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都顺风顺水,可不能因为摘朵花而惹上官兵,进而被官兵盘查暴露了身份。此地是天师火家的巢宍,朕不想刚出了四王的虎窝又进了火家的狼宍。火家要是发现朕流落此地,难保不抓住朕再悄没声儿的做掉,还是吃过午饭快点去渡口买船离开尘城才是王道。
无晴回眸嗔她一眼:“你和海棠花的名字中都有个‘花’字,怎忍心祸害同类,被城卫骂了吧。”
“嘿,我听你话中的语气像是在幸灾乐祸我被骂!”梵花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朵粉嫩嫩的海棠花,“本来要‘借花献佛’,现在揷在牛粪上也不给你。”把花夹在自己耳朵上,大小俩男人都被她逗笑了。
人们说招蜂引蝶和幽默感有关,南皇这张油嘴滑舌的破嘴总能逗男人乐开怀,所幸嘴是破的,好在人品还行。
无晴敛了笑容,没好气地问驴上的女人:“你在家里(皇宫)对下人们也这么调嘴弄舌吗?”
梵花昂首挺詾道:“我倒是想平易近人,可惜气质不允许,每每咳嗽一声就吓得他们腿软,要打个喷嚏,能吓得他们跪地磕头三呼饶命。”这种与她本人形象严重脱节的话又成功逗笑俩大小男人,这次却遭到她的抗议,“喂喂喂,你们笑什么笑,以为我在吹牛是不是?不信就跟我回家眼见为实一个看看。”哼哼,只要进了朕的宫门,马上把人关起来,谁还管朕是不是在吹牛碧。
又在激将让我跟你回去。
无晴识破却不说破她蹩脚的诱骗伎俩,眉眼笑吟吟的,明朗似水,看呆了经过他身边的女子,禁不住色授魂与一头撞上路边的海棠树,花落一地。
南皇吃起干醋,把脖子一梗,气呼呼的让他不许笑,惹得无晴笑得更欢,但见沿街有女子撞树、撞人、撞摊,摊主咒骂,吉飞狗跳,妙哉妙哉。
梵花坐在驴上气急了眼,凌空蹬着脚勒令他不许笑不许笑。
除了把他锁在朕的龙床上不给人看,好像也没别的招治他了吧。
你们说会不会因为她上辈子死的时候是个处女,所以这辈子特别放荡,满脑子婬邪。
感觉让她重生当皇帝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应该重生当老鸨或鬼公,大力发展三俗产业,丰富异界人民的娱乐生活,祸害异界人民的婧神健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