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双眼瞪大,墨蓝的底色里晕出了一些赤色,如同是塞外传说里勾人心魂的艳妖。
程玉用力缩紧小腹,故意做弄,如愿以偿听到一声呻吟,紫荆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滴。
她用指腹接住,将咸涩的液滴抹在男人艳色的唇瓣,一条软滑的舌头勾住她的手指,引她往更深处去。
一根,两根。
程玉的手指在温热的口腔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发出黏腻的声音,她不知道紫荆今日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他的唇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莲香,由浅渐浓。
他的身子也被水浸泡的玉白透粉,好像池中的玉莲成了精。
常言里莲本高洁,但不知眼前这株是不是在玲珑阁里沾染了太多人世尘欲,更像是堕了魔的莲妖,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若无一张清水芙蓉般的美人脸在,再多一分就是淫邪。
饶是见多识广如程玉,也算是在紫荆这里又见了不少世面。
次日一早,程玉被紫荆伺候着用了早膳,一出房门便和谢元清打了照面,程玉身旁的紫荆一脸餍足,竟然对谢元清笑了一笑。
谢元清倒是脸色未改,跟在她身后的男子吓得险些失语,还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对谢元清满心的不舍只化作寥寥几语,便主动退下去了。
谢元清并不多舌,她也不在意程玉的男人们有谁,但她还是多记了紫荆一眼。
倒是聪明,知道想要笼络程玉跟她的身边人卖好往往事半功倍。
其他几个直肠子不想或不屑去做的他能笑着去做,又深得程玉信任,以后是真的有好戏瞧喽。
程玉没有注意到紫荆与谢元清的动作,一个男人,睡便睡了,就是他是紫荆也罢了,她暂时无暇顾及这些,心思都要放在旁的地方,比如与国子监的比试。
程玉同谢元清走到楼下,昨日难得“孟浪”一回的娘子们脸上多少有些羞涩,但谈笑间比往日更多几分底气,大约昨日一夜,她们晓得了曾经辱她害她的男人们,也不过肉体凡胎,或许比女子更为脆弱也不为过。
大户人家总喜欢给少爷房里送上几个通房,消解欲望是其一,也不乏有通过这些丫头让少爷们学着威吓女人的意味。
不知才生怖,知之则不足为惧。
一行娘子来的匆匆,去也匆匆,程玉正要踏上马车,路上横冲一人,拦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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