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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先处理的,是那根男性的象征,凌白挑了根表面有细小颗粒凸起的细软棒,顶端装饰物是颗红豆大小的珍珠,长度十二公分左右。
“还是我来帮你弄,你教我吧”
何军当下抢过那根淫荡的棒子,搂住凌白柔软的腰。
“呵呵,之前有个客人差点把这根玩废,你可轻点,插坏了就没得玩了”
凌白撩起衣摆双腿大开,露出已经翘起来的性器,手握着经常被他虐待的肉棒,包皮向下撸,露出粉嫩滑腻的龟头,指尖轻抚马眼上的淫水,吸了口气,“全部插进去”。
凌白明知何军听不得他说以前男人的事,回回说回回都能激到何军,这次也不意外。
“骚货,看来我对你太温柔了,导致你这淫荡的身子,都记不住如今是谁的”
这下何军也不用凌白教了,觉得怎样会把凌白以前的记忆覆盖就怎样来。
调教尿道还是当年为了符合何军说的要求玩过,事隔多年,细小的孔再次被迫打开,凌白疼的冒出冷汗,更何况何军还是一点都不了解的新手,冒冒失失的戳。
“啊恩……肉棒好疼……”
可就算这样,凌白还是性奋,因为他爱及了被何军用专注的眼睛看着,夹带欲火愤怒狠厉又丝丝不忍的目光简直让他为之痴迷,就算被调教成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骚母狗他也甘愿。
“疼你大爷的,明明是舒服,骚货”
感到手里的肉棒更硬了后,何军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留了个顶端出来模拟抽插的动作。
“啊………慢点……别停……”
那条细棒进去原本就很胀,表层还凹凸不平,细嫩的尿道被这样抽插,痛并快乐着。当细管擦过时,爽的马眼直吐水,但细棒离开时,又疼的想把身子缩起来。
眼尾泛桃色,难耐浮上那张艳丽的脸蛋,带着镣铐的手,紧紧捉着何军的衣角。双腿明明被这刺激的感受想合起来,但却为了让何军看到他下体被调教时最细微的反应,倔强的打的更开。
“骚货,流了我一手的淫水,分明是爽的不行”
凌白这副被人欺负坏了的模样,让何军看一眼下身就硬的如铁杵,何军这次分明不想让凌白好过,细棒尽数插进尿道,白色的珍珠卡在尿口,还拿过一个锁精环,卡在龟头上。
这下凌白只剩下难受了,难耐的蹭了蹭何军,发现胯下那根已经硬邦邦的了。凌白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抑制力都拿来控制不去吃那根肉棒,连何军拿了扩阴器插进他骚穴都没注意,当空气中的冷气钻进他骚肠子时,才反应过来他的骚穴被撑成一个圆洞暴露在空气中。
“啧啧啧,这骚水,真多,是想要吃大肉棒了吗”
何军从穴里刮了两指淫水,抹在那两颗堪比成熟女人的奶头大小上面,爱不释手的玩弄。
“啊恩……想吃……啊……别拉………”
凌白仰起胸口承受何军的玩弄,那骚奶头像会认主似的,每次只要何军一碰,就会变得又硬又挺。
后庭的骚水因失去穴口的阻碍,直接顺着扩阴器从红艳艳的洞口流了出去,像失禁般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
“哼哼,骚货,不给,你看看你这被操的合不拢嘴的黑洞,插进去定是松垮垮的,没劲”
虽是这样说,何军眼里的欲火却变的更加浓郁,讨厌自己对凌白一点抵抗力都没。看着凌白慢慢陷入情欲的样子,很是喜欢,因为,那双眼睛,装满了他,身体反应随着他的动作而变。
就这样,何军眼带愉快让凌白跟他出去。跟凌白预想的不一样,奶头什么都没带,后庭也没跟他想的塞进桌上那种带软刺的跳蛋,让他跪着走,不准掉出来。
何军系着围裙做饭,怕凌白在外面趁他不注意逃了,所以把凌白一条脚镣铐在他手上。明知凌白现在难受的很,流了一腿的淫水,前面那根也涨成了紫色,他装作没看到,他就要凌白求他。
“过来,张嘴”
何军趁焖菜的时间,清洗了几颗小番茄,拉了拉铁链让凌白自己过来吃他手里的番茄。
凌白皮肤很白,稍微有点脏东西沾上都很明显,何军看了眼凌白成灰色的脚,心想以后要长打扫。
“主人要喂哪张嘴呢”
凌白戏虐般的一笑,媚眼如丝,虽是这样问,但手却拉过何军的手放在他翘挺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跨上一直硬挺的肉棍上挑逗。
说实话,凌白很想被带上围裙的何军狠狠操一顿,有家的那种味道,丈夫做饭做到一半受不住妖艳的妻子诱惑拉过操一顿,这滋味,想想就浑身发软。
下一秒,凌白就被压灶台上,如愿的让何军亲他嘴,摸他胸,同时还拉下拉链,强迫凌白帮他撸。
“唔……”
骚奶头被何军手指转着圈玩,褐色的乳晕也没放过,硬硬的指甲从上面划过时,凌白的呻吟均被何军堵在嘴里。
心脏砰砰的跳动,皮肤都在颤抖,这种带着何军味道的浓浓欲望气息,让凌白迷之上
', ' ')('瘾,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身心都被征服。
“真甜,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大部分男人都喜欢野花了,真给劲。凌白,你这朵野花,被我圈养起来也没想把你养成家花,只需专属于我的就好”
温热的指头压在那湿润的唇瓣上,强烈侵占意味的视线紧盯那双迷离迟钝的双眼,希望能透过那双眼睛挖掘出凌白隐藏的东西。每回看久了何军心里总涌出一股熟悉的感觉,很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特别是回过神发现他在看他时脸红带着丝丝慌张的时候。可手底下那骚奶头的触感及随便一摸就发骚的身体,何军确定以前没跟这人有过交集。
“呵呵……只要你能满足我,专属于你也不是不可,主人……满意了吗,操我可以吗,快不行了”
手被带到那柔软丰满的屁股上,被撑开的穴口冰凉凉的淌着淫水,三指进穴,轻轻碰了碰肠壁,凌白受不住那刺激似的身子在发抖,出声求饶。
“主人,操我,骚穴好痒,求你了”
何军见凌白怕是真忍不住了,主动转过身去,手摸着他火热求他进去。
这发骚的模样,何军喜欢的不行,像被哄开心了般,把那长长的扩阴器拔了出来,换上发烫硬挺的肉棍。
“啊啊啊……好烫……”
空虚已久的骚穴终于吃到肉棒,怕何军嫌这穴被撑开久了失去弹性,凌白收紧屁股,肠道紧紧含着肉棒不放。
“说,现在操你的人是谁,以后这骚穴是谁的,这淫贱的身体给谁玩,不说清楚就不操了”
何军卑鄙的要挟凌白,还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两人交娈的姿势,强迫凌白对着摄像头说。
“主…人,主人在操我,都给主人操,主人的,给主人玩,啊啊……主人好猛……骚穴要破了……啊啊啊……”
凌白压根不在乎那淫乱的视频会不会毁了他,只想那根用力将他贯穿。
结果可想而知,好端端的一道菜糊了,何军也没了做饭的心思,只想把这骚狐狸操死。好在粥煲的够多,边操边喝边喂粥那味道都美味了不少。
完了后何军把凌白性器上的东西取下来,让精液从那根虐待过度的马眼上一点点流出来,喜欢受虐的凌白,看他前面玩成这样,竟兴奋的使骚穴再次达到高潮。之后何军把全身发软的凌白洗干净,进行他的第二计划,催眠模式。
“啊……这是什么……”
累及了的凌白被抱到调教室,依旧穿着一件白T恤下身真空两腿分开放在动感单车上,四肢固定,一开机车子自动进入骑行状态,一根中指粗大小的按摩棒钻入凌白的臀缝中摆动,那按摩棒表层布满了硬硬的毛,从敏感的肠壁中刷过,顿时让凌白想从车上跳下来,只一遍,肠子就痒的不行。
“凌白,乖,忍忍,看前面,跟着他读,表现好晚上奖励吃肉棒,要是不乖的话,哼哼,今晚你就骑一晚上的单车吧”
一分钟都让凌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一晚上。抬头一看,前面放着是一台平板,里面放着是一个视频,视频的主角是穿着正装的何军,何军轻轻点了下开始键,平板里面的何军就开始说话。
“凌白,从现在开始,认真看着我,接下来,跟着我说,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凌白原本很困惑想问两句,但一想到要骑着这鬼东西骑一晚,就恨不得快点结束。
“我喜欢何军……”
视频的何军开始了,凌白赶紧跟着说,说着说着凌白就觉得不对劲,盯着何军的画像重复说我喜欢何军,我爱何军,我的男人是何军,我要听何军的话。
……这分明是催眠,心里暗示,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时候,说着说着只要一说到何军脑海就会出现何军的模样,特别是此刻骚穴极度空虚的情况下,反反复复说何军、我的男人是何军的这些话,恨不得让他男人立刻马上就操他。
不大但长的毛棍,毫不留情的在骚穴的嫩肠上荡漾,又湿又滑的淫水将座椅打湿。十分钟不到,凌白感觉就撑到极致了,头脑有些晕乎乎的,最可怕的是,不断的提何军何军,凌白掩饰好的心慢慢出现裂痕,何军二字深深的刻在上面,脑子浮现出何军的面容,无比清晰让人崩溃。
凌白曾经本来就爱何军爱到发狂,张扬不加掩饰的爱将凌白伤的遍体鳞伤,现在好不容易能将心包起来,现在又想把它撕开那层保护层,凌白怕自己又在一次失去自我,天天为了何军要死要活的,那种窒息的爱,他不确定是何军想要的。
“不行哦,不能走神,乖,大肉棒也很想跟骚穴玩。想你男人把骚穴操射、把这两颗骚奶头吸的大大的话,收紧屁股,好好将你男人的模样刻在心里,以后只能想我,做梦也只能梦见我”
何军抬手将凌白眼角的泪水抹去,看凌白在动感单车上的被欲望折磨的要哭模样,眼里除了欲望就是他,让何军心生加长时长的念头,还想继续欺负他。
听到何军的指令,下意识的收紧屁股,让毛更深的刷动肠壁,“啊嗯嗯……我喜欢何军,我爱何军,我的男人是何军……”
', ' ')('这样连续了半个小时,让第一次接受边调教后庭边催眠的凌白意识模糊,最后何军把凌白抱下来的时候,何军问他你爱的人是谁,凌白说何军。骚穴骚穴是想被谁玩,凌白说何军,说何军是我的男人,只给我男人玩。
此时的后庭湿的一塌糊涂,凌白一从自行车上下来,就哭骚穴烂掉了,好痒,要吃肉棒。
何军笑着问,你男人的不想操你的话,要吃别人的肉棒吗。
凌白像个小孩子似的委屈的都哭了,一直摇头,说要听话,骚穴只吃何军的。这褪去伪装软绵绵的样子,让何军喜欢的不得了,拿过笔恶趣味的说想在骚穴上这他的名字,注明是他的。
“写,都是你的,这里也要写”
凌白此时脑子说是不清醒也清醒,只不过清醒的这个凌白,是那个被他压在内心深处的凌白,只想满足何军一切要求的凌白。
何军没想到,凌白真让他写,还抓起那根可怜的玉柱,指着性器旁的两块软软的粉嫩肌肤说那要写。
结果导致,凌白身上多了两个名字,肠壁上的虽然看不见,但每次骚穴发骚的时候,凌白就会想到里面有字,那里被何军标记所属权。
“啊啊啊……用力……操坏骚穴……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骚穴要被松了……还要……啊……我是何军的骚货……性奴……肉便器……啊啊啊……好深……主人……操坏骚货吧……啊啊啊……射进来……骚穴要吃精液……烫死了……好多……”
深夜,凌白那个空虚到不停掉水的骚穴,疯狂的跟何军索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跪在床上掰开骚穴的嘴巴求何军狠狠鞭打它,插它。
何军把摄像头对准他们,让凌白对着摄像头跟他表白,何军提出的一堆不平等条约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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