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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女仆穿过满是鲜花和果树的花园和以深蓝为主色调的起居室,容铮站在一扇玻璃门前。
门后是宽阔的露台,露台中央嵌着的泳池在夕阳下熠熠闪光,如湛蓝而瑰美的宝石,柳焕生坐在泳池旁竹制的靠椅上,配套的圆桌则摆着咖啡杯和书。少年这会儿没在看书,而是侧头眺望着远方接天的碧海。
容铮望着他被光影勾勒得格外精巧的下颌,还有线条纤柔的肩颈,本能地自心底生出一股对美好荏弱之物的向往和怜爱。除此之外,从第一次见到柳焕生,容铮就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异样,像是在柳焕生的身上有着表现形式不同、本质却相似的,自己也具有的东西。此刻静下心来看对方,那种感觉变得更为清晰。
女仆为他推开门,这时候似乎是听见了响动,正眺望着海面出神的人转过头,冲他微微一笑,“你来啦!快过来坐着,想喝点什么?我叫人榨好了端来。”
“矿泉水就行。谢谢。”容铮只是在那双深碧的眸子上一扫,立刻将视线落到桌面的书封。柳焕生眼里荡漾的柔光落在他脸上,像是带着温度般,使他错觉自脸颊到脖颈都烧起了火。
“我首先要对你道谢,感谢你,昨天晚上从那群人手里保护我。”
“不用。”
拿起送来的水,容铮含住吸管吸了一大口,冰水带来的凉意缓解了他的紧张。他却依然不敢直视柳焕生,“我只是恰好遇见。再加上恰好我的工作,就是在引起警察注意前,先将那种破坏规矩的人扫除。他们会因为一点愚蠢的贪婪,害得我们连其它合规矩的生意都做不成。”
“你是……负责那片地区的……”
柳焕生轻柔地问道,“……某个大型暴力集团的干部吗?”
沉默片刻,容铮点了点头。柳焕生看出,承认这个身份似乎使容铮在面对他时感到更不自在,那张俊美标致的脸上流露出赧然,头也垂得更低了。
柳焕生心中微动,本来只是想跟容铮谈一笔交易,现在看见容铮明显在意着他的反应,再想想对方嘴上不承认,实际多次邀请自己、再加上昨夜对自己温柔细致到有些殷勤的照顾,柳焕生觉得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吃白不吃。或许勾勾手就能让容铮对他死心塌地,到时候,他想要面前这个人做什么都可以。
他愉快地开了口:“我们现在都知道彼此的秘密了,来做个约定吧。”
见容铮有些疑惑地抬头望向他,他进一步解释,“你不要跟别人说昨夜看见我被那伙人纠缠了,尤其是在学校,我不想让人知道,相对地,我也不乱说你的身份,免得大家害怕和疏远你。当然我也不会不认你救过我的事,我给你准备了谢礼,”他俏皮地冲容铮眨了眨左眼,“很丰厚的谢礼,足够你买下十架那天在音乐室里用的钢琴……对了,说到这,你为我单独弹一曲吧?我喜欢你弹钢琴的样子,很吸引人。”
“改天吧。我今天还有事,这就准备告辞了。”
从座位上起身,容铮把那瓶喝过的水拿在手里。柳焕生惊讶地发现他似乎生气了,那张俊脸上红晕褪去,神情平静得有些冷漠,仿佛死气沉沉的石雕。
“我没想到,你今天找我来是要说这些。至于谢礼,当然不必,我答应你,我不对任何人说昨天的事。你可以放心。”
“……喂!”
柳焕生心中一急,甚至没有想到自己往常的禁忌,从背后抱了上去。双臂间传来的触感温暖紧实,贴在鼻端的衬衣上有很淡很淡的柑橘香味,还是第一次,柳焕生没有因为不戴手套触碰某个男人的身体感到恶心…不,算上那次在音乐室门口,这是第二次。确认了这点,他心中霎时涌起狂喜。
感觉到容铮的僵硬,他很快放松了一点力气,而后掰过容铮的身体,他摆出可怜的、诚恳的神情。他清楚自己美貌的力量,并且很善于利用这股能激起任何人本能反应的伟力:“别生气啊,别急着走,我错了,我误会了你。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是那种会为钱而使用下三滥的威胁手段的人,”他的压抑着声音中为喜悦而生的颤抖。他本只是对容铮的脸和气质动心,此刻已经演变为对这具身体从头到脚的欲求。再不必担心呕吐反应,他以后能用鲜活温暖的肉体取代那些毫无感情的道具,来抚慰自己腿间异常敏感、长期处于饥渴状态的部位,想到这点他就克制不住下体温热而湿黏的蠢动,“刚刚说的都当我在胡言乱语好了。我向你道歉,求你原谅,所以你能不能最起码,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再走?拜托了……”
柳焕生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雪白光洁,不生汗毛——除了头发,还有此刻他纤手揉弄之处。这处生有乌黑蜷曲的耻毛,整个花穴看起来几乎不像他身上的一部分,因为反差太过巨大。
他稍微揉了一会儿,就跨上容铮的腰,抓起他早已看中的对方修长而温暖的手,按上自己的下体,在肥软的阴皋上肆意碾弄起来。想到刚刚费了那么多口水和眼泪,才让容铮如此刻这般静静躺在他身下任凭狎亵,他一边低咒:“不喝,敢不喝,混蛋,我亲自倒的酒也敢不喝,看我今夜怎么弄你……”一边忍不住用小
', ' ')('穴越来越使劲地摩擦对方手指,淫水粘在指间,他把容铮的食指和中指撑开时,能看见蹼似的滑腻透明的黏连。
两小时前——
自从被唐蕴安在冰淇淋里下过药之后,容铮就对陌生人给的食物有所警惕。柳焕生见劝说无果,心中烦躁,面上却流露出忧伤,任由袖子滑下,露出手臂的针眼和淤青。容铮果然蹙眉,向他询问原因,他照实说了,发现在提到哥哥为护住自己被穿透玻璃的钢筋砸到头时,对方眼里的神情明显地有些动荡,他于是多提了几句哥哥。
说着说着,他的情绪就不再是假装,想到医院里因为保护他变成植物人的哥哥,那种迫使他去吸毒的万分真切的悲恸和自责再次将他挟裹,他忍不住流着泪扑到容铮怀里,容铮没有回抱,却也没有推开他,还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这之后他再为容铮倒加料的白兰地,容铮就不再推拒,顺其自然地每一杯都喝光了。
容铮的手指远比身材娇小的他要长,能插到密穴更深的地方,他将容铮的手当作有人体温度的自慰道具,对准肉道里的淫痒点,急速而猛烈地戳捣。甚至用对方修剪整齐的指甲碾紧那点骚肉用力摁压,仿佛要把那肿起的部位生生按进肉壁,摁出一个嵌满甲痕的凹坑。
“啊……好会插……好会抠啊……快要喷了……”
他不愿把潮喷浪费在手指,临近极点前他停下来,解开了容铮的上衣。因为花穴周围的耻毛摸起来密长而坚硬,他不敢骑在容铮脸上摩擦自己的花穴,怕在那薄薄的眼皮上留下划伤。
他退而求其次地骑上容铮赤裸的胸膛,用手指大力圈起嫩红的乳晕,让乳尖高高凸起,一次次撞上他已经充血的阴蒂。他花穴上的阴蒂比普通女性肥大很多,像是熟透的深红樱桃,下面是同样肥厚而红软的阴唇,与女性性征相反,他的男性性征生得玲珑小巧,尚未勃起时仅有拇指粗细,茎身色如白雪,龟头是诱人的浅粉,而他几乎没有那里勃起的记忆,第一次有生理反应,他就是通过爱抚自己的雌穴发泄欲望,那时候他的小穴还没有这般敏感而烂熟。
“嗯、啊嗯……小豆子被奶头肏了……好舒服……”
他滑动着雪臀,很快阴蒂就被乳粒肏操成了深红。他蜷紧了细白的脚趾,迎接着使他浑身颤栗的潮喷,淫水从他花穴里汩汩涌流,将容铮胸前浇淋得湿透。
望着对方在灯下光滑莹亮的肌肉,他气愤地拍打,使胯下这具躯体不断发出黏腻淫靡的“啪啪”声,他心中很是遗憾,第一次用这种药,不小心下多了,刚刚他在容铮腿间的性器上隔着裤子舔了很久,那里没有任何反应,恼得他差点在那软绵绵的肉团上咬几口。好在其它地方生得够漂亮,将就将就,也能玩上一晚。他把容铮翻了过去,用好几个枕头垫在腰下,使两瓣臀肉抬高。
“接下来,就用你这漂亮的屁股帮我夹一夹小穴…咦?”刚扯下裤子他就愣了,这个姿势,对方腿心那个浅浅的粉色缝隙在灯下暴露无遗。
他伸出手指,很轻很轻地摸上那条细缝。指尖的触感温软柔滑,他享受地来回摩擦了几下,然后揉开那道肉缝,细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除去没有毛发和小了几圈,结构几乎跟自己的一模一样,花瓣和阴蒂都很齐全。
忽然间他想到了,他不会在触碰容铮时感觉恶心想吐,是否也有生理方面的原因?属于双性人的特有的敏感?或者是某种相似的气质?使他一见容铮就不觉抗拒,反而受到吸引?但是——
他用指腹一圈圈地搓揉那颗软嫩的小豆子。那里逐渐变红变硬,他两指捏住,揪在指尖拉扯,将已经发胀的阴蒂扯得从花瓣里彻底凸出,又弹又肿的一团红肉无助地堆在花瓣上,看起来惨兮兮的,又有点招人凌虐,“怎么你的看起来这么小,颜色这么浅啊?是从来没有自慰过吗?真可怜,让我来帮你好好地快乐快乐……”
先是掰开自己的穴在对方被迫高翘的臀部摩擦,又挤着两瓣臀肉夹弄自己凸起的大阴唇和探出头的骚豆子,柳焕生潮喷了三次,把臀缝和床单都弄得一片湿腻,才发现那药总算是褪去了一点效果。现在摸容铮的性器,已经有反应了,可惜他的兴趣已经转移。
他草草舔弄几下顶端的小孔,再把龟头整根含住,用粗糙的舌面来回摩擦这整根肉玩意儿最敏感的浅沟,最后收紧喉口一吸。肉棒倒是十分敏感,被这样重复刺激了数轮就射了他一嘴,他吐出满口精液,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含舌舔和吮吸功能的阴蒂自慰器。“……可惜不能玩得太肿,唉,调个中档吧。”
虽说是中档,然而那扇动的舌头看起来速度依旧骇人,几乎拍击出残影。这是柳焕生针对自己熟透的花穴特别定制的玩具,最高档能把他扇到流着口水失禁。
他两指撑开小得有些委屈的花瓣,将高速扇动的“舌头”,对准暴露在外的那颗嫩阴蒂。
“啊!什么……这是……”
柳焕生伏上容铮的背,抓起他的头发端详他的脸。清醒时总能保持平静的英俊面孔,在此刻显出被情欲折磨的难过神情,只叫柳焕生更有欺负他的冲动。
', ' ')('“哼哼。小穴很爽吧?你的阴蒂都快被舔飞了,变得又大又红又弹,接下来再用这个舔舔你的小阴蒂头。”
被疯狂扇打到东倒西歪的阴蒂瞬间充血,阴蒂头从包皮里露出,柳焕生将飞速震击的橡胶软舌用力顶上才冒尖的阴蒂头。
稚嫩细小的芽尖肉眼可见地被舔肿,它越是肿大,就越是彻底地暴露在猛扇它的舌头之下,高速连震的软舌以几乎舔出残影的速度一下下狂舔阴蒂头,将柔韧滑腻的一颗小肉头生生拍出迭连乱响的“噼啪噼啪”的脆声。
“……不、不要了……呜……好难受……停下……”
“嗯?难受?不会吧?应该是阴蒂麻得不行,你这个又嫩又小的阴蒂头都要被舔化了。”无辜而略带惊诧地反问着,柳焕生一边用两指高速地指奸小穴。以防把那里肏得明早都合不拢,他最多只敢放进去两根,然而阴蒂头上狂扇的软舌配合两指针对骚点的操干,足够让这口可怜的小穴爽到喷了又喷。
“……应该是整个嫩逼都酸得不行,爽得要喷尿才对吧?”
舌头还在不停地拍击,柳焕生嘴角一勾,将开关调到最大档。橡胶软舌顿时扇动出更迅疾的残影,将阴蒂头同样舔得晃出残影。
短短五秒小穴就连喷了两次,容铮的呻吟声已经宛如哭泣,明显已经不能再承受这可怖的针对阴蒂的淫刑,下体原本是浅粉色的柔嫩蒂珠此刻已经肿胀变形,颜色也成了充血的鲜红。
柳焕生知道不能再继续,将舌舔模式关掉,换成了低档位的,含住整颗肉珠的温柔的吮吸模式,他把自慰器用皮带捆在容铮腿间,任由那东西持续刺激着饱受蹂躏的阴蒂。
趴在容铮身上,他单手扳过容铮的脸。“哭得真可怜,今天就先放过你好了,”他欣赏着那张脸上满是汗和泪水的狼狈模样,柔柔地一笑:“作为报答你要快点爱上我。我真是等不及了,真想跟清醒的你一起,一起做这样快乐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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