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近乎麻木的孽根拼命捣进深处,穴口收缩着,逐渐乱了步调,混杂交融的清浊体液被捣成沫,堆在紫荆光滑细嫩的下腹。
程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忽然咬紧齿关,软糯的湿滑的属于他人的舌头被咬破流血,血腥味使她在堕魔一样的亢奋中奔上巅峰,眼前窜出白日下的烟火。
她的腰被人抱起悬空,双腿交迭在紧窄的腰胯,花穴箍住隐隐跳动的肉根。
情潮带来的水雾漫溢眼底,无法纾解的欲望催逼出红霞。
而舒爽过后的人慵懒而傲慢,她用指尖挽起的发丝扫弄他同样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抚过剧烈起伏的胸膛,滑嫩吸手的腰腹,在光洁湿润的下腹摸到一点已经深陷肉里,染上体温的“锁链”。
她垂头贴上白玉似的耳垂,报复似的故意学他方才一般,声音从唇缝漏出,“楼主,你会输。”
紧紧束缚的桎梏被一把扯下,他无法抑制涌上欲望,埋在穴腔中的阳物如静止般凝滞片刻,忽然鼓动涨大,射出一股股浓稠温热的液体。
紫荆喘息着靠上程玉肩头,乳白稠浊的热流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啪嗒啪嗒落到地上。
他用仍然发颤的气音嗔道:“公主,您耍赖......”
虽然他输也甘愿。
程玉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我只说你今日不许取下珠串,又没说由谁来取。”
真是蛮横。
紫荆闷声笑。
他唇上挂着未干的血珠,长睫微微弯起,在靛蓝的夜色中,像采人精气意犹未尽的艳鬼。
“那奴便认输——”
“就罚奴——”
“好好侍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