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她那陡然有了变化的视线,段守铮收回了手,在为之愈发感到亢奋之余,还心生出了几分微妙的成就感。
尤其许天晴还在咽口水,兴奋且没之前那么游刃有余,甚至还略微多了丝丝娇羞,是既欲且呆还馋。人高马大的他站起看她,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彻底将个头娇小的对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还是没有表情,企图让自己显得既老道又成熟——即符合他的年龄与外形:“你想清理什么?”
她则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可已没法将色情的微笑做得同以往一样自然:“都听段将军的。”
他答非所问:“你说要我操你。”
“对啊,要你操我,你要好好地操我才行。”话说到了这一步,她忍不住开始怀疑他什么都懂,最初的青涩不过是装的,“所以现在先操我的嘴,快点。”
仿佛是为了当场打她的脸,才被寄予厚望的段守铮发了两秒的呆,迷人的脸上好像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大字。他拧着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麻溜地脱起了衣服,直到自己浑身赤裸,不出所料地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正所谓胸前有屋脊,腹间有沟壑,后臀似蜜桃。
好胸,好腰,好臀,他那臂膀上的肌肉也是紧实且厚重,与身体其余部分相比可是毫不逊色。
他找好了角度,便握住早已勃起的粗大阴茎凑上前来,还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
从未招惹过其他女人的性器也未遭受过任何风吹日晒,因而比许天晴预料的要更白,但也青筋明显,外形狰狞且颇有质感——确实也没贺元恺的大粉红那么让人喜欢。她起初只是张嘴含住其的头部,习惯性地不停吮吸,再用舌头狂扫尿眼,不出所料地听到了诱人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