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过了许天晴的脑袋与之接吻,段守铮探得很深,可谓完美掠夺了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并吮吸了她那相当配合的舌头。
在她意乱情迷之时,他拔出了自个儿的手指,转而将蠢蠢欲动的肉棍塞了进去,深入得极其顺利。
她抵着桌面浪叫一声,再一脸潮红地咬住了唇,却是当即换来了一阵急切且富有激情的进进出出,以致娇喘了一阵又一阵。
没过多久,她便成功得到了高潮,被硬梆梆的阴茎堵塞的入口亦在往外涌水。而段守铮也的确好心地给了她一些休息调整的时间,却还是很快再度行动起来,握着她的腰肢接连出入,且使出了亳不温柔的力度。
正因如此,她一方面爽得在哭,一方面也辛苦得确实想哭:“呜啊……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
他则压根不搭理她那底气不足的抗议,继续用力地操着,还要表情糟糕地去舔舐她的后颈。
“腿疼……啊……轻点……!脚都要麻了!”平心而论,相比那所谓的抗议,她更像是在竭尽全力地撒娇,自然而然地卖弄风骚,“天啊,至少换个地方,我真的……啊啊……真的站不住了……”
狂操猛干的行为因而暂停,段守铮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她的提议。他就这样抱起了她,用了给婴儿把尿的羞耻姿势,还无声地给予她示意,让她依然将他幸福的小兄弟稳稳夹住,自个儿则尽快带着她前往更里方的床榻。
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明明贺元恺也用过这样的姿势,当时的自己还反应颇大,近乎气急败坏地对之进行不该有的辱骂。可当这样抱着她的人成了这个性感且强壮的将门后人,她却没感到任何不满,甚至产生了一种微妙无比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