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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顾炜礼是一只报复心很强的虫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眯眯眼的和善模样,但是他自己清楚,那不过是政客的伪装罢了。
向长辈撒娇抢走他收藏品的表弟被他明升暗降地送到西天悬臂的荒星打怪物去了;学生时代嘲笑过他的军雌被派到战斗最激烈的怪兽潮汐区,英勇殉职;卡了他三个法案的政敌被他略施小计钓鱼陷入政治构陷至今还在囚星……就连他那不讨虫喜欢的雄子哥哥也不得不在他执行的新政下,被元老院按着头娶了几个不喜欢的雌虫。
一个亚雌?
怎么敢。
“呜呜呜……我错了,顾先生。”
猫猫虫泪流满面,脸上印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子,手被捆在身后,颤颤巍巍地跨在床绳上。他的胸口都是鞭痕,屁股上也青青紫紫凄惨的不行,最可怜的是两腿之间,因为来回的摩擦,肿的鲜红欲滴。
“不是欲求不满吗?”
“我没——啊!”
狠狠的一鞭抽在斑驳的屁股肉上,换来亚雌痛苦的尖叫。他可怜的颤抖,身子晃悠,艰难的抬起屁股往前挪了半步,越过一个粗糙的绳结。
“唔…疼……”
磨得快要破皮的花蕊还在流水,将那个绳结打湿,无视了身体主人的意志,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下居然还在发骚。
“偷什么懒。”特权种监工的鞭子戳着屁股肉上的楞子,毫不客气,小亚雌又想求饶“呜呜顾先生…求您……”
啪——
“啊啊啊啊!”忍着屁股火辣辣的剧痛,抖屈服了。绳子绑的太高拉扯着私密处的软肉,稍微挪动都牵一发而动全身,薛然只能努力维持住身体平衡,艰难的往下一个绳结前进。“唔!”绳结上的毛刺刮到脆弱的花瓣,小肉穴疼的一激灵,猫猫虫难过地弯起身体。
妈的,好痛。
不就是不止和你一个做了吗?至于吗?至于吗?
顾炜礼当然觉得至于,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再过分一点,好让勉强这个亚雌不敢恃宠而骄仗着自己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还包庇奸夫。
纤细的身体长了那么个饱满的屁股,到处勾虫,是不是就想被插烂。
真是的欠教训。
伤痕累累的小穴走了一圈又一圈,肿的核桃一样的眼睛哭的流不出眼泪,那张惯会撒娇的小嘴做出无数保证和求饶,顾执行官才稍微消气。
“跪好。”被从绳子上放下来,小虫子瘫成一团。顾炜礼踩着薛然的虫屌,强迫他跪直。“谢魏然。”疲惫的猫猫虫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特权种的大腿上,两只小手抓着西装裤,搓出一片皱褶和水痕。稍微被这份依恋取悦一点,雌虫咳嗽两声。
“知道错了?”
“呜呜……我唔……我知道错了……”亚雌吸吸鼻子,在大猪蹄子的裤子上擦眼泪和鼻涕,鼻子尖的皮肤红的透明,嫣红的眼眶颤抖着,“再、再不敢了……”
“嗯。”刚刚还凶的不行的执行官把小孩轻轻抱起,手指轻轻抚弄,雌虫的舌头温柔的舔舐那些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印子——终究还是心软了,没有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小猫咪的腺体。那样的话亚雌一定会痛的哭不出来,再不敢朝三暮四,但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有精神的撒娇。
纤细的身体像个挂件一样缠在特权种身上,双腿勾着顾炜礼的后腰。“顾先生…”
后穴以观音坐莲花的姿势套到雌虫的大屌上,因为花穴被磨烂,进入的时候,还痛的发麻,可是一旦被温暖的鸡巴填满,那种温暖充实的感觉又占领上风。恋痛的肉体开始发骚,自动上下摩擦起肉棒,顾炜礼靠着床头,看着小虫子因为吃到虫屌而迷离的眼神,心情愉快,“自己动,弄出来了,今天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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