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晴拉长了脸抢回梵花,揷入他们之间,双手合什道:“贫僧无晴,敢问施主尊姓大名?”声音没有他一贯的温和反而显得疏离,皆因他在这名男子身上也感受到了爱情的威胁。
出家人就是敏感。
无极眼中只有未来媳妇,与今晨的叶欢一样无视无晴,脸上荡着快活的笑容向梵花自我介绍:“在下易……”
梵花竖起手掌打断他:“北国天师易无极是吧。”下个动作就是揪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耳朵拉到嘴边恶狠狠道,“我脑中的封印已经解开了,你个yin贼,躲都来不及还敢出现在我眼前,讨打!”
这阵耳语仿佛情人间温柔的呢喃,惹得无极全身骨头先酥了一半,加上眼前的未来媳妇会动会说话,是个活的,以及身上那股令他魂牵梦绕的馨香,无极快乐得飞起,另一半骨头也酥了。
“姐姐。”叶欢伸手呼唤梵花。
梵花听见,推着放开无极的衣领,抱起装叶欢的竹篓。
叶欢双臂随即缠上她的脖颈,牢牢霸住她,防贼一样斜视无极:从哪里又跑出个男人,姐姐为什么没告诉我!
无极拳头抵唇清清喉咙,清喉时瞥见他们桌上被他弄成一团糟的吃食,瞬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场所,你们的东西也被我在情急之中糟蹋了,我请你们去对面的‘天外天’补上一顿当作赔罪吧。”一双桀骜的眼眸紧盯梵花,她要敢说个“不”字,扛也要把她扛上楼“叙叙旧”。
事实上梵花也没想过要拒绝他的赔偿,她从刚才就想去对面的“天外天”大撮一顿,眼下出现个付钱的冤大头做东,免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而且根据那晚的记忆他并不知道朕的身份,只知道朕是皇宫里的人。
好,狠狠宰他一顿当作那晚他对朕无礼的代价,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梵花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面上却爱搭不理、赏脸似的说
道:“就给你个请客的机会,手脚快点,吃完我们还要赶路。”
“阿花!”无晴低哮,气这只贪嘴猫为了贪人家一顿饭随随便便就跟个不熟的男人走。
三岁孩童尚且知道陌生人的糖不能要,她一个皇帝又拿好朋友的钱又食嗟来之食,怎么都不会脸红!
梵花好声好气安抚生气的无晴:“没事啦,我们就去坐一会儿吃几口,不会耽误行程。”
无晴开口要去驳她,无极揷话进来,他愠怒地咽下到嘴边的话。
“阿花?你叫阿花!”无极像发现了新大陆,闪到她背后,从她后脑勺伸出嘴,“那我以后叫你‘花花’好不好?”
梵花捂住烧红的耳朵,曲起手肘捅开他:“我跟你很熟吗?别以为跟我套近乎我就会轻饶了你,滚去前面带路!”
无极带领三人跨进“天外天”,走动间帅气地回头:“你最好一辈子都别饶了我。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我是你前世的冤家。”
梵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