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逾越了,望娘娘息怒。”自以为是的爹味说教则在此时再度出现,“但微臣斗胆多言一句,无论如何,娘娘您都是女子,有些事就不能做,有些想法也不该有,不可违背先祖的定制。”
“那先祖的定制里,莫非有说过你能随意怀疑皇室的权威,质疑皇上的贵妃与太子的母亲,这么胆大妄为地起反心?”她挑了挑眉,“罢了,本宫会让人好好查的,看看究竟是谁敢谋害陛下,还敢自以为是地往皇室泼脏水。”
就此下了相关的命令,许天晴又叫人去唤康嫔,自个儿则继续呆在仍昏睡的贺元恺的床边,直至宫人说其已经到来。但她也没有去到外方,反倒直接让万觅双进了屋,与她在皇帝的床边不远处面对面。
康嫔小心翼翼地行了礼,瞧着有种微妙的不自然:“臣妾给定贵妃娘娘请安。”
她示意除段守铮外的侍卫宫人都关门出去,再开始对其言语:“免礼,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多谢娘娘关心,但臣妾很好,没事。”听她这么一说,康嫔竟然忍不住上扬了嘴角,“臣妾还会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嗯……”她眨了眨眼,总觉得头和胃都有点泛疼,“太医说皇上中了毒,你怎么看?”
“多……多谢娘娘,臣妾总算等到了机会。”
“所以还真是你下的?”见对方居然还能一脸自豪与开心,她着实有点生气,“你不该这么做的,中毒不是推他下床或是走水,根本不能装作是意外。谋害皇帝可是大罪,之后会变得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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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恺第二次被毒了,可喜可贺(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