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二分,庆国与珩国征战不休。
这两国本为一家,十数年前,珩国右将军病故,其妻姜瑶执掌兵权,替夫出征。待外敌平定,珩国皇帝欲收回兵权,下指命姜氏改嫁皇室,姜瑶抗旨不接,皇帝怒斥姜瑶牝鸡司晨,捉了她一家老小扔进天牢。姜瑶与夫君生有叁子一女,其二子自幼体弱多病,竟在天牢里活活病死,姜瑶怒极恨极,令亲兵暗中埋伏劫了天牢救回家人,又率领亲兵东渡,立国为庆,姜瑶为庆武帝。
程玉便是庆国的大公主,姜瑶的长女,也是庆国人尽皆知的浪荡公主。
程玉今春将到二十六岁生辰,她十二岁时母亲自立为帝,她便摇身一变,从珩国将军之女成为庆国唯一的公主,十七岁时嫁给母亲的亲部孟锦臣为妻,她多年无子,孟锦臣在四年多前带回一名有身孕的女子赵氏,纳进驸马府。
程玉自请和离,孟锦臣不愿,母皇武帝出于种种考虑,也劝她隐忍。程玉大醉叁天,其后逐渐沉迷酒色,广纳裙下之臣,孟锦臣气得双目赤红,竟还是不愿和离,武帝觉得对女儿有愧,便由着她去了。
自此,庆国人都知晓大公主为人放荡,府中面首无数,整日寻欢作乐。
是夜,叁皇子府。
“你所说的句句当真?”叁皇子程祎端坐主位,一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
“属下不敢瞒报,”下面的人身穿一身黑衣,单膝跪地深低着头,“大公主的确一心流连风月,整日与府中面首寻欢作乐,光是这月就又新收用了叁人。”
程祎沉默着往前探了一探,那张脸跟当今女皇八分相似,在幽幽灯火下美得雌雄莫辨。
“她可碰了你?”
“......是。”黑衣男子伏地叩首,“属下得到机会混入查探,公主与他人在行云雨之事,可那面首昏了过去,公主便......”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边说着边打量上位之人的神色。
“够了......”
叁皇子捏捏额角,朝他挥手,“你回去吧,继续盯好她。”
“是。”那人行过礼,站起身来,身影一闪后消失不见。
屋内沉寂片刻,就听一声碎瓷落地。
叁皇子面色沉沉地摔了手边的茶杯。
程玉从雕花大床上悠悠转醒,早就候在床边的俊美少年顺着床角爬进艳红秀被,微微分开她的双腿,十分娴熟地舔上腿间花穴。
他的舌头长且宽厚,灵活的像一条发情的蛇,在花蒂含卷吸吮几下,察觉那软肉变硬胀起,又流连着下移,用精巧的舌尖在穴口刺探,花穴得了舒爽,收缩着一张一合,少年顺势把舌头往里送了送,挺直的鼻梁撞着花蒂摩擦,湿润的舌头像性器一样来回挺动。
这样动作了不知多少下,久到他的舌头发麻快要失了知觉,那花穴剧烈颤动几下,几股清液缓缓流出。
他连忙用舌头卷着,张嘴去接,不肯漏下一滴。
待全都含入嘴里,他又不急着咽,而是手脚并用往被子上方爬去,探出头来。
程玉侧过身子,单手支着下巴,少年向着她微张薄唇,嘴里含混着一团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