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是孤身前来的,于筝被她安排去休息了,她确信,问月不会跑,他乖乖戴上了她给的镣铐,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主宰。
一推开门,少年赤脚站在门前,不知候了多久。
程玉指尖向后一推,门悠悠关合,她抬起双眸,对面的少年如同只在夜色中现身的精怪,披美人皮,一身媚骨。
他的唇是惑人的艳,杏眼微红,流过细碎水光。
在程玉的注视下,一寸寸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裳,柔滑的衣料水一般滑下,雪白胴体盛放一簇赤红海棠。
他是极美。
但光有皮相,可打动不了程玉。
她站着不动,唇角微勾,嘲弄道:“你找我来就为这个?”
问月知晓她阅过美人无数,自己算不得什么。
他赤身俯跪,长发垂落在地,露出一截细瘦紧窄的腰肢。
“问月愿将自己献给公主,包括所有知晓的事。”
他抬头仰视程玉,“求公主怜我。”
程玉笑了,“是个精明的,临了也不忘算计我一遭。”
一手扯了发簪,墨发倾泻。
她用鞋尖点点问月的下巴,“为我更衣。”
问月眼里含着一汪水,情意绵绵,他不忙起身,顺势托住程玉小腿,美人蛇一般攀上程玉身体,镶嵌珠玉的腰带落地,发出一声脆响,双手探进她的外衫,一点点褪下。
程玉看他一眼,“去床上。”
问月虽然纤细,毕竟也是习武的人,不等程玉自己动作,微微用力,将她抱到了床上。
程玉刚一坐稳,就闻到床上还未散去的情欲味道,她在问月腰侧捏了一把,“自己弄了?”
想开以后,问月可是没了禁忌,他拉着程玉的手抚上跨间鼓胀一根,嘴里委屈道:“都怪公主调教坏了奴的身子,每日都涨得难受。”
程玉在他性器扇了一巴掌,故意板着张脸,“好啊你,自己生来淫荡,到要来怪我。”
若是常人被如此对待,怕是要痛极怒极,可问月呻吟一声,那根晃悠几下,竟爽地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