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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乌鸦是被人视为不祥的象徵,一身黑se的羽毛,再加上牠们沙哑的叫声,可说是非常地不受人类欢迎。
同样的,妖怪里的乌族也往往受到其他妖怪的排斥,他们总是说乌族人会带来霉运,并且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到了最後,乌族人不得不远离世俗、隐入深山,不再与其他妖怪有所联系。
然而,这样象徵不幸的种族之中,偶尔却会出现在所有妖怪之中,能够带来最大强运的存在,他们是极为少见的个t,即使翻阅整个乌族的历史,也找不到十个这样的存在。
那就是白乌——拥有一身洁白羽毛的乌族人。
他们的所到之处,将会被好运所包围,他们重视的存在,往往能够获得满满的幸运,他们拥有的强大魔力,使他们能够守护好挚ai,让心ai之人能够在他们的羽翼保护之下,安心的避开所有风险。
也正因如此,白乌在乌族之中,讽刺的成为了最不受欢迎的存在。
是啊,毕竟谁会喜欢集齐了一身自己想要却永远也得不到的优点的人呢?
嫉妒可以摧毁一个人的良知、善心、同情,再坚定的道德观,在强烈的妒火之下,最终也只能被烧成灰烬,失去意义。
这点无论是人类或是妖怪,都是适用的。
即便今天拥有这身洁白的羽毛的存在,是才刚刚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幼小心灵也是如此。
父亲大人曾经说过,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强大的魔法使,她强大的净化之力,或许正是造就了我背後那对白se翅膀的主因。
被视为禁忌的我,从小就遭到族人的排斥,他们辱骂着没有将我了结的父亲,却又因为我所带来的强运,始终没能伤到我们一丝一毫。
尽管这个无伤只适用於物理层面上而已。
从小我就受尽了族人冰冷的目光,大人们嫌弃的眼神、少年们无情的讥讽、孩子们单纯的恐惧,在在提醒着我——我并不属於这里。
唯有父亲大人依旧不离不弃的陪伴我,他将乌族特有的刀法传授给我,并为我打造了专属於我的刀,期盼着我也能成为传说中的那些白乌一样,成为坚韧的守护者。
他试着让我知道,这世界仍然有温情存在,仍然有值得我去追寻的目标,他不希望我被族内的恶意所击倒。
然而,最终他没能成功。
当族人以母亲的x命安危做威胁时,他只能将刀法的经典交给我,为我准备了简单的行囊,无可奈何的让我离开村落、放我一人在外自生自灭。
那年,我才只有七岁。
那一刻,我不再相信人x,也不再相信ai,这世界就是个地狱,人们都是自私自利的,唯有利益相同时,才会对他人释出虚假的善意,一切都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罢了。
直到与朝炎及夫人相遇,我内心固着的想法才开始动摇。
我简单地把自己在族内学习的一些过程带过,没有太深入的提自己的过去,当然,被赶出村的事情也是。
不过在我解释完之後,tp好像开始好奇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既然你是半乌族,也就是说你应该有翅膀吧?」
「呃有是有只是在室内不方便展开。」
听到这句话,她一脸失望:
「好吧——可惜。」
有这麽好奇吗?某种程度上,正是因为这对翅膀的缘故,我才会被族人厌恶、甚至被赶出族内的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但是因为翅膀而被关注的情况让我觉得有点微妙。
「这里似乎没有其他本使用这种文字书写的书本。」
我看向tj,她正用一手托着下巴,认真看着我抄写的翻译本,接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这本放在这边,不可能是没有意义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
tp附和道:
「但是我现在还看不出来里面的含义意味着什麽等等,我列一下目前有的几个疑点好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自己翻出了笔记本开始抄写什麽,而我又重温了一次刚才看到的剧情。
不得不说,这个剧情是真的挺让人毛骨悚然的,尤其是最後的结局怎麽看都很难不让人怀疑,最後一位si去的人,就是整起事件的凶手。
那个叙述实在太像是一个jg神分裂的人会有的症状了。
「好所以我们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有三类,首先是关於狼人杀的部分,再来是如何逃出这栋建筑,还有记忆的部分也需要解决。」
tp把她写下来的笔记亮给我们两个看:
「没猜错的话,这三个的线索应该都会包含在这篇故事里面吧?」
我不解的问道:
「後两个还能理解为什麽狼人杀的线索也能从这里面找到?我们总共有十六个人,这里面出现的角se只有六位,不太可能跟我们现在的这场游戏有关联才对。」
「呃——这是因为我之前看过的一部推理,里面确实是用童谣来暗示
', ' ')('了对应的人後来的si法不过也对,直接把那部的剧情来当作现状处理的确不妥当先自裁了。」
我急忙挥挥手安抚她:
「呃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也没关系。」
而tj则是马上接续了讨论:
「如果是这样,那推理的难度会高太多,我建议一次先针对一个主题讨论就好。」
我点了点头:
「全混在一起的话资讯太混杂了,还是分开b较好。」
看我们俩没有继续执着在刚才的点上,tp也重新提起了jg神:
「行,那先来整理一下里面有的资讯,再来推理吧。」
我们三人将注意力放回了翻译表上,再读了一次这篇故事,只是这次是一边看着故事内容一边进行推理的。
我们守护者,加上我之後,一开始只有六个人。
「我不知道守护者是不是有特殊意义,总之先记下来吧。」
tp刚刚讲完,我便立刻把关键字先记录在笔记本上,不过,tj马上说道:
「我认为这一定有特殊含义在内,不然为什麽不照cha图上所画的一样,直称为少nv,或是用其他b较直观的说法来自称?」
「嗯那这可能是指她们的职业或是称号一类的吧记得後续的剧情这样看下来,两种解释似乎都通,我画个树状图好了。」
tp说着便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画出了树状图,而我跟tj则先往下:
自大家来到这个乌托邦後,已经过了半年。大家都感到相当日子非常无趣。
「乌托邦。」
我记得乌托邦的意思是指一个理想的国度,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幸福的社会,是只存在於理想之中的世界。
在这边特别使用这个词,意味着什麽呢?
线索还不够多,我先把乌托邦这个关键字记录到笔记上之後,便继续下去:
某天,其中一人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黑se的方盒。
是的,从那时起我们都迷失在梦境之中。
於是,我再也无法回复ren。
「欸你们两个觉不觉得这很像是那个所谓的潘朵拉的盒子?」
「那是什麽?」
我对着tp问道。
「你居然没听过?」
结果她反而是满脸不敢置信的反问我,这个难道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东西吗?有需要这麽惊讶吗?
「潘朵拉的盒子,在希腊神话中,是装了一切不幸的事物的盒子,宙斯把这个盒子交给潘朵拉保管,并要求她绝对不能打开,但潘朵拉最後不敌诱惑,依旧把盒子打开,於是里面的东西就这样飞到了世界各地、带来了各式各样的灾祸。」
「原来是这样。」
tj简单说明完之後,接着看向底下的两句话:
「从後续两句话来推论的话,这个盒子确实蛮像是潘朵拉的盒子。」
正是因为这个盒子,引发了後续的惨剧接连发生,的确就像是神话故事里提到的一样,自那以後,灾祸便不断降临。
「梦境跟後面回复ren的描述也让我很在意,尤其後者先纪录下来,等等看看。」
我照着tp说的把这两点也记录了下来,接着看向下面的段落:
好奇心最旺盛的我,跑进了绿se的花园之中。
在那里见到了戴着面具的nv巫,她看起来一脸愉快,把白se的鸢尾花递给了我。
在接过的那一瞬间,我彷佛感觉到x口顿时变得空洞。
我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永远在梦中与大家相见。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五人。
从这里开始有伤亡出现了,书上的图画里,是一位戴着面具的nv巫将鸢尾花交给一个长发的nv孩的情景。
「绿se的花园真奇怪?」
我看向tp,她皱起眉头,随後看向我们两人:
「一般来说,花朵不会是绿se的吧?」
啊,确实,大部分的花不太是绿se的,绿se的部分会是根、j、叶,可是这边怎麽会用绿se来形容花园呢?
「也许,这个所谓的花园里,根本就没有花。」
我跟tp同时看向tj,而她又慢悠悠的接着说道:
「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那麽後续的白se的鸢尾花就是不该出现的东西,这很可能是一个重要的提示。」
确实是这样我赶紧把这个关键字给抄了下来,而tp也跟着说道: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这个充满好奇心的少nv,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花园里的东西,所以才被?」
「有可能,但是後续又提到在梦中与大家相见,可是前面已经提过大家已经陷入梦境之中了,这部分就有点冲突。」
tj顿了顿,才继续推论:
「我在想,这可能是在暗示,一开始的梦境只是看上去像是梦境,实际上却是某种程度上的现实,而:
', ' ')('我奔跑着,直到身t无法动弹。
最胆怯的我,对这个乌托邦充满恐惧。
虽然这都在我的预料当中,但无论我怎麽跑,我还是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我所思念的人都已消失,支撑我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已丧失,所以我绝望地把绳子绕过粗枝,打算就此了结一切。
为什麽我还有意识?是绳子太脆弱了吗?
此刻,最胆怯的我已脱胎换骨。
既然已无路可逃,我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装ren类的样子。
「装ren类的样子。」
tp重述了这段最令人在意的一句话,她还需要装ren类,结合前面的讯息,这个人恐怕就是最开始发现黑盒子的人。
「这简直就像是在讲狼人一样,该si,一直想到那方面去。」
tp有点焦躁的抓了抓头:
「这八成真的多少跟这场游戏有关联吧?就不要跟我说里面的剧情是在暗示我们接下来会遇到的事情,但这也不太可能啊,人x这东西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这部分我暂时持保留态度。」
tj这次没有特别发表自己的意见。
早上,在美丽庭园中的仙子翩翩起舞。
起得最早的我,长时间沉醉在那梦幻却又凛冽的舞姿之中。
不久後下起了雨,当我回过神来时,仙子的身影已经无处寻觅了。
雨毫无停止之意。
仙子全身sh透地,消失在庭园的湖泊之中。
专注在仙子身上而不知刚才的雨已化为暴风雨,最机灵的我被nv巫看破,失去了身驱。
nv巫就这样消失在暴风雨中,我已无法回到我们的归属。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三人。
「仙子是哪来的?而且看来这次si亡的人不是那个起的最早的守护者。」
tp马上再丢出了一个问题:
「而且照这样来看,仙子跟nv巫是不同人,这次的si法也很奇怪,失去了身躯是怎麽回事?」
「前面的看破也很值得注意,通常会用到这个词,是表示身份或目的被发现时,所以这个最机灵的人,大概是发现了nv巫的真实身份,才会被杀。」
tj这样一提,我突然想到狼人杀里也有个叫nv巫的职业,是属於村民一方的人。
只是我们这次并没有人是担任nv巫的职位,所以上次玩的时候才没有介绍到这个职位。
但想到这边,我也无可避免的想起了当时istp作为狼人,却跳了我的预言家的身份的事情该不会这个看破指的是狼人看穿了这个最机灵的人,就是真正的预言家?
不行,停下来!istj!再想下去的话你会崩溃的!
我决定马上把注意力放到接下来的内容上,免得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醒来时,我们三人身处没有月光的黑夜之中。据某人所言,我们似乎被神秘的nv巫抓了起来。
那两人订定了逃脱计画。
最聪明的我,虽然觉得应该阻止他们,但始终也没能说出口。
计划照两人想像的进行,一反我的预料以成功告终。
而我就永远无法离开了。
在漫长的黑夜中消磨着时间,此时我惊觉nv巫就在我们之中。
突然间,我感受到来自身後的气息。
然而,明白了一切的我,选择了由命运决定我的去路。
炽热感顿时自腹部传来。
我们三人沉默了许久,这段的讯息量有点大,而且内容越来越让人无法忽视那个恐怖的可能x,我握紧了拳头,深x1好几口气。
如果这真的就是事实,我是不是去面对并接受它b较好呢?
「这个nv巫,指的就是狼人吧?」
tp抬起头看着我跟tj,脸上也冒出了冷汗:
「这果然是在暗示我们现在的境地对吧?而且也在预告大家的si法?可是只si了六个人,所以剩下的人是生还还是成为了狼人的共犯?」
「这起事件应该是谋杀,针对那个最聪明的人的谋杀。」
tj直接打断了tp的话,接着冷冷地说道:
「如果这真的是在暗示接下来的事情,那我们该做的是把它理解的更透彻,并试着去破解它,而不是在这边惴惴不安、任由命运c弄我们。」
她的话顿时让我清醒过来,是啊从来就没有人规定我们非得要照着书上的剧情来才行,而且这些也都还只是我们自己的臆测而已,实际上是不是这麽一回事根本就还有待商榷。
我再一次深呼x1,这次呼出气时,我的心情也稳定了不少,tp似乎也是,她静静地把笔记阖上,闭着双眼好一阵子後,才缓缓开口:
「你说的对抱歉,我自己也有点失控了。」
「不用道歉。」
tj微微撇开头,接着小声说道:
', '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该做的事情而已。」
嗯?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剩下的晚点再说吧,看来有别的事情得做了。」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只见estj正打开门,在跟我们对上视线後,她马上用那一贯的jg神饱满的态度对着我们喊道:
「啊——哈!总算找到你们三个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她想表达什麽。
「现在赶快下来大厅吧!fp帮大家煮了超级好吃的午餐!如果不想饭菜被其他人吃光光的话,就快点下来!」
我跟tj几乎同时开口道:
「如果被吃完了,再自己做一份不就好了吗?」
「蛤?!」
estj怎麽看起来那麽惊讶?
而这个时候,tp直接把我们俩往前推了过去:
「你们不要在这种时候默契这麽好,先过去就对了啦!」
她怎麽突然这个样子?estj感觉不是那麽难应付的人吧——。
「你们两个!我从昨天就一直很想讲了!真的是有够不合群的!」
「啊?」
我跟tj再次同时发出了疑问,这个跟我们合不合群有什麽关系?
「大家好好玩个游戏,一个玩一场就突然走人了,一个是根本消失到不知道哪里去,来了之後也没参与!然後现在又不跟大家一起吃饭!这样是不对的!」
呃——。
「现在是非常时期,该集t行动的时候就要集t行动!不要老是自己落单!」
我还来不及开口,tj已经忍不住回道:
「白天是禁止战斗的会有危险的深夜时段,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定是分散开来的,所以有没有跟人团队行动根本——。」
「那不是重点——!」
estj虽然b我们几个都矮了不少,但是讲起话来的魄力却完全不输给其他人,我实在没有机会cha话进去,只能继续听她发表她的想法:
「我们现在一起被困在这里,就是一个团队的一份子!你们这种老是独来独往的习惯要改掉啦!不然大家的团队jg神都会因此分崩离析的!」
我忍不住看了眼tj,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有b较明显的情绪波动,虽然只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不认为这样会造成——。」
「好了好了!两边都先停一下好不好?刚刚不是说fp已经做好午餐了吗?我们先下去集合吧!都浪费多少时间了?」
tp好像有点受不了了,於是催促着我们,而estj也才回过神来:
「啊!说的也是!总之都先跟我下来!晚点吃完饭再好好教训你们一顿!真是的!」
看来我必须收回前面对她好应付的评价——她的x格也太强势了吧!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麽叫你们先过去就对了吧。」
tp小小声的跟我说了一句,这次我也彻底感受到了,不愧是能让enfp都觉得有点棘手的存在看来等下有得受了。
就这样,在estj的带领下,我们再次来到大厅,与其他人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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