌子上的瓜果掉落一地,却没有人关心。
宁怜在睡梦中被人肏醒,还没来得及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就被带到了这里。宁怜转过身,试图在欲望中说清自己的需求,“周昊……我要……尿……你走。”
趴在桌子上的小脸带着情潮,眼里无措,无法面对自己在放置灵位的房间里可能尿出来的事实。但周昊向来不是什么好人。
周昊不回话,只是笑,还恶意地往子宫那边顶。子宫和膀胱离地近,尿意被这么一刺激,越发不受控制。尿液在空中划出弧线,又被顶撞着改变去向,灵堂散发着尿液的腥气。宁怜埋首在桌子上,不愿面对这令人尴尬的世界。
鸵鸟一样的行为逗乐了喜怒无常的周昊。周昊带着宁怜去了最近的一间房间里面的浴室,等温热的水流冲去尿液的腥气,宁怜才目带愤怒地瞪着周昊。周昊却不以为意,重新插进小穴里,还在执着地问“我和我爸谁更强?”语气中带着威胁“乱说我就一直白嫖。”
宁怜到底不想让人白占便宜,更何况周昊的确比他的父亲更加天赋异禀,但又记恨着刚刚的尴尬事情,咬牙切齿地说“是你!你!超大号按摩棒!”
周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水流的冲刷里冲刺了个几十下才在子宫里射精。“我这次把你带过来清理了吧。”幼稚的话语让宁怜怀疑他的继子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偷偷翻了个白眼,宁怜下体用力,试图排出射得极深的精液。周昊没有再逗弄他洗个鸳鸯浴,草草淋浴了一下就回到了主卧。
等宁怜回到主卧已经看不到他人了,床头柜上静静地躺着一张黑卡。宁怜没有去管,只想睡觉。年轻人活力就是充沛啊,宁怜睡过去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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