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鸣之看向她,以为她在府里听说了什么趣事,也笑道:“是何事?”
沉知楼盯着他,似是要把这张脸刻进心里,“我见了我娘......”
石鸣之的笑容僵住,一脸不可置信,“见了岳母?”
他亲眼见到沉知楼与靖远侯府断绝关系,不管是在任地还是帝京,靖远侯府都毫无消息,怎么忽然......不过,靖远侯府虽不如当年,在京中也有一席之地,若是能够得到扶持,自是好事。
可......
石鸣之艰涩开口,“岳母说些什么?你又说了些什么......”
沉知楼不急着回答,又给二人倒上了酒,她自己先干为敬,石鸣之也只好陪同。
“你在怕些什么?”
“我......”
“怕我说你苛待于我?”
“怕我说瑞哥儿并非我亲生?”
“还是怕沉家拦你纳妾?”
“你怎会!”石鸣之脸上失了血色,他没想到沉知楼听到了他与石母的话。
沉知楼又送一杯酒到他嘴边,石鸣之却推开了,沉知楼也不生气,将酒泼到地上。
“你莫担心,这些都不重要了。”
听她这么说,石鸣之以为沉知楼是要尽释前嫌,与他重新来过,他自罚一杯,蹲在她膝前,“以前是我糊涂,我们之间再不会有其他人了......”
沉知楼轻轻抚上他的脸,笑意浅浅,石鸣之觉得有些醉了,眼前的沉知楼朦胧秀美。
却没想到她忽然狠狠剜下,指甲割下皮肉,石鸣之痛叫一声,血流如注。
“你疯了吗!”他往后退,不慎倒在地上。
院里风雨交加,他这点声音根本传不出去,沉知楼坐在桌前,用帕子擦去指尖碎肉,烛火幽暗,好好的人如同鬼魅。
石鸣之背后发寒,他发现自己正在丧失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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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沉知楼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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