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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住程阔的机械炮架咔咔变形,把程阔的下身拉成一字马,然后压低程阔的上半身抬起他的下巴固定住,现在他的嘴刚好是到众人腰部的位置,下半身压到十分低,和地面平行。众人也看明白了,这是一个适合一个人在下面坐着往上顶着操,一个人蹲着后入的姿势。
于是所有人各就各位,姜灵风红着脸挪到程阔下面,下半身和程阔对接,和清秀脸庞不符的狰狞凶物熟门熟路的顶入被拉开的阴唇,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敖拉金摸了摸松软的后穴,也慢慢挺身进入,后穴没怎么开发,进得很慢,很紧,于是姜灵风在前面抱住队长的腰又快又轻的耸动起来,机械手臂像吊床一样,在姜灵风耸动的同时把定得动弹不得的程阔的下半身有规律的往下按。
于是,后穴也开始像呼吸一样开合,敖拉金趁着姜灵风突然的一个重顶,后穴的穴肉同步发生颤动的时候猛然全根没入。
“噢噢噢!被日死了被日死了!啊啊啊——”程阔两穴齐开,不由得呻吟出声,就在他梗着脖子淫叫的时候,一根鸡巴伸到了他面前,对方摸了摸他的下巴,程阔喘着粗气,张开嘴舔了一口顶端示意对方插入,于是一根粗细均匀的鸡巴就插进了他的嘴里开始浅浅试探。
程阔就没怎么跟男人口交过,现在被日穴的时候上头的荷尔蒙一蛊惑,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吞让他又爱又恨的鸡巴,含着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口一口的沿着口水,像吸奶一样往里嘬。
他的两只手都攥上了鸡巴,连脚心都有一根鸡巴抵着,姜灵风羞羞怯怯的吸上他的左胸,不知道是谁用鸡巴顶着他的右胸乳头在蹭动,季仁在他脸旁边撸着,似乎看见这个场面非常兴奋喘着粗气下身翘得高高的。
所有人就位之后,动作就开始由轻变重了。程阔被拉成一字马的下身,阴蒂鼓鼓囊囊被露出来,阴唇被扯得大开,于是每一次被撞击花穴的软肉都能得到最直接的刺激,后穴从一朵小花被扯成一个饥渴的小口,方便了敖拉金激烈的进出,他特别喜欢后入的姿势,可以看到队长光滑的背脊,在激烈的情事中起伏出猎豹一样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就要通过狠狠进入他的身体射精,来征服这头美丽的雄兽。
姜灵风和敖拉金动作渐渐同步,同时往里顶,两根坚硬的肉棒隔着一层皮肉碰撞着,凶狠得好像要凿穿这层皮肉一样,程阔无疑是爽到没边的,前后两穴的肉壁一戳就冒水,特别是在他们同时挤压到前列腺的时候,程阔呜呜淫叫起来,差点把嘴里的鸡巴一口压断。
炮架的前面伸出一个牙套一样的东西,鸡巴退出,牙套推入把口舌固定,一根软管深入程阔的鼻子,竟然在给他打氧,于是程阔现在前面的嘴就成了一个逼穴,可以毫无顾忌的狠操。
程阔彻底成了一个供人发泄欲望的炮架,被一群人忘情的抽插完全动弹不得,像个一戳就流水呻吟,所有的穴都在吸鸡巴的充气娃娃,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体里的鸡巴和蹭在他身上戳弄的鸡巴,他就像被主人拿鸡巴摸爽的狗,恨不得主动去舔这些在他身上作乱,给他一次次绝顶高潮的可恶又可爱的鸡巴。
高潮很快就来了,程阔的肉棒被人伸手把玩着,哆嗦着吐出精液,又被扣挖着马眼,程阔眼角冒着泪花,被玩得欲仙欲死。下身始终稳定的进入两根鸡巴,这两根鸡巴就像长在一个人身上,无论是频率还是轻重都达到了统一,同时操弄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太爽,所以在肉棒高潮射精之后,又很快逼穴和后穴同时潮吹。
真不知道要等穴内的两根尽兴,自己要高潮多少次?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下,肉棒又颤颤巍巍的半勃起了,程阔现在已经觉得勃起得有些艰难了,今天射精的频率他都不敢想,早知道这个环节这么多人,他就该歇一天再来的。
姜灵风伸手抓住队长的肉棒,紧紧堵住队长的马眼,他吸着奶含糊道:“队长,射多了伤身,我帮你堵住。”
真怕他伤身就应该早点射!程阔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是他最后有意识的事情。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姜灵风插入了子宫内射,然后一泡热尿又把精液都冲了出来,子宫被注入尿液,下腹胀大成怀了个月份小的胎的模样。敖拉金也射在后穴之中,程阔被两人的连续内射烫得抖,下半身剧烈的痉挛,姜灵风送开了手,他已经射不出什么,马眼开合,哆嗦着被送上剧烈的干性高潮。
季仁射在了他脸上,他的嘴里来回抽插的人似乎换了两个,还是一个,抵着他的舌头射了他一嘴,他吞也吞不了,吐也吐不了,只是淫荡的被强制张着嘴展示嘴里的白浊。
有一股喷到了他前胸,一股射了他的后背,两个脚心都涂满了精液,里里外外,他已经被精液腌制透了,任谁从他身边走过,都能闻到他身上的精液味儿,就好像他就是一个被用完的鸡巴套子,谁知道他被男人射透了。
把他从炮架上放下,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眼珠翻白,舌头吐出,一脸低智的痴态,一脸的奇怪液体,汗眼泪鼻涕口水以及精液糊得一头一脸,头发一缕缕粘在他脸颊,
', ' ')('就好像刚才连脑浆都被人操没了。
089机器人链接了这个房间的淋浴装置开始用喷头对着程阔冲洗,冲着冲着无声无息的程阔下半身缓缓沁出黄色的液体,在白色的地板上分外显眼,现在在没有外部刺激的情况下,他都开始失禁了。
门开了,众人从洞开的墙壁往外看去,代表自由的自然风吹入了室内,吹散了浓重的尿骚以及精液的味道,所有人都借着机器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喷头,快速的给自己进行了清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迈出了这个困住他们许久的母巢。
“这是什么?”墨何发现墙壁上一直看不清的小字逐渐清晰,仔细观看着,墙上应该是所谓的,洋洋自得的炫耀,毫无顾忌的踩在脚下。
但是他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不会把他的付出抛之脑后,爱与被爱,这是只有勇敢者敢玩的游戏,程阔毫无意外是世间顶尖的强者,你永远不用担心自己的付出没有回应,自己的真心被人浪掷。他毫不在意自己帮助的人会不会反咬他一口,不在意面子,不在意回报,他想做就做了,不犹豫,不纠结,就像现在,他拥吻着自己,让自己在他身上获得快乐,这样柔顺的承受,仍然像个高贵的狮子王,一点不显得卑微。
好爱他,好爱他,爱他爱得鸡巴都在发痛,我很小吗?我能满足他吗?小薇说我没别人大,我能满足他吗?之前大家坦诚相待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大小也就是普通,经验也不是很多还需要现学。季仁头埋在程阔怀里,趴在男人怀里没了接下来的动作,活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岁了,他头一次因为男性雄风的问题感到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别听她的,你那次都把我操尿了。”程阔就像有读心术一样,伸手解开季仁的皮带拉下拉链,摩挲了一下季仁的鸡巴,主动抓着季仁的鸡巴往自己里面送,他听活春宫听了半小时早就心头火热得不行,只不过这是下属的家丑,他都不好意思表现得性致高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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