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对方停止了嘴上的动作,用一种熟悉而陌生的眼神将她看着:“天晴……”
她抑制住想给其狠狠来一耳光的冲动,掐住了他那也算值得保护的俊脸:“你既然都知道我是皇帝的嫔妃,那也应该明白,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而他下面还直直地立着,之前还委屈求饶的他本人居然也要开始直直地倔着:“天晴,我真的……”
“闭嘴。”
“你相信我,我真的有难言之隐……”
“真的吗?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若不是他害了我,我差点就要信了。”许天晴终归还是忍无可忍,将一个响亮清脆的大耳刮子成功送上,“你是当时唯一给了我希望的人啊,结果连你也要骗我。”
大概是由于使的力太重,她觉得自己的掌心好痛,以致有了要流泪的冲动,尽管这并未唯一缘由。但她忍住了,毕竟她对他的爱不够——倒不如说根本没有。
更何况,此时也绝不会是她该流泪的场合。
所以她完全无视了晏劭的表情与目光,又是一把将他的后脑勺按上,恶狠狠地开口道:“别停下来,给我继续舔。”
预想之中的高潮在不久后来临,许天晴因此舒坦了些,便一边努力平复身体,一边整理自己。她不愿再多想,却还是情不自已地瞧向他那方,看着他十分绝望地靠墙而坐,宛如一块七零八散的破布。
当然,就算凄惨绝望得恰似一块破布,他也还是处在勃起的状态,只是瞧着要比先前萎靡缩小了些。
他从未在她面前流过泪,但此时的他却像是要哭了。
“我要走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可许天晴不觉得他的心情与她有关,所以赶紧打理好了自个儿的衣裙,也不打算再多做停留,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平和与耻辱之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晏劭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嘴唇接连张合了数回,却什么心里话也没说出口,反倒对她行了个颇为夸张的大礼:“卑职恭送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