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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沈学长和载悠回去了没?”
“没见到他们呀。但你刚刚注意到了没?沈学长每脱一件衣服,就要看载悠一眼!他们绝对是cp。”
“那我们就随便看一眼就行,那个发卡也不是很重要。万一打扰了他们两个,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被“打扰”着的二人隐匿在礁石后面,望着地上的黑影结伴走向篝火。火堆已经烧得只剩下一个木底,拼尽了最后精华,也只能点上微光。
因着距离偏远,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哎呀,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还是明天再找吧。”
鞋子踩在松软的沙地上根本没有声响,只能靠微弱的呼吸声和交谈声判断来者的距离。
纪载悠被捂着嘴巴,身体绷紧,紧张到无以复加。即使心里明知那只是没有自主意识的npc,他仍是忍不住咒骂一句游戏的安排,太会玩了!
相比于他的不满,沈已似乎司空见惯,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因为身下人僵硬的身体反应,肠道紧紧地吸附着它,贴合程度能够媲美塑胶覆膜。肠壁上更是细小的绒毛疙瘩,富有生命力地颤动着,给填满了空间的阴茎做着免费按摩。
直到谈话声断在了咫尺的距离,收缩的穴肉也到了极限,紧致到沈已吃痛,暗骂一声,毫不顾忌地就抬起纪载悠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鲜红的手掌印火辣辣的,在几秒后便慢慢浮肿了起来。
相比被当作小孩对待,掌掴屁股的耻感还未来得及消化,纪载悠拼命控制肉穴肌肉,试图用本身的力量往外挤出那该死的大家伙,在被发现前脱离做爱的动作。
可惜肉棒越是被排斥越是兴奋,就连偶尔的疼痛感都只是给男人的征服欲添砖加瓦。他冷漠地停在原地,等到在纪载悠的努力下,湿漉漉的阴茎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处时,一个挺身,彻底摧毁了小处男辛苦运动的成果,也一举打破了他的希望。
“嘘——你有没有听到,啪啪的声音?”一石之隔,原本轻快的女声略显迟疑。
四人屏息,一时间,耳边只剩下雪花般浪花喷涌拍岸的打击声。
“你多虑了吧,哈哈——”她的同伴还未来得及打消起念头,沈已未加通知便私自撞击起来,纪载悠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呜咽呻吟,即使,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代入角色,羞耻感从脚趾弥漫到了头顶,仿佛真的有个没心没肺的发小一股脑把他的糗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不过米洛提供的信息非常关键,按照阵营本里那个一被勾引就上当自动跟过来的榜一大哥,他也没觉得一星级难度的剧本会困难到哪
', ' ')('里去。玩家们玩r18游戏不就是进来爽的,要人脱了裤子算数学,市场会有好反响才怪。
王后举着精致的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国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所有人都慢慢离开了房间,留给纪载悠独处或是说自由寻找证据的时间。
只有哼唧唧的小侍从没有地方可去,站在一旁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纪载悠被他看的压力山大,不好意思说其实昨晚他也有爽到,没必要如此为他难过。
他只好岔开话题:“这阳台下面是后花园吗?”
“是呢。”米洛把窗帘拢好,露出了一小条缝隙:“等王子身体再好点再去散步吧!现在就安心休息。”
“巡逻队的路线会经过后花园吗?”
“嗯……不会,不过艾尔文找猫的时候应该会吧?我听见今早有园丁聊天,说几朵还没开的花骨朵被不知道什么生物弄折了,真是暴殄天物。”米洛说话时握着小圈义愤填膺,看来塞尔王国的每个人对花的喜爱都是发自内心的。
他如此大大咧咧地分享所见所得,却让纪载悠心中翻起波浪。他几乎已经可以锁定“神秘来客”的身份以及路线了,只是不知道玩情色版本的剧本杀,他是否还需要向柯南一样,找到关键性证据才能获得最高评分。
思索着一会找时间去当面对质或是楼下花园找找线索,纪载悠就想离开床褥。今早米洛为他擦身的时候,只来得及匆忙套了件衬衫在头上,王子殿下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全程缩在被窝里,恨不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和耳朵。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米洛,放松过头的王子殿下干出傻事也不难理解了。繁重的花绣与金丝点缀在一层一层布料上,上半身如此华丽珍重,下半身却是裸着鸡儿,赤脚踩在地毯上。
过于巨大的反差把纪载悠也搞得羞耻起来,尽管前面几个单元也经历过公开场合调情之类的,但在未发生关系过的人面前坦荡荡,他还是第一次。
米洛蓬松的卷发都快炸上了天,他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不存在的热气源源不断从头顶冒出。他的大脑因为过热而宕机,想要上前像往常服饰王子,却连今早的故作镇定也回不去了。
“我……我,我去为王子拿新裤子!”
他留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飞奔到了自己房间,把纪载悠的心情搞平复了。感谢上帝,原来那句真理是真的:当有人比你更尴尬时,你就不会感觉尴尬。
纪载悠借机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脚步还有些虚浮,基本的行走能力还算能保障。他想探出头瞧瞧窗台到花园的垂直距离,又不敢把身子完全暴露给楼下,最后只能祈祷着米洛早点回来。
“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担心米洛出了事,纪载悠走向他离开的方向。
他记得,房门外的第一个小房间,就是米洛的房间。
那扇厚重的木门足有两个纪载悠那么高,赤脚的王子殿下没由来地一阵惶恐,长方形的入口在他眼中突地就幻化成了吃人不眨眼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残肉挂在牙缝中,更多的口水正在地板上蔓延。
他几乎是烫脚地抬起了右脚,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了门的另一端。
那是比怪兽更可怕的事情。
窄窄的门缝里看不清房间的全景,若有若无的声音却全数被传到了遮挡住风景的另一边。纪载悠僵硬着身子,努力辨别着空气中含糊不清飘来的话:“王子殿下……嗯……殿下……”
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像个猥琐的跟踪狂,双手扒在门缝上,缓缓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向内望去。
因为是王子寝室的最后一道关卡,米洛的房间平时基本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有自己的专属位置。然而如今装饰用的花布掀开,才真正符合了青春奔放的少年人特性,下面竟是乱糟糟的一片:假花、钥匙、八音盒,还有他的裤子!
过于繁复的花纹让纪载悠一眼就认出那是专属于皇室成员的衣着,只是现在下身光溜溜的他不配拥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亲爱的小仆人先行使用。
摸着门框的手指缩紧,纪载悠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感。
少年人裤子半脱,正坐在丝绒垫子的床尾凳上,小麦色的皮肤在一团艳丽中格外显眼。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唯有右手上下快速撸动着。从薄唇中偶尔泄露出来的几声喘息,让做着不入流事的偷窥者听得面红耳赤。
纪载悠的脑海里蹦出了两个可爱的q版形象,一左一右正激烈对峙着。
左边的头顶光环,羞涩异常:这是每个人的隐私,深受国民爱戴的王子殿下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即使是最亲近的小仆从,也有个人空间的呀!
右边的手拿小叉戟,身后还跟了一条小尾巴:都进r18游戏了还扭捏什么。再说了,是他先喊殿下的,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想到此的纪载悠突然有了底
', ' ')('气,挥挥手就把左边眼睛扑闪扑闪的小天使一巴掌挥远了。
正在被意淫的可是他,他看上一看,也说得过去吧?
门内的人可不知道他多了一个观众,这位观众的心里想法还如此复杂。他正全心全意投身在臆想之中,在他的美梦里,他的王子殿下微笑着对他伸出手,指引他的手摸到那湿润的小穴。穴中爱液早已溢出,他激动地问:“殿下,这都是因为我流的吗?”
殿下没有说话,只是含羞地望着他,他的食指和王子的食指一起插进了小穴里。
大量的汁水使他们的进入异常顺滑,小口有着弹力紧紧箍着他的指根,指腹却是完全进入到了另一个天堂。他被带着在里面搅动,捣腾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来冷静优雅的王子脸上也露出了难以自持的红晕,小嘴微张,悦耳的呻吟从能看到嫣红舌头的口腔中发出。
“王子……王子!”卷毛少年低声吼着,手掌的速度突然加快,俨然到达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手掌摩擦带来的热量让他回想起了幻想中手指所到达的蜜境,那里滚烫、柔软,像泡在一汪温泉中——
“啊——呼呼,呃……“他小声喘气着,任凭阴茎在掌心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眼神也逐渐恢复着着清明。
门外的偷窥者却是只能凭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才能抑制住已经到舌尖的尖叫。他的双腿用力绞在一起,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了地毯上。半晌,身下就洇透了一片深色的水迹。
纪载悠的双眼牢牢地盯着年轻的男人,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米洛在他面前是活泼的、幼稚的,还是体贴的,羞涩的,只有在看到他那深粉色阴茎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心中一直以为的弟弟,早已成长为一个男人。
双手后撑的男人精壮的腹部点缀着几滴白沫,少年人就连耻毛也是红棕色微卷。纪载悠不可避免地开始幻想那里的手感与气味,是和头发一样柔软,有阳光般温暖的味道,还是扎人却性感,充斥着雄性成年体的荷尔蒙?
王子殿下身下的水渍越来越大,他小巧的阴茎硬得令人发指。但他不敢在此刻有任何举动,唯恐发出声响,让双方都陷入尴尬的场面。
眼见米洛简单打理了一下自己,把王子殿下要穿的裤子放在自己脸颊旁边蹭了几下,就要向寝宫走来。还瘫坐在地上的纪载悠六神无主,慌张地虚掩着大门,大喊:“米洛!我想吃点东西,能帮我去厨房要点面包吗?”
米洛一愣,迟疑地望着手中的衣物:“要我先为您把裤子——”“不用!我是说不急,你先让厨房准备起来吧,我饿得不行。”
直到米洛转身,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纪载悠才彻底放下戒心,坐在地上一阵后怕。他尝试着从门口走回自己的床上,却发现双腿早已软得像两摊烂泥,一丝力气都用不上了。
米洛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恐惧折磨着他,最后王子殿下见四下无人,一咬牙,竟是直接学着动物,双手双脚并行,在地毯上缓慢爬着。
他的动作很缓慢,全身都在微微颤动,昨夜与今天一大堆接连的破事把他生理和心理都击溃了。他双肘跪地,乖乖抬高了浑圆的屁股,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大门,一心想着回到被窝里粉饰太平。
“咯吱。”
门打开了,王子不敢回头,羞耻又尴尬,恼人的粉色从脚踝迅速蔓延至大腿根,他试探道:“米洛,你听我解释——”
来人并未发出声音,纪载悠急了,继续解释着:“我就是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有……”
沉重的物品一点点靠近,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只有逐渐凹陷的压迫感不断逼近。上方传来金属互相摩擦的“沙沙”声,纪载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僵硬着脖子不敢扭头。
那不是米洛……!
对神秘来客身份已经有了大约80%猜测,纪载悠犹豫着要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赌上一把。他愣神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动作,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他,将他拉回了那一夜的黑暗。
随着“咔嚓”一声,冰凉的触感从小腿开始,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整只手甲包裹住了他小腿肌肉,冻得纪载悠打了个哆嗦。
他缓缓抬头,像被按了慢动作一般,意料之中只看到了一张巨大的面甲。雪白的金属倒映着受到惊吓的王子殿下,幽暗的视孔中藏着一双捕猎者的双眸。
几乎在视线相对的那一刻,纪载悠就能完全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昨夜不请自来的罪犯。没有来源的视线太过灼热,像一条粘腻的舌头舔上了纪载悠的肌肤,所到之处皆留下了透明的涎线。
没有脸庞甚至没有肌肤裸露在外,被一个浑身包裹在坚硬铠甲之中的人形生物狠狠盯着,每一秒都是对纪载悠心灵的考验。他颤抖着试图向前爬离危险区域,双腿被牢牢禁锢在原地,小腿肌肉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挤到变形。
娇生惯养的小猫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即使脊背弓得再高,尾巴竖得再直,还是逃不开被人硬撸在怀里的结局。
铠甲隔离了人类的情绪,纪载悠感应不到,也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
', ' ')('再来一场粗暴或是昏迷强制的性爱。他崩溃着趴在地上,唯有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泪珠顺着手臂滴在地毯的小毛球上。
“艾尔文……呜……我要提交答案,艾尔文……”
第一次玩硬核本的玩家不知道提交答案是心里还是需要说出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喊了出来,也不管后面人的反应,一个劲在那呜咽着。
系统听到呼唤,来得很快,在同一时间就响起了提示音,可惜内容并不是纪载悠最需要的:“恭喜x134号玩家通过一星硬核本:神秘来客,评分:待定,将在完成最后一幕’凶手自白’以后回到个人空间加载评级。”
这是对了还是没对?
极度的恐惧下,纪载悠无暇再去推理或是思考,数不尽的眼泪把他的脸糊成了糟糕的模样,深深埋在自己的胳膊里不肯抬起。
“殿下……”他的腿被轻轻放在了地毯上,整个人直接提起翻了个面,向后靠坐在冰冷甲胄上。精致得如同花蕊的衬衫只在外形上占了优,他的背脊完全能感受到身后凹凸不平的花纹与温度。
他被圈养在了钢铁之中,在闪耀的寒光中等待命运的审判。
铿锵一声,一个头盔径直放在了纪载悠身旁。湿答答的黑发贴在男人的额头,沉甸甸的头搁在了纪载悠的肩膀上,让毫无准备的王子当场变身成了雕像。他的余光瞄去,男人利落的下颌上缀着两滴汗珠,隐入了看不见的钢铁之下。
“艾尔文。”纪载悠的语气肯定起来,但没有半分开心。正确答案并不能阻止这一场必定性事的发生,身边这么大的一只钢铁猎犬给人的胁迫感太过强烈,让他无时无刻都感觉在被窥探与调弄。
脱下面罩的眼神更加不加遮挡,那里面的爱慕、占有已然扭曲,变成了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东西。男人把累赘的护手甲与手套一起脱开,放到了头盔旁边。他的伪装不再具有意义,他迫切地想用原生的东西和他心爱的王子殿下接触。
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无面骑士褪去了外壳,露出了黏人大狗的本质。艾尔文埋在纪载悠的脖颈,贪婪地吸取他的王子殿下的气息。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洗澡,只有早上做过简单的擦洗,身上若有若无地还飘散着昨日性爱的味道。
这是他的味道,他们的独家记忆。
诡异极端的想法让艾尔文瞬间兴奋了起来,长相文弱的骑士团团长脸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双臂牢牢抱紧着纪载悠,把王子殿下勒得生疼。然而越是望见王子殿下吃痛的模样,忠实的信徒的阴茎就越蓄势待发。
“王子,我没保护好你。”他虔诚地道着歉,开始密密麻麻地在纤细的脖子上种下吻痕。封闭到令人窒息的高领早就被撕开,从脖子到肩膀全都裸露在空气之中。过了一天的淤痕混杂着新出现的红点,像星星一样遍布在脆弱的脖颈。
纪载悠被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的双臂。吸吮过后,狡猾的舌头舔过那一道道专属烙印,刺激得王子仰着头高声呻吟,全身无力靠倒在罪魁祸首身上。
“呜啊…是你,明明是你。”愤怒的殿下拆穿了坏人扮演好人的拙劣演技,原本怒目的状态因为发情而显得没有说服力,从头发到脚趾都软绵绵的,震慑不到一只路过的蚂蚁。
艾尔文可惜地摇了摇头,兴奋地用利齿叼着纪载悠脖子一小块肉,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是什么,殿下,请您说明白点。”
“你是昨天……啊啊……昨天晚上来我房间偷袭我的人!”脖子到肩膀在短时间内被糟蹋成没有一块可以看的地方,衬衫彻底脱去,尽管冷峻的金属表面像刀锋一样刮蹭着他,情欲的火使他滚烫无比。
他的信徒眼神中的渎神再也没有了隐藏,穿着深沉装备,宣誓过一生忠诚的侍卫轻柔地吻了吻王子的发顶。
“不是的殿下,那不是背叛。是决意把我自己效忠给您,最真诚的仪式。”
嘴上说着再信誓旦旦的诺言,骑士大人的行动从未有半分停顿。数不清的吻从发旋一路嗦到脊背,再沿着那根凸出的筋骨来到敏感的腰带,像是一块蛋糕,被寿星从上往下划开了第一刀。
充满伤痕、刀疤与老茧的手掌抱起了他的宝物,他们路过还未整理的床铺,金碧辉煌嵌着宝石的灰蒙蒙的镜子,最后来到了露台。
纪载悠第一次有机会看到他的花园的全貌,然而心愿成真的这一刻,充斥在他脑海里的想法只剩下:不行!
迎着烈日,辛勤的皇家园丁们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用无尽的爱意为他们心爱的花朵们灌溉。王子殿下昨晚的悲惨遭遇没有传播到更远的地方,舆论受到了严格控制,然而,倘若这些一心一意为着王国特色工作的人们稍稍向上抬起头,就会用自己的眼睛目睹另一场进行时的“惨剧”。
宽厚的手掌源源不断点燃着纪载悠身上的火焰,他摸到的每个地方体温急剧上升。王子紧紧靠在骑士的怀里,他灼热的温度再次回传给了冰凉的盔甲,让人有了错觉,那不再是一件死物,不再是只知道听从命令
', ' ')('、死板的机器。他有自己的热情、激情,也有自己的燃烧中的欲望,那一切都只因怀中的躯体。
纪载悠被迫双手扶在栏杆上,长时间暴晒使他一时间有些脱手,无法完整握住。不懂怜香惜玉的变态却已经将他摆成了屈辱的后入预备姿势,他不得不忍受着高温,只为给自己寻找一个受力的地点,避免摔倒发出响声,引起别人注意。
“不能……换个地方吗?”纪载悠啜泣着,已然接受了这场无法逃避的性爱。只是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变成两个人都能享受其中的愉快回忆。
但那样就是心愿池,而不是剧本杀了。
听到问话的艾尔文露出了足以吓哭所有幼龄儿童的痴汉笑容,他敬爱的神明在征求他的意见,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到曾以为遥远不可及的那个人,他的回答自然将是——
“不。”兴奋的男人依恋地将头蹭在纪载悠的头旁,身子完全覆盖了上去。在锃亮反光的钢铁武装下,不安分的手指悄悄挤进了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后穴,即使早已肿胀,层层叠叠的肠肉依旧遵循本意吸附了上来,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望着拔出后在向下不停滴水的手指,艾尔文唇边的笑容愈发明显:“殿下在撒谎吗?你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个姿势吗?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感受到了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裸露的背上,脸色通红的纪载悠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恨不得钻进地板。他绝对不会如实说出一切,因为事实就是从观看红棕色耻毛那上面白色的星星点点开始,他的双腿就开始不自主地扭蹭,阴茎挺立,后穴不断泛出水光。
不明真相的骑士只当两人都情绪高涨,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期待。从供奉着的神那里得到同等程度的回应,让他远比平时兴奋。巨大的阴茎绷直,插在纪载悠的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看上去是旁边那颗小蘑菇的2倍。
滑腻腻的触感来回在会阴处摩擦,一时间的惬意和享受让纪载悠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空间,竟不自觉地向后靠去。
在那一瞬间,他被拉回了现实,坚硬的铁块拦住了他继续向后的退路,两瓣肉臀径直撞向了壮实腹肌上的腹甲。掀起阵阵臀浪的同时,突如其来的降温也让洞口急剧收缩,还在里面扩张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亲吻了两下,随即那两根手指像发了疯似地向最深处刺探,速度快到纪载悠的呻吟都梗在喉咙肿,跟不上他的节奏。
破碎的呻吟中,磨碎了所有骄傲的王子殿下泪眼朦胧地询问他的子民:“呜……啊!你一定要穿着……那个令人讨厌的东西吗?”
第一信徒立刻意识到王子指的是那硬到硌人,只有在战场或战斗时才会用上的盔甲。作为巡逻队队长,他确实有被允许常服出入,然而此时此刻,他是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不光彩想法作者如此打扮。
浑身防御成铁桶的守卫者德不配位,他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到了肉穴里,还要撑开到足以媲美手掌的程度。纪载悠怀疑他根本就是想篡位,不然就是打算手撕了他,从内里把他一分为二。
沦为反派的角色卸下了腹甲,一片又一片零碎的盔甲也代表了他对他唯一神的敞开心扉。那些被丢下的铁片堆积在那里,成为了一座小山,也如他再也藏不住的爱与欲望。
早就炙热坚硬的肉棒没了束缚,立即在空中翘了起来。那个大小与长度,当之无愧配得上宫廷守护者的称号。
还好王子殿下已经无暇回头注意这里,否则娇嫩的花朵恐怕情愿在子民面前丢脸,也要翻过栏杆就这么逃离现场。
他会死的……!
在圆柱形的龟头抵在有规律翕张着的穴口,纪载悠终于意识到刚刚长时间的扩张并不是艾尔文良心大发或是沉稳冷静,他只是一头被牵了绳索的猛兽,在所有的疯狂下残存了一丝理智,保护他能在此刻尚留一丝呼吸。
缓慢开拓着的同时,战士回想起了那些刀刃相见的时刻,他拿起武器只为了保护王国,现在却在用胯下征服王子。
“背叛者”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了塞尔王国最娇嫩的花朵体内,他捞着体力不支而腿软发抖的殿下,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道:
“因为我要提醒殿下,我永远都是你的保卫者。我可以拿起刀枪守卫领土,也可以扞卫你快感高潮的至乐。”
猛烈而连绵的撞击击碎了纪载悠的呻吟,他无力反驳这狗屁不通的守卫论,只能紧紧抿着下唇,不愿让自己的呻吟助长了身后人的兴致。
要他免费给一个夜袭他还不尊重人的男人当性爱玩具,还是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即使反抗不了,他也要用他微薄的努力表现出他的抗拒。
艾尔文不在乎纪载悠心里复杂的活动,他重复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整根出,再整根狠狠地钉进王子殿下的身体。昨天才第一次尝到性爱的身体早就溃不成军,成为了叛徒,回忆起了在睡梦中躯体主导的人间至乐。
穴道的最深处被狂风骤雨地打击着,刚刚还清醒敏感点在深处而尚能保持清醒的纪载悠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自我控制力。他的身体早就在那个没有月
', ' ')('光的黑夜被摸透,敏感带、疤痕与痣、哪里可以带来快乐,他的肉体不属于他,而属于忠诚于他的守护者。
前列腺不停地被撞击着,“砰砰”的声音是肉体与铁甲不停相撞,他的肉臀上早已留下两片红色的拍痕,每一次重复的触摸都是在伤口上撒盐。就是在这种又痛又快乐的情况下,肠道不停瑟缩,秀气的阴茎不自觉地向前去蹭着栏杆,妄图依靠摩擦达到射精的究极快乐。
“啊!!呃……啊……停下,我射了……我在高潮……”
白浊透过栏杆的缝隙向下坠落,还没享受高潮的王子在不应期还兼任着性爱娃娃。身体里的肉棒没有任何释放的预兆,只有耳边男人兴奋的粗喘与骚话让他无地自容:
“哈……昨晚我就在想了……哈……就算你醒了又怎么样呢。你是快感的奴隶,你是所有人的王子,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别装了……”
“不,不是的!”纪载悠双眼空洞,觉得下身已经麻木,然而下一秒他就再次因为极度的惊恐回到现实。
艾尔文直接抱起瘫成一团的他,走到栏杆面前。男人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像一个恶魔般低语:“看看你的子民吧殿下,你用你的精液很好的灌溉了他们。他们感谢你的恩赐,而你将为他们降下更多神露……”
把那玩意称为神的恩赐,纪载悠疯狂地摇着头,想否认自己是个色情的王子。
他靠在已被捂热的胸甲上,屁股被强硬地掰开,方便男人向上冲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着喘息,他终于等待了罪犯的自白。
“就是这里,我昨晚顺着藤蔓爬了上来,来到了不设防的猫咪的卧室。它连爪子都没有伸,反而热情地为我舔毛……殿下,您不觉得这是猫咪的错,而非我的错吗?”
随着最后一下重顶,纪载悠被牢牢按在了粗大的阴茎上,那个势如破竹的凶器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下而上劈成两半。滚烫的精液肆无忌惮地瞄准蠕动的内壁,向他身体的更深处进发。
意识消散之前,系统提示音与楼下园丁的交谈一同传到他的耳朵:
“哎,你抬头看看,是不是王子殿下的卧室阳台?他是不是在和我们打招呼。”
“太阳有点大,看不太清。不过真奇怪,你感觉下雨了吗?”
再次回到个人空间,纪载悠还沉浸在刚刚连绵不尽的高潮之中。尽管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与疼痛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心理上被打上的烙印却长久深刻地留下了痕迹。
“恭喜x134号玩家完成一星硬核本:神秘来客,评分:a,评语:娇艳欲滴的玫瑰终究还是找到了害他枯萎的罪魁祸首,然而不够果断的后果就是再次被灌溉。”
听着一如既往幸灾乐祸的评语,纪载悠已经习惯那张吐不出好话的电子嘴,冷静下来慢慢思考说话的内容。
系统这次对他的评价是不够果断,是在指他没有第一时间递交答案吗?可是说实话,连这次提交答案的时候他心里都不是百分百确定,按照柯南的套路,他必然还要去现场勘探一番,找到决定性证据才有把握成为沉睡的小五郎。
也许是他想复杂了,在这个王子被侍卫肏得嗷嗷叫的游戏世界,他不该这么较真。
思考到这里,一直被强行忽略压下去的疲惫一股脑涌了上来,纪载悠打定主意无论“新手指南”怎么劝他,他都不会再上当了,接连不停的冲关只会带来一个后果:失败、游戏仓退货。
好在“新手指南”似乎对他的通关进度十分满意,在他选择退出游戏的时候没有半分不满,反而暗含着兴高采烈:“好好休息一下吧!早日回来哟悠悠~~等你悠悠~~可以去官网看看排行榜哦,恭喜你呢~”
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让纪载悠摸不着头脑,不过那恶心的语气足够他先吐上个几回。再次睁眼,温吞的水一样的流体包裹着他,但是他抬起手,完全没有任何水珠粘连。
从长时间的游戏中回到现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刚开始那几步让他回忆起了婴儿时期的蹒跚学步,几乎只能趴在仓壁上才能爬出来。他浑身赤裸着,被房间里的冷空气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我记得睡之前只有麻醉气体来着……这坨东西是什么?”刚刚包裹着他的流体从不显眼的小孔消失,又留下了清爽的游戏仓内部。躺了快一天的人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发呆,在十几个小时之后,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熟悉了。
“真是高科技。”想不通最后决定放弃的青年完美贯彻了上一秒从游戏里学到的“果断”精神,去做了更想做的一件事——点外卖!
性爱虽好,不能管饱。
等到时候通关了他填写游戏反馈,一定要建议加入味觉系统。哪有人能不吃饭满脑子就知道做爱!古代的油酥饼,西方的小麦啤酒,他都想好好尝尝啊。
等待食物的旅途中,决心要通关的玩家进入了放松模式,有了闲情逸致去看“新手指南”所说的官网排行榜。这也是催促他进入一星硬核本的原因之一,看来会帮助他了解更多之后的关卡以及联机事项。
', ' ')('真情实感剧本杀的官网朴素无华,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网游,甚至还有交流版块。纪载悠心痒痒的,很想看看其他人对于这个游戏的看法,不过此时此刻他还是点进了排行榜——他更想明白自己的水平如何。
a、s、a,不是他狂妄自大,这要是他的学期总评,国家奖学金他都能申请了。
黑金色的页面把原本朴素的排版都整得高大上起来,还有好几个用户名头上有闪闪发光的特效,一看就是氪金玩家。
一眼扫去,前十的用户名和他没有半分关系,纪载悠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细搜寻,生怕一不留心就把自个名字看漏过去。“新手指南”既然让他记得来看,一定是指他上榜了吧?要是他翻到999页才发现自己的名字,他就再也不听那个该死的机器人一句话了。
好在就算是数据也是有良心的,在49位,第一页的末尾,纪载悠成功看到了自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大名。
……早知道还是换一个了,如果要被所有人都视奸一遍。
后悔了5秒钟的纪载悠开始比对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他的上一名和他评级一样,再详细的数据,则半点也看不出花来。到时候在前面一长串的名字中,有一个熟悉的姓名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嘉和。
虽然名字里带“嘉”的很多,但是纪载悠就是有一股莫名的直觉:这个嘉和就是那位老对头嘉公子。
那骚气满满的金色巨大姓名框,以及混在s和s中间可怜的阵营本等级b,纪载悠愈发笃定这位一定是个老熟人。
想来他也算游戏的第一批玩家,能与他保持游戏进度一致的除了人民币玩家就是肝佬,在排行榜上看到熟人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再晃神去看剩下那几十个名字,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确定谁是谁了。他遇到的人也不多,能确定玩家的估计也就还剩下学长和蓝大少,游戏宅的经验告诉他,神秘来客剧本里应该都是npc。
而那两个人……认出比不认出还糟糕。
欣赏了一会自己名字在首页的盛景,纪载悠忍不住截了好几张图。虽然他的姓名框平平无奇,但是能在首页上榜,这对于每个玩家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心满意足地离开页面,他决定顺手去交流版块看看。
真情实感剧本杀虽然还没完全公测,活跃玩家绝对不算少。一个又一个的帖子被顶到最上方,最新回复时间基本都是1分钟以内,算得上势头强盛了。
大多数的帖子都在感叹遇到的npc帅气,建模优秀,还有不少春心荡漾的人在里面看对了眼,想要线下面基。讲真的,这款游戏完全可以专门设计一个异地恋小情侣板块,进一步扩大市场。
能有干货的经验贴并不多,闪着耀眼土豪金光的嘉和发的就算其中一个:s级硬核本过关方式
堪堪拿到a的纪载悠双眼一下子被点亮,心里一个劲对那位妩媚娇柔的美人道歉。他抢了对方阵营本s级的机会,还在这里偷师,真是坏到家了!
不过这份感觉在点进去看到帖子内容以后消失殆尽了,甚至想拨打反诈中心电话。
「嘉和楼主:
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过一星硬核本的办法,我选了一个封闭山庄剧本,有个人在停电中猥亵了我。于是我把候选人们又睡了一遍,顺利辨别出肉棒,急速通关,拿到了s级~」
下面一连串的评论都在感叹楼主天才又牛逼,把看呆了的纪载悠看得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这才是r18游戏的正确打开方式?他……莫非真的是个天才?
填饱了肚子又睡了个好觉,纪载悠觉得他对接下来的挑战信心满满。在官网见识到那么多氪金大佬,独属于青春男大的好胜心成功被点燃。然而他没有优质的物质条件,那么此时此刻留给他弯道超车的路径只有一条——肝!
再一次躺进游戏仓,纪载悠还是忍不住感叹这奢华低调的设计,每次都有种上了星际飞船的感觉。尽管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他还是很期待能有机会真的在这座漂亮的白色茧子里体验一次星际副本。
熟悉的无味气体在他按了开始以后就弥漫了整个空间,没有任何痛觉与意识,纪载悠睁开双眼时就是熟悉的全白天地。
他的“新手指南”第一时间就为他的归来奉上了欢迎:“欢迎x134号玩家回归!恭喜解锁成就【一星菜鸟杀手】、【排行榜首页吊车尾】!”
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个晚上,对于熟悉的阴阳怪气,纪载悠竟然产生了类同怀念的情绪,他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个抖。
也许有机会也可以去剧本里体验验证一下呢……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刷榜这件事。有挑战性的剧本还是放在之后挑战比较稳妥,鉴于第一关的经验,他早已决定还是从看上去简单没有难度的情感本开始刷起。
“看起来x134号玩家干劲满满呢!那我要再通知玩家一个好消息,由于出色的经验值与评级,现已解锁【欢乐本】,二星关卡依旧为通关三个剧本为全通,欢迎玩家自由选择!”
', ' ')('纪载悠挑了挑眉,没有想到从那张冰冷无情的嘴里还真能听到好消息。不管在哪里,选择越多总是没错的。只不过嘛,面对从来没有玩过的剧本类型,他果然还是更偏好——
“我选【情感本】。”
“真是太可惜了,欢乐本真的超好玩的,还能联机呢!那么现在玩家可以挑选想玩的情感本:迎直男上、侠盗风云、魔法世家。”
这倒是个有用的信息。如果联机到排名前几的大佬,自己说不定可以偷学到几招,但风险也并存,输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那几个情感本……听起来都不是太正经。
纪载悠自己总结的经验是这样告诉他的:情感本注重的是对角色的诠释。尽管从几个名字无法准确判断剧本的内容,刚从西方宫廷副本出来的王子殿下暂时不想继续体验恶寒的等级还有根本记不住的外国人名了。
“我选迎直男上。”
直男应该是现代才有的词汇吧?保险起见,还是遵从他一星情感本的策略,从接近现实的剧本入手,应该会很好通关。
果不其然,回过神的纪载悠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层普通商务楼里,每个人坐在格子版前忙碌地敲打着键盘,时不时有电话铃声在背景响起,纸张在空中乱飞。
“欢迎x134号玩家成功载入情感本【迎直男上】,你在剧本内扮演的角色为:极为恐同的直男纪载悠。
俗话说的话:恐同即深柜。平时看到同性就要跳脚的保守派青年没有意识到有人看不惯他这副做派很久了。如果恐同的人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同性恋,他是会厌恶自己还是更改那顽固的想法呢?
剧本目标:成功扮演一位恐同的直男;给故事一个合理的结局。”
哈?
面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excel报表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纪载悠却觉得所有的字符都飘散在了空中,变成了他看不懂也听不懂的外来文字。
他才是演直男的那一个?
13岁第一次遗精开始就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同的资深小gay迎来了生涯最大危机。
“嘿,载悠,你今天大概加班到几点?”还没等纪载悠好好捋清如何扮演恐同男,剧情就自动推进了下去。旁边的女孩向后蹬了一脚,带着轮子的椅子就哒哒哒地向后滚去,让她有空间探过来大半个身子。
弯了这么多年的纪载悠的女生朋友并不少,但那些都是他的好闺蜜,他并不知道正常直男应该如何对待异性。是聊一句话就脸红,还是爹味重得每句话都是考考她?
“呃……马上就走吧。”他留在这的意义不大,他没有义务在剧本杀游戏里面提前体验社畜的心酸吧。
那女生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即问道:“可是这么早走会碰上辛总的吧!”
二星情感本的难度可谓直线上升,越来越多的人名和人际关系把纪载悠本就不灵光的脑子搞得更加糊涂。在紧要关头,他只得相信直觉与游戏大佬的攻略:npc嘴里说出来的第一个名字一定是重要人物。
那看来辛总有可能就是他需要恐的“同”。
拼命在脑海里回想自己的现实生活中被排挤歧视的经历,最终悲哀发现游戏宅的一生根本无人care他的交际。他只从零星的新闻中看过一个又一个的悲剧,尽管万分不愿,为了通关,他还是会勉强自己去扮演这个不讨喜的角色。
“但我今天太累了。”纪载悠打着哈哈,大胆地打算试探一下平时自己对辛总的态度:“我会理他远远的,免得……”
对面格子版背后传来了一声嗤笑,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姐姐。她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接着纪载悠的话说了下去:“又在担心人家看上你呢。老古董先生,你都追不到女生,还有心思怕男生看上你?gay也不是什么都挑的。再说了,不管是男是女,要是有个生物能愿意与你一起生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别说得这么过分啦……”一旁的女孩赶紧打圆场,害怕纪载悠发飙,眼神不时偷瞄过来。
纪载悠不在乎那几句挖苦,甚至感谢这位美丽姐姐对他了解人物的巨大帮助。如此看来辛总必定是一位公开出柜过的弯男,而他扮演的社畜恐同男平时没少嘴过对方,以至于为了避开和他同一个时间点下班,宁愿选择加班。
不过……还没踏进社会的大学生眨了眨眼睛,这个恐同男胆子好大呀,连公司总经理都敢这个态度?不知道该不该夸他一句敢于坚持自己的原则。
和办公室的各位打了声招呼,纪载悠拎起座位背后的双肩包就往外走。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不过按照剧情发展,他打赌他估计走不到那个地方。
商务楼的电梯总是非常难等,尽管准时下班的人并不多,过高的楼层还是让电梯花费了好一会才停靠在了纪载悠的楼层。
等他迈步跨进电梯厢时,才发现里面早已站了一个女孩。
他伸出手想要按键,代表一楼的灯早就亮起。纪载悠尴尬地缩回手,在狭小封闭的箱体中
', ' ')('感受着无尽的尴尬。
这个情感本真的好难!
处于弯直二象性的纪载悠愤愤握紧拳头,别说男的和女的了,他连如何和人正常相处都快成了问题。
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另一位主角善意地向纪载悠搭话道:“今天走得挺早。”
“啊……嗯,身体不太舒服,回去好好休息。”纪载悠打着哈哈,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他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带。
话说这女孩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而且言语之间听起来还和他很熟悉。
为了防止错过重要信息或关键人物,纪载悠悄咪咪地抬眸偷看着站位处于对角线的女孩。果不其然,那女孩头顶上有明晃晃的铭牌:辛韫逸。
姓辛?
难道是辛总的亲戚?
纪载悠努力思考着,女孩却一步一步逼近了他。直到对方站到了他跟前,他才猛然发现穿着花开衫长裙的对方竟然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
“怎么了吗?”他陪笑着试图向后拉开距离,身后只有关闭着的电梯门,在惊人的压迫感下,他不得不吐槽痛恨速度龟慢的电梯。
“没事。”女孩笑得很温婉,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下一秒直接把手横在了纪载悠的额头。微凉的手掌接触到他的皮肤,那一瞬间他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什么,皮肤温度猛烈上升。
“真的有点烫呢。”女孩甜甜地说着,同时“叮”地一声,电梯终于到达了底楼。
突然起来的动作让纪载悠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他呆呆地背对着敞开的电梯大门,直到电梯门重新关上,他才回过神。
慌忙之中,他就要去按开门键,没想到早有准备的另一个人先他一步,按上了直通顶楼的按钮。
“还是去总裁办公室休息一下吧。”辛韫逸一脸担忧,身型却是牢牢挡在了那一排面板之前,切断了纪载悠反抗的所有路径。
纪载悠愣神片刻,缓缓上升的数字就已经来到了6。他心中有太多疑问: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能如此自由进出总裁办公室?她又想带自己去那里干什么?她是npc还是玩家……
想起本剧本的目标,纪载悠意识到进入二星以后,他们拥有的操作空间远比想象更多,特别是当加入联网玩家时,玩法更加自由。在数字飙升到19楼时,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站在他面前的人一定是个玩家,不管是因为自大的行为逻辑,还是因为一星情感本本就是最先加入联网玩家的剧本类型。
念及此,他也不再慌张。最差的结果恐怕就是被拐来卖给“辛总”,在r18剧本杀里被肏得屁股开花。这正是一个好机会,观察一下别的玩家的任务目标以及通关技巧,为他以后的关卡做准备。
总裁办公室处在整个建筑的顶楼,电梯打开以后是一个小小的会客大厅。秘书的办公桌尽忠职守地挡在高大漆黑的大门面前,不过并未见人影,只有一台内线座机以及排列整齐的文件。
“秘书下班了?”纪载悠试探着问道,他被女孩牵着手拉出了电梯。那双手竟然与他不相上下地大,甚至指节比他更长一点,像小朋友一样拉着手拉到了接待区正中央。
辛韫逸瞄了一眼人去桌空的地点,无所谓道:“可能下班了吧,没关系,我们直接进去就好了。”
看着她熟门熟路打开了大门,纪载悠再也无法忽视那股见面就产生了的违和感。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闭,随着落锁的声音,他沉不住气,直接问了出来:“你是辛总?”
扎了一个小揪在脑后的女孩愣了一下,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是我今天太漂亮,让你没认出来吗?”
不,是坏心眼的系统没告诉我弯男有异装癖……!
不过如此一来,一切事物的逻辑似乎就圆上了。
为什么同事们都默认辛总的性取向,为什么在电梯里遇见时这位朋友如此熟稔,所有在记忆中感觉有漏洞的地方,全都在这一刻被补上。
忠于角色的纪载悠在第一时间露出了惊恐厌恶的表情,只不过不知道是在嫌弃明明有个鸡八还要打扮成女孩模样的男人,还是在厌恶在刚刚短暂相处中,完全被牵动心思还嘴硬的自己。
他望了眼紧闭的大门,整张脸的肌肉都紧绷着,话里话外都是不屑于他眼里的“非正常人”虚与委蛇。
“我要走了,下班时间。”
辛韫逸半步不让,果不其然,不想靠近他的直男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眼睁睁望着他封堵了出去的唯一的路径。
“让开!”
欣赏着无能发怒的纪载悠,辛韫逸就像观赏着他满意的小丑表演。悠哉悠哉的总裁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穿着漂亮的花裙子,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载悠,你身体不舒服,身为公司负责人的我有义务要好好照顾你吧。”
“我没有不舒服!”
纪载悠像是一只炸毛了的小狗,他左右踱步,试图找到一个角度可以避开拦路虎到达理想中的出口。
这种烦闷找不到发泄出去
', ' ')('的路径,在他的体内越滚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团理不清线头的毛线球,激得他最后决定无视路中央的那个碍眼柱子,径直走向出口。
“放开我!”
刚跨入辛韫逸三步以内的范围,那双长臂一揽,轻而易举就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果香味的香水席卷了纪载悠的鼻腔,他是真没想到对方细节都照顾得这么好,鼻尖痒到拼命忍耐才把喷嚏压了下去。
外表看不出来霸总的温柔女生把头抵在了纪载悠毛茸茸的头顶,像一只超大型号的抱抱熊,说出来的话却是地道的霸总语录:“其实这次邀请载悠上来还有另外一件事,载悠不仅有点发烧,心里也有点问题,我要好好帮他治一治。”
“我什么问题都没——”逞强的话语还没说完,对方的唇舌就轻而易举地攻城掠地,卷起还要发表气人语录的舌头,夺走了纪载悠说话的权利。
矮了一个头的直男被硬掰着仰头和眉眼清秀精致到扮女装毫无违和感的上司热吻,细碎的秀发因为动作幅度掉到了他的脸颊上,被亲得神魂颠倒的男人在闲暇时光偷偷睁开了一条缝隙,看到的就是梦中女神般放大的容颜。
“呜……”分离的两瓣嘴唇中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丝,腰肢放软的纪载悠只能半靠在对方怀里,借力才能防止自己摔倒。
就算已经这样,他还不忘初心,泪眼朦胧地喊道:“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恶心死了!”
“啧啧,说谎不承认就是个大问题。”女神细长的手指抚了抚他的嘴唇,再次重复了刚刚的操作。
这次的吻更加凶猛,纪载悠因为缺氧而牢牢抓住了对方的花开衫,他呼吸急促着,根本无力招架攻势。他的整个口腔被敌人掌控了每一寸,灵巧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刮过他的舌面,最后以一种要吃了他的方式轻吮着他的舌头,他几乎以为他要就此与他的舌头告别了。
数不清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即使是在如此糟糕的形象与局面之下,纪载悠依然死不改口,他紧紧抓着粗纤维大朵向日葵的鲜艳外套:“呕——我就当被狗咬了,滚开。”
他那幼稚的挑衅根本没有造成有效的效果,辛韫逸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耳边嗡嗡飞过了几只恼人的苍蝇。不动声响的人的手早已悄悄探入了大喊大叫人的衣服下方,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拎出,顺着纽扣之间的缝隙,微凉的手指点上滚烫的肌肤,缓缓来到胸部。
手下的身躯狠狠抖动了一下,想要挣扎,又被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一生逞强的直男悲哀地心想: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会如此贪恋那抹凉意?
两人折腾着一路来到了沙发,不愧是霸总文里最会享受的总裁。总体办公室的面积宽敞得可以容纳20个人做瑜伽拉伸,沙发、茶几、书架,还有个隐秘的门估计连接着洗浴空间,完全就像是一个休息客栈而非办公室。
被亲得糊里糊涂的纪载悠坐在硬邦邦的总裁大腿肌肉上,终于有了点身下人是女装大佬的实感。随即他那不知飞到哪里去的理智回笼了一点,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得抽空在情欲之间扮演被强迫的直男。
虽然口头可以敷衍地“恶心恶心”反复叫嚷,下体的诚实反应又该如何掩盖?
舌尖一痛,胡思乱想的人受到了惩罚。辛韫逸摩挲着他的后颈,在纪载悠毫无知觉的时候,他的上半身早就裸露在空气中,服帖的西装裤也被拉到脚腕,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紧绷的肌肉与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播着的暧昧分子。
漂亮得难辨雌雄的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改成在心底骂恶心了吗?还不如说出声,让安静的房间多点呻吟,也当助助兴了……”说罢他就像一只不受控制的野狼,朝纪载悠的脖颈攻击,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子。
纪载悠自然不可能把心底的真实活动全都如实告知,事到临头也只能全凭直觉演下去,毕竟他谨记着剧本目标包括完善一个合理的结局。
就是慢慢演一个被肏服的直男呗。
自认为已经参透剧本的演员立马百分之百投入到了演习之中,他顺着辛总的心意,嘴上如机关枪一样又开始叭叭个不停:“死同性恋,没男人的叫声你是不是硬不起来?硬不起来还要肏那种地方,你变态吧。”
心满意足得到一通乱骂的男人欣慰地笑了,他又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唇,把剩下的话全都封在了轻柔交织的唇舌之中。这种循环似乎成为了他的一种癖好,听几句无痛无痒的小猫嚎叫,随后把说个不停的猫嘴堵上,最后重新刺激,回到开头。
几个来回下来,纪载悠只觉得脑袋空空,什么话也想不出来了。只能闪着泪光,用被咬到微麻的红唇无意识地重复:“变态……恶心……”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连他自己仿佛也觉得言论再也站不住脚。
“哎呀呀,这是谁硬了?”裙子如同花瓣散开在沙发上,坏男人颠了颠身上逼近一丝不挂的下属,粉红色阴茎因为外力上下弹跳着,很明显可以看到它已经完全起立。
辛韫逸装着不可思议的模样,还用手指去戳,感受到弹性与
', ' ')('硬度以后,故作姿态地惊叹道:“不会有直、男,亲着亲着就硬了吧?”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暴露在对方眼下,纪载悠一时半会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徒劳地嘴硬,一个劲地说不是、没有。
辛韫逸自然不肯放过他,顺着他蹩脚的借口,期待地注视着他,似乎在说:我给你机会,你解释看看。
如果这就是要解释直男为何产生生理反应……大脑高速运转的纪载悠就地取材,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借口:“那是因为你穿着裙子,我还以为是个女生在亲我!”
辛韫逸不明所以地呵呵低笑了两声,他带着纪载悠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可爱的花开衫下面是白色蕾丝胸罩,然而根本没有内容将它们填充。不同于女人的胸部,热爱健身的女装大佬只有硬邦邦又能戳下去的胸肌,向下方摸去,则是块块分明的腹肌、扎人的阴毛,直到到达灼热的棍状物——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女生绝对不会有的东西。
“女生?”他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听上去更显沙哑,沾染了欲望的色彩,纪载悠的手想逃脱,却被牢牢固定:“你摸过哪个女生有这个玩意?”
大手套着小手上下在棍状物上来回滑动,纪载悠欲哭无泪,完全没有想过这个答案会让辛韫逸不高兴,他还以为对女装大佬最高的评价就是夸他扮的女生很像。
不过他应该误会了,因为辛韫逸看上去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两只手穿过裙子的皮带,货真价实地直接握住了早已兴奋不已的阴茎,肉贴肉的真实触感让纪载悠一颤,在隐秘的角落也悄悄更加兴奋。
裙装的方便之处就在于此,纪载悠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上下没有一件遮盖之物,另外一位参与者却老神在在,该在的衣物都在。
辛韫逸幸福地眯起眼睛,纪载悠怀疑他真的是否有过性经验,毕竟他自认打飞机水平并不高超。不过更有可能的是心理方面的征服感吧,一直把他当作毒蝎避开的嫌恶者,现在却臣服于情欲,干着认知中最为下流不堪的事情。
纪载悠想得太多太复杂,扎着小辫的精致脸孔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暗含春光,捏着嗓子学着萌妹撒娇提问道:“难道说载悠哥哥真的觉得我很漂亮可爱?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女孩子的模样~”
嗯……他就说没有女装大佬能拒绝别人对他装扮的肯定!
照理说,一个大男人用小女生的腔调说话已经足够让他把前面三天吃的饭全部吐出来,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肌肉、肉棒都是他亲身体验,还正在零距离接触着的。
然而,纪载悠只是涨红了脸,在直白的逼问下输得一塌糊涂,连之前的“恶心恶心”都说不出口。
他想到刚进电梯的那一个瞬间,在方正的四角形中,辛韫逸就站在角落。他低着头,碎发遮盖住了脸庞,最简单的搭配却如一阵春风吹到纪载悠的心里。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声太响,以至于直到底楼,他才想起去查看对方头顶的铭牌。
“太犯规了……”直男委屈地嘟囔,他把头埋在毛线织成的大花旁,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胸膛,空荡荡的胸罩里传来一股果香:“你故意的,故意按照我理想型打扮。”
被夸赞的对象无声地弯起了嘴角,奖励似地蹭了蹭怀里人的头顶,默许了他短暂逃避现实的举措。
世界的崩塌和重建都是需要时间的,只不过这段时间,现在属于他了。
男人哄骗的嘴在上头开工:“我怎么知道宝贝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呀……只能说明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呢。”
他不安分的手指在下面同时工作,看不见头的刺猬胸膛却被底下伸过来的手完全掌控,两颗红樱桃似得小豆子被来回拨弄,把整个身子刺激成一只虾米弯曲的形状。
“我是男的……别碰那里……”含糊着想要闪躲,刚露出一张情迷意乱的脸,又马上害羞缩了回去,声音从里面闷闷地传来:“再摸多少次也是没有用的。”
“哎呀。”辛韫逸很可惜地在上方发出叹息:“载悠怎么总是改不了坏习惯呢?撒谎是不对的。”
“我没——啊!呃唔……~”
那两根手指灵活极了,一会绕着圈抚摸,一会用了点小力按压,坏心思地等待着被压下去的乳头再慢慢地从胸膛回弹到原来的位置。他的指甲不长,指腹刮弄着乳头中间的凹陷,注视着那两颗小豆子缓缓发硬挺立。
孤零零立在空气中的乳头看起来可怜极了,纪载悠还没适应因为被玩弄乳头,下方的阴茎更加兴奋而催促着他用手撸管的事实。下一秒,他再次重见天日,整个人被提起,胸前的两粒被一个温暖的地方完全包裹。
“你在干什么!呜呜……啊~”
完全懵逼了的直男眼睁睁看着毛茸茸的大头凑在自己的胸前,像品尝上等的美味佳肴一样吸得啧啧有声。他绝望地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现在坐在另一个女装癖的男人身上,他却是那个被舔奶的角色!
“呜……那也应该……换我吸你……”倔强着表
', ' ')('露着自己的立场,他以为偷偷前后摇摆,用湿漉漉阴茎蹭男人腹肌的事情尚未败露,还在自大地做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乳尖立马传来了刺痛,男人微张着嘴,露出一排牙齿,以示惩戒。辛韫逸不屑地一把握住在下方自得其乐的小阴茎,讽刺道:“目标很远大,但被吸一吸,肉棒就硬成这样,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呢?”
他故意冷落右边的乳头,一个劲用舌头舔舐着左边的乳头,整个乳晕都沾上了他的口水,像是被打上了某种记号。
没料到自己偷偷摸摸行为早就被发现的纪载悠委屈极了,右边的胸膛不自觉地挺起,却怎么也等不到抚慰。不管是舌头或是手指,他希望有人能够为他平复这股不知何来的烦躁情绪。
“求求你……呜呜,对不起……”心里濒临崩溃的直男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他渴求眼前这个男人,他需要他,肌肤相贴的温度与触感是无可代替的令人上瘾的罂粟。
见把人弄哭了,辛韫逸的心也软了下来。他安抚地亲了亲被冷落许久的右边小红豆,张嘴含了进去,不停地用舌头邀请它共舞。这回他也没忘了左边,大手配合着唇齿的节奏,温柔地在乳尖来回抚摸。
原来男人也是可以靠乳头获得快感的……迷迷糊糊中,嘴硬的直男心底的刻板印象破碎,他的身体也在敞开的开衫中间裸露的腹肌上,射出了自己今晚的第一股精。
“啊,我们载悠宝贝比女生还敏感呢。”挑了一下眉,辛韫逸望着自己腹部一团狼藉点评着:“这可是载悠哥哥最爱的小花开衫呢,现在弄脏了,载悠哥哥不会不喜欢我了吧~呜呜~”
装腔作势的哭泣声唤不回失魂状态下的纪载悠,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睁睁看着男人脱掉装可爱的女士外套,露出精瘦的肌肉。
咸腥味从嘴巴中传来,那个该死的同性恋居然敢用手指蘸着精液,喂到他的嘴巴里!
然而纪载悠已经无力反抗,换做平时,他非得恶狠狠用牙齿咬破,让为非作歹的人付出点代价。那两个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拌着,不一会精液就和唾沫融合在了一起,从嘴角滴落,呈现出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即使是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明明应该觉得恶心的味道,在此刻成了最适合的催情剂。他说不清那是不是荷尔蒙的味道,但是阴茎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挺立,身后隐秘的部位也不为人知地偷偷翕张着。
“舔得真棒宝贝,这也是为了你自己。”辛韫逸满意地望着乖乖听话的人偶,从他的嘴里拿出了被翻来覆去镀膜了好几层的手指,长长的涎液荡了下来,形成了一个弧度极大的笑脸。
下身传来的异物感,让纪载悠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他好”这句话的出处。混合了多种成分的液体与本就分泌了不少的体液一起,把穴口搞得泥泞不堪。原本只是一个小点的后穴,硬生生被两根手指插进,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
他早就听说男人是用后面的门做爱的,只是这件事真的发生以后,还是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纪载悠脸上无法细说的复杂神色惹怒了辛总,男人意识到真正想让这个嘴硬并保守的犟人臣服,还需要更多的刺激。他怒极反笑,模仿着刚刚在对方口腔里搅动的动作,在完全没适应的小穴里转动起来。
初尝性事的小穴从来没有过外来物造访,粘连在一起的内壁被强行分开,粗鲁的动作让纪载悠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相比传说中令男同性恋们前赴后继的快感,他只体会到无尽的痛苦。
只是这痛苦之下,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出去的诡异的快感。
“怎么样?接受了吗?你马上就要被一个恶心的死同性恋插屁股了,你也是,也是我们这恶心的群体中的一员。”手指不断增多,穴口在逐渐适应的情况下慢慢变大,竟真的逐渐扩张成能够吞下男人性器的大小。
身体涌现的奇异之处被镇压下去,直男梗着脖子划清界限,还不忘用言语挑衅着,只不过他也只能在话语上取得一丝优势:“是你的问题,还是所有的死同性恋做爱都这么烂?”
所有的女装大佬都希望别人夸他装扮得漂亮,而所有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别人说他器小活烂。
辛韫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盯着还死命仰着脖子的纪载悠,突如其来笑了。
“你笑什——”
大手轻而易举地就把身上的男人抬起,粗大的阴茎直接从裙摆裤带上方探出,瞄准洞口,直直地一插到底。雪白荡漾的臀肉与紧致的大腿肌肉再次相遇,只不过这一次,两片臀肉正无声地颤抖着。
这是一番诡异矛盾的景象,明显是成年男人骨骼走向的身体此刻像是一只毛绒玩偶,轻而易举地被托着双臀举起,再从最高点享受自由落体的刺激。
在他身下的是赤裸着上身,露出修长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仍套着女士长裙的另一个参与者。零星的碎发中偶尔出现的侧脸,连美神都要惊叹他精致到无视性别的外貌。
这样奇怪的组合就默
', ' ')('默地融合在了一起,硕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对准穴口,整根被穴口一口气吞下。吞吃着阴茎的男人大腿不住地发颤,若非那双手的帮助,他绝对无法再坚持一秒。
“死同性恋做爱怎么样?很烂吗?”因为剧烈运动,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气的辛韫逸死死盯着已经叫床叫到失去自我意识的男人。这比普通的有氧运动要累的多,然而他眼中的兴奋却是翻倍的增长,他要的是征服,是把这个嘴硬的男人肏得心服口服,变成破布。
第一次体会到后门做爱的直男无法回应他。他刚刚还叭叭叭的小嘴如今只剩下了意味不明,却像一只发情小猫一样柔软的“呜啊”。
男人由于没有得到回答更加生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呜咽着的小猫像一艘没有依靠的,在海上随风漂流的小船,最后只能凭着直觉发嗲着叫出:“嗯……不……不……”
说“嗯”的时候,那双手猛然用力,手指深深嵌进了绵软的臀肉,留下了刺眼的红痕。完全靠潜意识行动的墙头草立马吸取了教训,转口就变成了否定,意在回答“不烂”这句话。
每次的坠落都溅起一屁股的汁水,纪载悠的耳边转眼只剩下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和男人性感的低喘。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觉得另一个成年男子的喘息声性感,但事实就是那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从耳膜刺激到全身。
“我要射了……啊啊啊!”配合着纪载悠的尖叫,辛韫逸也加快了抽查的速度,不再追求整根出入,而是夹带着腰腹,上与下一同,把中间的蜜桃尽力压榨。
迎来今晚第二次高潮的纪载悠绷直了脚背,在糊成一团的同一位置再次播种,喷出了更加稀薄透明的精液。可怜兮兮的阴茎垂下,耷拉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之中,又痛又痒。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辛韫逸眼瞅着他陆陆续续射完,竟没有一丝停下的意思。在最后一缕浊液似漏非漏的时候,在草丛埋伏了好一会的灰狼冲出遮掩,直接叼走了小羊跑回自己的巢穴——纪载悠被180度翻转,成功变成了背对男人的姿势。
屁股里那根还没射的坚硬棒状物提醒着纪载悠自己的处境,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串在木签子上的烤鸡,过强的刺激让他的阴茎开始刺痛,根本没有能力短时间再次勃起。
从水淋的肉穴到前方萎靡的阴茎,纪载悠的身体与灵魂被分割成两半,一半是痛苦另一半是快乐,到最后,在无情重复的抽插“啪啪”声中,这两种感觉复又合二为一,揉杂在一起,让他无法割离任何一方,只能在混乱中全部吞食。
“好爽……啊……再深点……!”耐不住寂寞,彻底投降的直男完全忘记了身份与壮志,他甚至想要上手,自己抚慰空荡荡无人问津的胸膛。
辛韫逸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得到满意结果与问答的男人像一只餍足的猫,草草插了两下,就再次托起手感极好的两瓣屁股。
还以为男人又要给他深插的快感,纪载悠闭着眼睛期待着,然而突如其来的凌空让他惊呼一声,再次睁眼,已然被抱在空中。他的体重由于重力完全向下压进,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屁股里无法忽视的肉棒,随时要跌落的恐惧让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噬人的小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更加紧致,让餍足的灰狼都忍不住发出舒适的低哼。
意识到男人还在走动的纪载悠露出了惊恐的脸庞,走动带来的颠簸全部反应在了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缓慢的步伐以及内心的焦虑惊恐让短短一段旅程显得更加惊心动魄,身体总是在往下掉的错觉让穴口不停瑟缩,势必要环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要去哪儿……?
意识混沌的纪载悠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倒影,终于意识到他们来到了窗边。折腾了半天,窗外的景象早已从傍晚夕阳来到了市中心繁忙的夜景。无数商务楼没有离开的加班人社畜组成了星海,为他们照亮了今晚。
果然是总裁文必不可少的全景落地窗。难得上线的本体纪载悠吐槽完一句,马上尽职尽业重新投入到表演之中。
宽大无框的窗户成了现成的镜子,因为不间断的动作,裙摆随着摇动而展开,像是一朵漂亮的盛开的鲜花。
眼睛因着激动而显得格外充血的男人此时暴露了真正的面目,如同一只尝到了鲜血滋味的野狼,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他放下了抱操的纪载悠,将后者摆成了后入的姿势,双手贴在玻璃窗上,强行抬起他的头,让羞愧难当的男人注视着如今这一幕。
“看仔细了,看你是怎么被恶心的同性恋插得像只母狗一样嗷嗷乱叫的。”
他不断顶胯冲撞的肉体从背部一路发红到耳廓,似乎羞愧到想要就地找个地缝,或是干脆打开窗户,从能摸到云际的高楼直接一跳而下。
这无疑是对辛韫逸最好的嘉奖与反馈,阴茎出入穴肉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让人觉得下一秒连阴囊睾丸都会一同没入。他像是恶意欺负喜欢的人的小学生,故意为了看窘迫害羞的脸而干着各种恶作剧。
“开衫已经被弄脏了,载悠喜欢我的裙子吗?”
', ' ')('“载悠喜欢我是女生还是男生呢?可是如果是女孩,就没有大肉棒了呢……”
荤话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恼羞成怒的前直男几乎是回头怒瞪着喋喋不休的男人。
他那双软绵绵的眸子里全是发泄不出的怒火,然而缺乏震慑力,没有半点吓人的效果,只是一只被困在角落里的小猫,无能为力地乱挥着爪子,企图赶跑碍眼的苍蝇。
就是这副模样让男人性致更加高昂,表情逐渐扭曲,他所渴求的胜利在锲而不舍的耕种之下来到了他的眼前。
“看我。”临近高潮,男人拔出了水光潋滟的肉棒,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可反抗的命令语气。纪载悠跪在地上,张开他的嘴唇,留有自己体温的雄性性器在脸颊上来回滚动,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失神地按照吩咐望向男人。
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平时恶语相向、不安分的小嘴,只有浓厚腥膻的男精源源不断地从喉咙涌入他的身体。
他完蛋了……盯着轻垂的柔软碎发,修长的睫毛挡住了柔情似水的清澈眼睛。他悲哀地发现他可能真的变成了一个同性恋,至少,在今天输得一塌涂地。
————
“恭喜x134号玩家完成二星情感本:迎直男上,评分:s,评语:在绝对的颜控面前,犟嘴也只会被当成情趣。合乎情理、引人入胜,感谢玩家为故事提供的圆满结局。”
摸了摸自己嘴角,顺带清了清喉咙,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更想找个水池好好漱个口。不过手指摸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干爽,回到个人空间的他除了身体留存的感觉,其他痕迹一律化为代码,消失在了天边。
听到评级与评语,虽然早有猜测,纪载悠还是不免凡尔赛了起来:“情感本也太简单了吧?感觉只要不做出过分人设崩塌的事情,过关以及高评价都是手到擒来的。”
“新手指南”在头顶的角落“咯咯”地怪笑起来,让人分不清他是在硬撑还是真有一肚子坏水。
“毕竟二星也算是新手阶段吧~”它的话看似富有深意:“就像人类世界里的’想当然游戏’,每个人的接受程度是不同的。”
纪载悠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他自认阈值极高,接受能力良好,连r18男同游戏都能玩得好胜心起,这个世界上没有困难能阻挡他了。
“下一关,我选硬核本吧。”他沉思了片刻,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如果通关三个副本类型,可以继续玩第四个,不过关也可以吗?”
他给自己的目标永远是通关第一,然而欢乐本又着实吊起了他的胃口。如果能保证升级的情况下,那么玩欢乐本应该就是完全的享受了吧。
“哇哇,看来玩家野心很大,还想收集到【全剧本通关】成就啊!”电子音的兴奋配合着他的阴阳怪气,更像是嘲讽,不过他还算比较敬业,眨眼间就把硬核本的选项全部展露在了纪载悠面前。
满目金光中,纪载悠还没来得及观看剧本的具体名字,就有一团更大的不停闪光的不明物体抢占了c位,就像是一只摇着尾巴请求摸头的粘人小狗。
“这是什么?”理智尚存的纪载悠可不会冒然碰它,尽管他现在还没进入剧本,一个合格的游戏大佬在任何时间都是谨慎专业的。
电子音卡壳了一下,随即很高兴地为他解答了这个疑问:“是有人邀请你组团呢!x135号玩家,真没想到,到二星本你就收到组团邀请啦!看来你真是大有前途呢~”
组团开本?
纪载悠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他还不能确定具体比例,但他保证剧本的难度一定和参本人数有关。和一个联网玩家一起进入剧本并不能保证他们解决副本的速度大幅提升,甚至相反,很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了琢磨不透的三星本。
“有留言哎。’一起玩吧一起玩吧,我是嘉和,我保证和我一起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嘉和?
这下纪载悠心中的天平实实在在地有了倾斜。对方是排行榜上可见的大佬,且有硬核本攻略经验,最重要的是——他一星阵营本赢过对方。一个能掌控且热情,还免费近距离教导的打本搭子,好处勉强可以抵过剧本难度的上升。
下定决心的纪载悠不再犹豫,伸手抓住了那团看起来很吵的发光团子,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正处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看来发组队请求的人拥有筛选副本的优先权,只不过,怎么找别人组队?他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功能?
关于游戏和系统的疑问被搁置,耳边虽迟但到的信息提示音响起:
“欢迎x134号玩家成功载入硬核本【真假夫夫】,你在剧本内扮演的角色为:刚结婚的新婚夫夫纪载悠。
不远的将来,同性结婚不再是奢求,无数相爱者终于梦寐以求,一同踏入了神圣的婚姻殿堂。刚刚尝到幸福滋味的两个家庭却因为一场意外,命运完全串联在了一起……
剧本目标:确认真正的丈夫;
友情提示:在硬核本游玩期间,随时可以提交任务答案,最终
', ' ')('将根据准确度与速度评级;从本剧本开始,解锁光脑功能,您可以用它联系本内队友以及瞬移目的地。注*瞬移功能只对使用者单人有效。”
算是及时雨了。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纪载悠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原本的打算是站在十字街口蹲路人,凭运气找一个头上有铭牌的重要线索人物。
现在嘛……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代表着剧本内队友的名字:嘉和。都答应组队了,不好好利用一下就枉费他的初心了。
“嘟……嘟……”等待对方接通的过程中,他顺手查看了可供选项的地点瞬移,分别是家、医院、嘉和家。
看来剧本前言里面说的两个家庭就是他和嘉和了。说实话,从阵营本那惊鸿一瞥中,他的雷达就告诉自己嘉和和他撞号了。尽管答应了一同打本,在没加载出剧本内容之前,他其实一直都暗暗地担忧着,要是真要上床,谁该为爱做1这件事。
谢天谢地,游戏的偏好设置还存在着。
“载悠!好开心你答应我的组队请求了,我和你说我发现了硬核本超快通关的秘籍——滋滋”
像小狗一样充满生命力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隐隐传来的电流声打断,还不时夹杂着几句他痛骂系统的低声吐槽。
看来只要身在剧本内,无论是何种通讯方式,都不允许说出与自己人物性格违背的内容。
纪载悠还想告诉对方,他也看过了那篇攻略,又想起了海边人物崩坏的惩罚,机智地闭上了嘴巴。
“要不我们见面聊吧?就先去医院怎么样?”
约定好医院见面以后,纪载悠挂断了电话。三个地点选项里面明显只有一个公共场所,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无疑是最适合第一次见面的。而周围形形色色的路人完全都是相同的建模,在流逝的五分钟内,没有任何一位有铭牌的重要人物出现,这里应该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初始剧本载入点。
游戏的瞬移做得还算不错,和他进入剧本的感觉大差不差,几乎是一眨眼就完成了场景切换。
他正处在医院一楼的候诊大厅,周围除了走过的护士以外,病人寥寥无几。与现实中的医院不同,这里的装修更偏向是艺术馆,走廊两侧的墙壁上甚至还悬挂了几幅画作,完全没有生老病死的肃穆与哀伤。
不一会,他身边的椅子凹陷了下去,转头一看,熟悉的妖艳脸蛋骤然在他眼前放大。
在青楼副本里对嘉和的远远一望,只留下了他长相妩媚的深刻印象。如今近距离受到美颜攻击,才发现对方那双明亮而炯炯有神的双眼颠覆了外表,配上现代化的私服,更像是一颗充满活力与热情的小太阳。
“载悠,我们好像失、忆、了!”小太阳神神秘秘地和他额头对额头,压低声音,两人在温馨的大堂演绎出了一副黑帮接头的场面。
硬核本的套路无非就是强制、蒙眼等等客观因素导致无法自由活动,失忆也算是意料之中。看到对方煞有其事的样子,纪载悠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失忆了还认识我?”他敏锐地捉出了疑点,“你还记得什么?”
“我——”嘉和还没说完,路过的护士瞄到了唯二等待的他俩,立马过来指引:“前面的病人离开啦,正好到你们复诊了,跟我来吧。”
纪载悠扭头与嘉和对视一眼,两人飞快地跟上了护士的脚步。目的地是走廊尽头的诊疗区域,他们被引入了同一间房间,里面坐了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成功人士。
尽管医生苍白的脸上挂了标准微笑,纪载悠仍然皱起了眉头,他通关了无数游戏的直觉告诉他这位医生并不值得全盘信赖。
嘉和似乎察觉出了纪载悠的情绪波动,悄悄在桌面底下握住了他的双手。
挂着孙医生铭牌的男人从堆成小山的文件夹里抽出了两套相似的病例,他快速浏览了上次的医疗记录,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二位的先生这次没有陪着一起来吗?”
他认识我那素未谋面的丈夫?
纪载悠镇定道:“他还在工作,太忙了。简单复诊,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陪着自己结婚对象看病是义务呢,你们就是太好说话了。”孙医生低下头笑了一声,眼睛的反光遮住了他真实的表情,只有语气是让人不明所以的熟稔:“太宠男人是要吃苦头的。”
嘉和转了一圈眼珠,带着一丝狡黠接过了话头:“孙医生你也知道,自从失忆后,他们就太宝贝我们了。难得讨个清闲,你可别出卖我们呀。”
“出卖”二字被咬得很重,在场三个人表面上都维持着客气礼貌,暗地里怕是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孙医生愣了一下,噗嗤地笑出了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嘉和,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尚未完全康复的病人需要监护人陪同,这是法律,我可没有出卖你们。估计十分钟后,他们就会到达了。”
还有这种法律?
纪载悠仔细地盯着眼镜男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破绽,然而对方神情太过自然,他暂且只能将信将疑
', ' ')('。
离剧本另一方的主角登场还有十分钟。
纪载悠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更别提叽叽喳喳、活力满分的嘉和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主意打到了病历本上。
“孙医生,病例条能让我们看看吗?我有点忘了上次你嘱咐的休养事项了。”比起刚入剧本时撒谎还要犹豫的新手,纪载悠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随口瞎编了。在惊险的奇怪世界里面见世面见多了,彻底参透了有时候谎言是两个人的心知肚明这一真理。
果不其然,孙医生看上去并不相信这敷衍的借口,只是碍于没有更合适的理由拒绝。两个硬板文件夹摊开在了他们面前,不仅外形相似,内容也极其一致。
「病患姓名」:纪载悠/嘉和
「主诉」:车祸导致的失忆
「治疗过程」:亲近之人的陪伴,成功唤醒记忆
「复诊记录」:一切照常
简短又含糊不清的话术让纪载悠心中的疑团更加扩大,为什么不直接写夫夫或是丈夫的姓名,而是要用模棱两可的代词?为什么他和嘉和的诊断会如此相像?
“说实话,孙医生。”嘉和突然在一旁开口,他上扬的眼尾耷拉下来,看起来楚楚可怜:“其实我单独来是有话想和你说,刚刚一直没敢告诉您,但我怕我没时间了。我感觉我的丈夫……”
纪载悠看到孙医生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他坐直了腰,努力摆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可惜太过勉强,反而更像是要吃人的魔兽。
“你的丈夫怎么了?”他充满鼓励地望着嘉和,循循善诱他把剩下的话说完。
“他比以前更帅了。”嘉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适时地摆出了一副花痴样:“可能是因为他陪我度过了恢复训练吧,我觉得他比以前更加有魅力了,但是似乎瘦了很多。”
“哈哈……你们感情真好。”孙医生用手扶了一下眼镜,卖力地打着哈哈:“又秀起恩爱了,知道你老公在你眼里全世界第一帅了。”
“嘿嘿。”嘉和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否认他只是单纯在秀恩爱。
嘉和说话的真假已经不再重要,他这番试探让纪载悠几乎板上钉钉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医生有问题。
如果说谁最有机会趁车祸昏迷时,为他们设置假回忆,最有嫌疑的一定是医院和医生。
纪载悠刚想开口继续深挖点内容,护士小姐领着两个高大的成年男性一前一后进入了房间。那两个男人的气质倒是天差地别,走在一起的违和感不亚于这间奇怪的医院。
带头的男人温文尔雅,大衣里面是经典英伦毛衣背心和衬衫的组合,看起来柔软温暖的羊绒毛巾轻轻绕了一圈,搭在了他细长的脖颈上。比起同样是绅士形象的孙医生,这个男人显然看起来更真诚善良,让人情不自禁就想靠近他,与他分享自己的秘密。
他背后的那个男人身型要更加高大,进入诊室的时候不得不低下他的头,以免撞到门框。看着他休闲卫衣也挡不住的结实肌肉,合理怀疑他是一位在役的体育选手。尽管他后进的门,气势却比在场所有人都要足,就算他再怎么掩饰,目光里那种狂傲与自信成为了他的名片。
纪载悠面对两个型男,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靠去。转动的滑轮带着椅子撞向了孙医生的问诊桌,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声音。
一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看起来有点惊慌失措的小鸡仔身上,纪载悠深深感觉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恐怕要具像化出现在他的额头了。
好在这时所谓的队友果断出手,在身份不确定的情况下,嘉和双手抱胸,一脸不开心的模样,甜甜地撒娇道:“老公,怎么这么慢呀!”
他的眼睛正视着前方,完美达成了含糊学大师的境界。你说他眼睛扫着左边这位,又可以说他的嘴对着右边那位。
静默了两秒,先进门的那位绅士率先动了。他摘下自己的围巾,像包礼物一样,把嘉和的细脖子足足绕了三圈,最后还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注意保暖。”他亲昵地吻了下嘉和的额头,随即被还在饰演不高兴的嘉和拉着领子索要了一个长长的吻。他们完全把在场其他人视为了空气,唾液交换的啧啧水声听得分外清晰,嘉和的腰肢肉眼可见地软了下来,几乎像个考拉一样,不得不粘附在他的“丈夫”身上才保持平衡。
纪载悠毫不怀疑,如果他没轻声咳嗽彰显存在,这两人下一秒就要来一次紧张刺激的医院py了。被打断的嘉和瞪了纪载悠一眼,随即把头靠在了暖男肩上:“那老公我们赶紧回家吧。”
还有一堆话想和嘉和探讨的纪载悠瞳孔放大,不敢相信他的盟友如此迅速就转换了战场。他张了张没来得及说的嘴,就见兴高采烈,一脸期待性爱的嘉和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口型说着“晚点联系”。
下一秒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npc们对病人的瞬移见怪不怪,看来是早就设置过程序。被独自留下的纪载悠尴尬到脚趾开始蜷缩,他开始默默思考自己也直接瞬移回家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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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他犹豫要不要按下光脑的选项,他的“丈夫”不耐烦地用食指指节敲了两下身旁的墙壁,像是使唤小狗一样说道:“还不过来?”
在选项只有他和孙医生的情况下,男人在叫谁实在是一道送分题了。
纪载悠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在r18剧本杀中绝对不会出现和丈夫互殴的剧情,最多就是躺平任肏,但对方魁梧的身型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压迫感。
他可不像嘉和一样,能把撒娇信手拈来,走过去的路上,迷你小鸡仔偷偷抬头去看对方的铭牌:尤恩乐。
还好天花板高了不少,空间足够,不然他真怕铭牌穿模,直接变成bug。
快速适应了自己新身份,新婚娇夫站定在了丈夫身边,明明是同一阵线的站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更像是一款随身的小包。
虽然常常对自己没到180耿耿于怀,但好歹达到了成年男子平均身高的纪载悠悲哀地发现,他大概只到身边这个人嘴巴的位置,眼睛的视线则正好对着那两根卫衣帽兜的绳结。
“走吧。”男人冷漠地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诊所,一副自我中心到极致的做派。纪载悠从未见过这么没礼貌的人,念着如今他们是名义上的一家人,他不得不点头,敷衍但走形式地和孙医生道了一声再见。
一转头,男人的身影都快到走廊尽头了。长手长脚的人连走路的步距都比一般人大,纪载悠小跑着才终于赶上,在山一样的背影后面,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这具身体刚从车祸恢复,还不太适应运动。
终于得了闲暇时光的纪载悠环视四周,才发现他们站定在了一间空的诊室门口。他有些迟疑地看着男人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拿起壁橱里的白大褂和听诊器就挂在他的身上。
被像洋娃娃一样进行了一番装扮的纪载悠一脸懵逼,他低头看了看突然就成了医生的自己,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们在干什么?”
男人,他的“丈夫”,尤恩乐,或许现在说他的“病人”更为恰当,照常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今天为何总是掉班:“情景刺激,康复训练啊。”
嘉和离开得还是太快了。在心里揶揄过对方的纪载悠此时此刻无比真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他是真没想到要玩医院py的竟是他自己。
在为数不多的看过的小黄片里,按摩师、医院、学校一定是网站排名前几的热门选项。尽管专业演员们成功表现出了一种“戏中戏”的状态,当主角换成自己,菜鸟演员还是尴尬得想就地找一个洞钻进去。
尤恩乐的眉宇总是看上去藏着一层不耐烦的神色,如今却是乖乖坐在了供病患躺卧的硬床上,像一只极力克制自己脾气的大型犬。
纪载悠无暇去思考刺激他记忆恢复的训练为什么会是在医院做爱,望着烈犬不情不愿臣服的模样,他觉得身体深处诡异地升起了一种快感。
角色扮演对他来说是羞耻心大作战,但对于面前这个大块头来说,更是锁链与枷锁,如今绳子的另一头在他手里,他将是主导者这个认知迅速让纪载悠进入了状态。
纪医生拍了拍身上的白大褂,装模作样地坐在了床头旁的椅子上。
“先来做个简单的体检。躺下,把衣服撩到胸口的位置。”
他冷声命令道,尤恩乐似乎也没想过刚还手足无措的人竟然真的一瞬间就全情投入了,带有指令的话语让他心里很不爽,一张臭脸从头摆到尾。
刚上任的实习医生手轻轻颤抖着,他也怕拴狗的绳子没捏紧,一会被咬了还得去打狂犬疫苗。哪知自负臭屁的运动男真的乖乖躺了下来,阴沉着脸把宽松的卫衣撩到了两颗乳头的位置。
忽略掉那能夹死苍蝇的眉毛,近在咫尺的健美肌肉让纪载悠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带着冰冷的听诊器开始第一次诊断。
该说不说,摸猛男胸肌这件事早早就存在在纪载悠的人生清单之中了。上一轮辛姓男子在沙发上阻止他的提议时,他就觉得可惜不已。或许就是那刻强烈的遗憾之情被系统捕捉到,恩赐给了他更好的机会。
纪载悠百分之百确定他一定是个运动员,或者至少在调配剧本人物属性的时候,往那个方向改造了。
他贪婪地用眼神率先舔了一遍僵硬地躺在硬床上的男人,尤恩乐的胸肌巨大而有力,线条清晰,如同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他的身躯。不同于纪载悠自己偏肉粉色的乳晕,男人的乳头是深褐色且小小的,差点淹没在壮实的肌肉里不知所踪。
冰凉的听诊器缓缓延着他的腹肌向上,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即使平躺也存在感十足。在金属制物接触的皮肤的第一瞬间,男人雄壮的身躯就反射性地弓了起来,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纪载悠还是能从他身侧紧握的拳头看出他正飞速流窜的耐心。
温热的皮肤根本捂不热冷冰冰的道具,表面冷酷的医生公事公办地把它放置在了左侧胸部的肋骨处。“咚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传到了纪载悠的耳朵里,他的鼓膜被带着一同震动
', ' ')(',半晌恍惚间,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在这带有侵略意味的规律中趋于同步。
突然,听诊器被一把扯开。蛰伏已久的雄狮目光炯炯地盯着脸上不知何时已飘起红晕的医生,完全失去耐心的野兽挑衅般露出獠牙:“纪医生,检查结果如何呀?”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编造蹩脚的借口,随着惊呼一声,他的手被带着直接穿进了松垮运动裤,在茂密的草丛中精准地握住了正在慢慢苏醒的巨无霸。
尽管因为衣物的遮掩看不清具体场景,手掌心传来的触感与大小让纪载悠的背脊冒出一股冷意,不祥的预感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张开双手拥抱千年古树的游客,把手掌尽力张开却仍不知道有没有握住一半。
察觉到他的后腿,刚因为被吃豆腐还被命令的男人终于扳回一城,他心情极佳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色情地挺动腰肢动了两下:“我觉得这里可能需要纪医生特、殊、关、照一下。”
纪载悠小声尖叫,如同一个真的在职场被性骚扰的医生一样,巨大的柱状物从他的手中滑脱,他下意识去抓取,却只收获了一片空气。
这幅不尽职的模样恼怒了野兽,心情起伏巨大的男人再一次阴沉下来,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拉开隔断,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惹怒一只被锁链束缚着的猛兽实在是太有趣了,纪载悠不得不用理智拉回自己,才保证不再沉沦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恢复到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断断续续道:“我,我,病人,别着急。我替您看看。”
他拉近椅子,两只手从松垮的运动裤里捧出了兀自不满的大家伙。即使在心里早做了准备,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巨无霸真正暴露在他眼前时,饶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医生”也张大了嘴巴,怔怔说不出话。
他情不自禁的感叹巧妙准确地击中男人最想听的心窝:“太……太大了吧。”
看似不好说话、难以接近却出乎意料地容易被讨好,他和他的阴茎都不说客套话,炙热坚硬的棍子朝他手心蹭了两下,算是对他夸赞的回应。
比对起来身材娇小的医生无比虔诚地用两只手环着病人需要“治疗”的地方,他是那么努力,让有心想说几句风凉话嘲讽他的男人都不忍心苛责。然而他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在上下替男人撸动一百多下以后,小医生眼泪汪汪:“病人,你这病似乎有点难治。”
他的双臂累得几乎快要抬不起来了,酸胀的肌肉在默默叫嚣,告诉他已经快到身体的极限。只是那根紫黑色的、在黑色毛发中傲立的东西没有任何消软下去的趋势,唯一的不同恐怕还是胀大了几分。
男人从鼻子里嗤了一声,那张脸仿佛在说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医生。
他沙哑带有情欲的声音出卖了他,也证明了可怜的白大褂努力了这么久,并不全是白用功:“换个治疗方式,用嘴。”
还真难伺候。
纪载悠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乖巧万分,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脱离,跪在了男人面前。男人坐在听诊床旁,双腿竟能直接踏到地板,纪载悠的头埋在他两腿之间,看起来有种夹栗子的微妙荒诞。
他的脸刚埋进扎人卷曲的阴毛丛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把它简简单单描写成香味显然不符合逻辑,但是对比精液或是汗味来说,这股味道更让人情动且不厌恶。鼻尖蹭了蹭滑溜溜的伞状顶部,纪载悠用他的眼睛瞟了眼上方正喘着粗气等他服务的男人。
偶尔和体育生搞搞好像还不错。
这个想法在短短两分钟内就被擦除,打上了完全相反的评语。
鸡蛋大小的龟头被轻含在嘴里,仅仅只进入了头部,纪载悠就觉得嘴巴连同鼻子一起完全被堵塞了,他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找不到可以出入的缝隙。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体谅他的人恐怕就是那些作死把电灯泡塞进嘴巴里的人了吧。
他的苦衷并没有得到理解,不满的手早就压在他的后脑勺,强硬地试图把自己的家伙粗鲁地往他嘴巴里塞。
“别冬热!”
被胡乱的动作搞得节奏全乱,一点快感也没享受到的医生怒气冲冲,他抬起眸子,怒火止不住地喷射着始作俑者。哪知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只会激发男人兽欲,就着他抬头的绝佳机会,横冲直撞的手和武器终于找准了可以继续深入的空间,阴茎直直地侵入到了喉管,硬生生把原本窄小的通道扩宽,从外部可以清晰观测到他鼓弄起来的脖颈。
相比男人爽到头皮发麻,如痴如醉地紧盯着他,发出餍足地“哈……”,纪载悠的情形甚至可以用狼狈形容。数不清的眼泪从眼尾落下,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最后狠狠地抓住男人后背,抠出十个触目惊心的红色甲印。
想要咳嗽的自然反应被堵在嗓子,他的鼻腔、口腔此时此刻充斥着他刚刚赞不绝口的味道,那是情欲激发的荷尔蒙,也是他濒临死亡的催情味。
没等他回神,男人竟然想就着这个深度进行抽查,再不反抗自己真的会死的念头飘在了纪载悠
', ' ')('脑海里,他毫不犹豫地摸到垂在外面的两个囊袋,轻捏一下以示警示。
“你想死?”尤恩乐眼睛发红,那点痛意不痛不痒,他发狂的原因无疑是眼前这个反抗着他、越过了界的赤脚医生。他的医术奇烂无比,自己好心好意为他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却一点苦也不愿意吃,完全没有身为白衣天使的自觉。
被雄狮要吞了他的气势吓到,但好歹那根可怕的玩意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喉咙。他张开嘴,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正常讲话,总觉得外面的风一吹就会从被玩坏了的喉道直通到身体内部。
“我有更好的治疗方法。”他迟疑片刻,声音像破败的手风琴。行动远比言语来得有用,他一把推开男人,让他平躺在听诊床上,自己则是爬了上去,双腿分开,跪在健壮的身躯上方。
尤恩乐眼色晦暗,任由他摆弄自己。只是那根还硬挺着巨大肉棒暴露了他的心情,纪载悠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才发现那根东西正好与他小腹齐平,肚脐眼上下亮晶晶蹭出了几条水痕。
这也太大了……
羞红了脸,决心为了嘴巴舍弃屁股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惧。他真的合理怀疑男人的种族身份,不会是哪个科幻片场的巨人族跑来串门了吧?
“穿上。”“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纪载悠猛然听到了男人发号施令,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耐心的人不得不皱着眉头补全了话:“白大褂,穿上。”
纪载悠佩服极了对方对角色扮演的执着程度,就着不服输的精神,他从椅背上捡起果断披上。娱乐圈那些经验果然是有点道理的:好的对手戏演员会最大程度激发你的演技。
炙热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臀沟里来回磨蹭,肥润的两瓣屁股甚至夹不住调皮的家伙,纪载悠不得不绷紧大腿,借由大腿肌肉管教蓄势待发的巨屌。
躺在那儿的男人像是还没断奶的婴儿,任何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动作都让他眉头紧蹙。
平心而论,这个医生医术不太高明,大腿内侧却是紧实细腻,因为太过用力微微颤抖,硬撑着夹住他肉棒的紧致触感完全不亚于性交的快感。
但这不是男人要的。他要的是现在立刻马上接受到治疗,他要狠狠贯穿那下流谄媚流着淫水的小穴,直到“他的病”痊愈。
宽大的双手扶住了夹着阴茎轻轻扭动着的医生,泛滥成灾的汁水一路从穴口流淌,把腿间玷污得泥泞不堪。
纪载悠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青筋虬结的粗大肉刃毫不客气地在富有弹性的双腿间前后摆动。这是一辆没有司机的跑车,到处横冲直撞,直到鸡蛋大小的蘑菇头没有半分怜惜地戳进了穴口,又猛地抽出,仿佛刚刚一切只是错觉。
“呜……”比想象中更可怕的充实感席卷了纪载悠,仅仅只是龟头就让他的穴口撑大撑开,旁边的一圈褶皱被抚平,变成了可视的圆洞。幻觉与现实中,肠道内部有规律地收缩着,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惊又惧。
然而男人并没有继续下一步,那双如恶狼的眼睛死死盯住纪载悠,不断流出的腺液揭示着他此刻同样难耐的高昂性质,只是他非要与对方拼出个你死我活。
“病人……病人~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治疗吧?”先低下头的是白色大褂下一丝不挂的医生,他被巨大的阴茎顶在杠头,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小时候坐在祖父自行车前杠的岁月。
话音刚落的那一秒,不再忍耐的男人凭借腰腹力量利索地起身,顺手从腋下提起纪载悠,两人面对着听诊床前后站着。天壤之别的体型差让男人完美覆盖了他,源源不断的热源从紧贴着后背传来,纪载悠以为对方想要体验站着的后入位,刚弯下腰扶住床沿,又被提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推开门进来,他只能望见健壮的充满雄性力量的背影,交错着如山峦起伏的背肌可以轻易夹断物品,只有头顶上方交错相握的双手透露着那里有两个人存在的事实。
参天大树挡住了背后的一切,他们如同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矮小纤细的嫩草摸不清对方的意图,灵敏的直觉在脑海中嗡嗡发出警报,预示着大事不妙。
尝试了几次插入未果,因为高度问题的野兽消耗殆尽了最后一丝耐性。没等纪载悠反应过来,男人左手牢牢钳制住了他的两个手腕,轻巧向上用力。一个成年男子竟然被轻而易举地举了起来,右手扶着急躁的肉棒,对准入口一个挺身——
听诊床上洒下了点点滴滴的白浊,像是冬天的第一场雪。淅淅沥沥颤抖着的秀气阴茎在空中无助地完成这场仪式,没有抚慰就到达了铺垫过长的高潮。
在被贯穿那一刻就射精的医师暂时没有心思管控极薄的脸面,他仍沉浸在冲击中久久无法回神。他是一个提线木偶,也是一个芭蕾舞演员,踮着的脚尖奋力想够到坚实的地面,最后只堪堪踩在了另一双套着白色袜子的脚背上。
头顶传来“哇唔”的嗤笑,即使不回头,纪载悠也能想象得出那个臭脸肌肉男肯定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肆意妄为地嘲笑着他的狼狈模样。
因为体位和性器大小
', ' ')('的原因,在各剧本里至少轮流“破处”了三次的纪载悠第一次体验到完全不同的快感。那根凶器像是一根棒球棍直直地冲了进来,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怖笼罩着他,肠肉自主快速蠕动,以求在最快速度适应对方,保护自己。
然后他就悲哀地发现比疼痛更明显的是爽到脚趾发麻的快感。
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有着属于自己的优点,尽管这个臭男人在床上一点也不懂的体谅和温柔,不需要特别寻找,粗壮的阴茎就能轻易地碾过他深藏的尽头的g点。一下子直捣黄龙的猝不及防,更是他被插进去就射的主要原因。
射完精的阴茎垂着头荡在他的下腹,尤恩乐还算有人性,至少等到他射完都没有再动。不过按照纪载悠的推测,这个四肢发达的坏男人只不过是在享受由于射精,后方穴道联动带来的自动按摩,他不需要动就能享受到周边的软肉谄媚地贴来,成为贴心的按摩小嘴。
男人略带苦恼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使得纪载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甚至不惜做出了想要逃离的动作。
“可是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呢,这可怎么办呀,医生老婆~?”
逃跑必然是没有希望的,他的手腕还被禁锢在男人手中,下方更是紧紧相连,肉与肉之间因为长时间不动,有地方甚至粘连了起来,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被对方感应到。
羞耻一般的称号让纪载悠的脸一下子爆红,他踩在男人脚上的脚掌前部狠狠用力。这点反抗根本无关痛痒,尤恩乐连眉头都皱一下,反而笑得更加夸张,似乎找到了有趣的乐子:“治好了病你当我的医生老婆,病治不好我当你的患者老公,嗯?怎么样,悠悠老婆~”
哪来的油腻男!
纪载悠想抽出自己的手狠狠扇他打两个巴掌清醒一下,无奈他还是动弹不了半点。羞红的耳尖更是暴露了他对这类床上情话的接受程度还在新手村,身体内部的情欲也不由自主因为话语的内容开始骚动。
这家伙一定不是他的正牌老公。
纪载悠在心中直接给他宣判死刑,他还谨记着剧本目标,就算被肏失神了也不能本末倒置。食髓知味的性爱固然好,星际里打史莱姆更不错。
况且如果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他,他也不至于一招就被插射,毫无抵抗能力吧?用药用多了还会有耐药性呢,他现在是一点抗屌性都没有啊。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刻,尤恩乐开始缓慢地抽动了,穴道里已经有些干涩,不过随着他有目的地慢慢向里挺进,尝过肉棒味道的小穴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液体欢迎。一开始剥离的刺痛感淡去,没等几下前后摆动,竟然已经出现了“咕噜咕噜”水声相伴。
纪载悠被自己的淫荡吓得不知所措,整个人僵硬着任由身后的人摆布。胀大的肉棒在他体内进出得越来越快,毫无技术可言,然而就是最简单的深插,就让纪载悠呻吟不断,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啊!!”他突然失神,被抱着提了起来,双脚腾空,没力地在空中扑腾了几下便偃旗息鼓。巨大的肉刃带着开路的蘑菇头直接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耻毛用力地扎到了他的两团屁股,迷迷糊糊中纪载悠意识到刚刚男人的确没说谎:他没有全部进来。
没有全进的阴茎尚且可以将他一击插射,更何况正根没入的恐怖玩意。
尤恩乐两手改抓他的胯部,“啪啪啪”声响在静默的房间里不断回响。泥泞不堪肮脏的白大褂挂在纪载悠的身上,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以什么身份和什么对象做爱。
可怜的医生献出了所有,终于换回了逐渐康复的病患。快要射精的阴茎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深入到纪载悠刚刚几乎要跳起来的地方,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因为射精的部位过于幽深,软下来也没见减小多少的肉棒退出穴口,只留下被撑到透明的圆环和几乎能望见里面媚肉的洞口。白色的男精全部被锁在了最里面,一滴也没有漏出,只有透明的肠液还源源不断地从粉色圆圈里滴落。
“治好了。”尤恩乐终于放手,纪载悠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强撑着也没办法站起。如同绵羊的的眼神毫无杀伤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尤恩乐犯贱表演,在那里十分可惜:“病治好了,那你是我的医生老婆了。你说呢,老婆~”
像是知道了这个称呼是纪载悠逆鳞,他越喊越起劲,看着甚至比刚刚做爱时分还要兴奋。纪载悠没心思理会他,送了他一个白眼,直接把自己传送回了家——
然后看到尤恩乐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看来剧本里npc的移动是根据他的地点转换来的。
暗暗记下了一个新知识,纪载悠还是一脸不爽。他是想要暂时换换心情,远离这个一点也不温柔的狂暴男,没想到对方阴魂不散,走哪都要跟着。
看他一脸不爽,尤恩乐的臭脸反而治愈了,在这两个人中间,似乎高兴与不高兴总是守衡的,像是经常互相吵架的傻瓜小学生。
“丁零零——”纪载悠还没开口,他们家的大门就响了。想了想时间,他估摸着是嘉和过来串门了,
', ' ')('刚想爬起来去开门,尤恩乐又摆着阴沉的脸伸出手臂挡住了他。
“干吗?”
“去卧室把衣服穿上。”
纪载悠低头,这才发现身上空荡荡的,只有破破烂烂的白大褂半挂在手肘,左边口袋那里则洇着不言而喻的污渍。
“!”他的脸又开始烧了,一想到刚差点穿成这样去迎接陌生人,被肏软的腿一下子有了力气,从沙发上弹跳起步冲去了卧室,欲盖弥彰地喊道:“那你开一下门!”
尽管光脑上写的名字叫做【家】,纪载悠对这套公寓的平面图根本毫无头绪。慌乱中他直冲进了一间看上去像是卧室的地方,刚关上门,就隐约听到了嘉和聒噪的声音。
紧紧关上的木门也不能缓解他的焦虑,现在他的唯一目标就是不在另一个真人玩家面前丢脸。
只是这间房间似乎不像是间卧室。
满墙都是知名的球星,看着他们性感喷张的肌肉,纪载悠一下子被虚幻的荷尔蒙包围。几件球衣甚至被很珍惜地裱在了玻璃框里,上面还有油漆笔写上的签名。
这是橄榄球吧?
纪载悠对这个运动一窍不通,但这不妨碍他发现显而易见的现实:这不是他的房间。
外面逐渐响起的交谈声把他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绝对没有多余的时间或是脸皮再次走出房间,在三个成年男子的注视下,众目睽睽地走到另一个地方。
现在他只剩下祈祷那衣柜里有任何能穿的衣服了。
这要求并不过分,就算这是一间专门为橄榄球周边收藏而准备的陈列室,靠墙立着的大衣柜一定有它存在的价值。
深吸了一口气,纪载悠打开了双开门木质衣柜。
好消息:衣柜里有衣服
坏消息:衣柜里只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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