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低呼,怒目而视他。
齐放满足了,不管她看着自己时眼中是怒火是柔情,他只要她的眼中有他。
梵花开门见山地告诉他:“反正无晴跑得
hǎitǎngshцwц。com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待在北国的大悲寺,我日后一定会去找他,看你是要联合大臣们集体反对还是要怎么样,都随便你!”
“我有点嫉妒无晴了,能被皇上疼进心坎儿里,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也进到皇上的心坎儿里。”
“像我这种小皇帝,心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至少皇上的人在我身下。”
梵花火大,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脸皮,破了他的相,但又不可能真去咬他,干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齐放在她耳边温柔地呢喃:“皇上睡一觉吧,醒来就会发现无晴的离开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亲亲她的额头,自己也闭上眼小憩,然而温香软玉在怀,反倒是他不小心睡得太沉,醒来时胸怀空荡冷清,怀中的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话分两头,无晴乘着灰白的天色黯然离开客栈,去了尘城的渡口。
不像从大悲寺出发时的徒步苦修,他回去选择的是直接坐船,因他现在满心满脑都是梵花,让苦修变得徒有形式,再怎么修也没有意义了。
不用几天,他回到大悲寺,马上就去拜见自己的师父,跪在他老人家的座前坦白道:“师父,我在寺外犯了色戒,而且是心甘情愿犯了色戒,我想还俗。”
大悲寺的主持玄祖大师,即无晴的师父,扶起他,与他在寺中边走边道:“无晴,你六岁在寺中听讲金刚经,十岁投住寺中剃度修习佛法,这些年来多次跟为师说要点上戒疤,但为师说你的禅机未到,一直不予你点戒疤。
无论你这趟修行的途中遇见谁,她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
现在你的禅机到了,不在寺中在寺外,为师准予你还俗。
只是当年你待在寺中,借着众僧的保护才逃过皇上的残杀,还俗后恢复皇族的身份,为师担心皇上会对你不利。”
无晴愤懑道:“他杀了父皇和那么多手足,也不差我这一个,要杀便杀。”
玄祖大师单手竖于胸前,沉吟了声阿弥陀佛,又问:“徒儿在外面碰到的‘禅机’是何方人士?”
无晴愤懑的脸色转为哀怨含情:“南国一个卖大米的。”
--
第八三章尘城风云31强欢(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