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摘下珠串,那便难以射出精水,只能咬牙忍受逐渐迭高的欲望,偏偏她拿来交换的筹码太过珍贵,她明知他根本难以拒绝!
紫荆目光沉沉。
“奴答应。”
望公主不要......
反悔。
妖冶的舞伎扯落床帐,强硬地扣住主人腰肢,他像是撕扯一样脱下程玉襦裙外的罩衫,将缚在胸上的裙身一把扯落。
看着自己亲自解开锁链的疯犬,程玉嗤嗤地笑。
紫荆将程玉抱进怀里,故意用脸颊蹭她胸前凸起的乳尖,舌尖蜻蜓点水一样左右触碰,程玉呼吸急促起来,她喜欢被温热包裹,不喜欢若即若离。
“吃进去。”她说。
紫荆亲吻着柔软的乳肉,用挺起的硬物顶在程玉臀间,他抬眸,“公主可是忘了我们的游戏,今夜,您不能命令奴,但是——”
他大逆不道地说:“您可以请求奴。”
奴会答应您所有的请求。
程玉开口大笑,素净的脸染上浓艳,说不好是生气还是惊讶,如若她放任不管,最谦卑的奴隶也会娇纵如此。
这丑陋又惊奇的人性。
她低头吻上紫荆白皙纤长的颈侧,用尖锐的虎牙沿着鼓动的血管摩擦,“楼主,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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