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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强制高潮/电击宫囊壁/子宫脱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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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狗一直是陪伴人类的最好选择,他们机灵,聪慧,敏捷,很懂得识人眼色。”

“一只聪明乖巧,被圈养在家的宠物狗会百分百遵从主人的命令,没有指令,不会轻易踏足陌生的区域,不会吃生人给的食物。

“它以陪伴和服从换取主人的投喂与关爱。从主人手中得到的任何嘉奖都能促使它潜意识的的自我驯化。”

“表现乖顺的狗通常都会获得主人的认可和喜爱。反之,不服管教的狗就会受到惩罚,惩罚无效的情况下,会被认定为无法驯服的野犬,它们的下场……就只有被主人抛弃。”

昏暗的房间内,宁辛赤裸身体仰躺在被放在中央的手术台上,手脚被固定住,贴着皮肉的黑色的皮革反衬出他细腻的冷白肤色。而覃野则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书。

指尖划过奶白色的书页,哗啦一声,覃野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你觉得这本书写得怎么样?”

男人没有站起来,自顾自的问着,语气还算轻松,他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投射到台上的被绑住的人身上。

“它对狗的理解够不够透彻,嗯?”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许久,男人哼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的走近了宁辛。

“怎么这么不乖……”他喃喃道。

宁辛头脑昏沉,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他微睁的双眼被头顶的手术灯刺的有些难受。模糊间,他只看见了一双大手朝自己伸来。

“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宁辛。”

离得近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警铃一样在耳边响起,宁辛无助的转动着眼珠,想要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怎么样都是徒劳,眼里只有一道刺眼的白光霸占着视线,覃野站在他的头顶一侧,俯视着他。

“是不是已经等不及要被主人抛弃了?”

“唔……”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拂过他轻轻打颤的下巴,随后从床边的金属托盘上拿起一枚金属口球,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宁辛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短吟,双眼含泪,他试图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但是却被口中的口球堵住,舌头被冰冷的球体压住动弹不得。

“不受管教的狗,是要被惩罚的。”

“这个道理,你真的不懂?”讲到这,男人用手覆盖在了宁辛的下半张脸上。捂住了他的口鼻。

覃野从喉中发出怪笑,听起来恍惚是一种悲鸣:“又或者你只是装作不懂,想让我玩坏你,解放你,对不对?”

“我说要惩罚你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很期待吧。”

说到这覃野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被他束缚住的宁辛,心里充斥着了愤怒和苦涩。即使宁辛挣扎的动作很微小,还是像一根针一样狠狠地刺伤了他的眼睛。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屠夫手里被绑住只能待人宰割的肉禽。”

咔嚓,咔嚓。男人对着他拍照。

“连那些畜牲都知道要依附主人生存,你呢,想逃到哪里去。”

宁辛闭上眼睛,努力忍住呜咽,将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轻微的窒息感让他陷入眩晕,他在臣服与反抗之中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放松了身体,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宁辛不知道。就在他已经习惯了与男人相处的方式,习惯了作为男人的一个附属存在,他远在大洋彼岸的妈妈却对他表现出了不合常理的关心。

在平常人家一件小到不起眼的事,在他的生活中,就像一颗高空坠下的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水面。

早晨,宁辛跪在地上认真的舔食着温热的牛奶,覃野手中转动着一个金属打火机,眼睛盯着他已经长到及肩的头发,突如其来的开了口。

“昨晚……”

“你的手机里有一通未接来电。”

这句话让宁辛弯曲的脊背瞬间僵硬,恐慌的情绪如沸腾的开水一样包围住了他,宁辛呆呆地从食盆中抬起脸来,小心的看了眼主人的表情,随后马上低下了头。

“怎么了,那么害怕的表情。难道不想知道吗?是谁打来的。”覃野皮笑肉不笑的着看他,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

宁辛沉默着,不知道此时应该回答什么,他紧张的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悄悄地把手指放进嘴里用牙齿啃咬。手指尖传来的痛感让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自从他被圈禁,原来的手机早已被男人拿走,知道他手机号的人并不多,他也没有朋友,未接来电……难道,是妈妈?

还没来得及开心,宁辛便又在脑中出声否认自己,不可能,妈妈说不定已经再婚了,号码换掉的意思就是不想自己再去打扰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你没有想错,是你的母亲。”

从男人口中听到了的答案,宁辛的内心激动起来,他努力想将这份令人兴奋的欣喜在男人面前隐藏起来,但却更加明显。他放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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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想象着再一次看见妈妈的场景。

“我放你走,怎么样?”

宁辛抬起头看向覃野,男人眼中的冰冷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他不敢去揣测主人是否在说真话,但是他能感受到他身上隐隐的怒气。宁辛眉眼低垂,恭敬得跪在覃野面前。

“主人……如果…真的这么做……贱狗会…会很感激您……“宁辛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的狂跳着,身体紧张的发抖,明明很安静,却觉得耳边有风声。

得到的回答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覃野手中动作一顿,看着人的眼神由冰冷转为阴郁。痛苦和不甘的情绪刺激着他绞痛的神经,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是吗……”

他紧紧的盯着面前不住发抖的人,眼神中包含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这一刻对他而言什么都变得微不足道,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对策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义。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在他不动声色的表面之下的内心,原来早已经扭曲到了一个极端。

“你很开心?”

他的主人不怒反笑,宁辛觉得自己的面前忽的笼上了一层阴霾,他几次调整表情想要摆出笑脸来,和男人解释自己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脸上的肌肉已经僵硬到不能牵动。

“不……主人………”

覃野忽视宁辛脸上那不自然的讨好表情,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仔细想想,你的母亲,她已经半年没有电话联系过你,几年没有回国看过你。”

“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就好像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的存在。”

“这合乎常理么?”

“她突然给你打电话的目的……连我想起都不寒而栗,你竟然还会开心?”

打火机在手里又转过一圈,覃野从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烟,点燃。

“你的父母……”他抽了口烟。

“你现在的生理情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丢脸的存在,她要是回国了,只会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医院。”

覃野用手托起了宁辛满是泪痕的脸仔细的端详,听到自己谈起母亲后,他就一直在哭。

“想知道她会对你做什么吗?”

宁辛呆呆地摇头,那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样子映入覃野的眼帘,他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起来,就是现在,他想,他要用最恶毒的揣测戳破宁辛的痴想。

“你所爱的亲人,他们会请求医生用细长的针管刺进你的皮肤,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割开你的身体,再用针线缝合你的皮肉。”

“他们救不了你,他们只会罔顾你的意愿。”

“他们用尽各种残忍的方法和手段,药物,手术,心理治疗,甚至催眠,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阉割你。”

“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男人轻笑出声。

被手指擦拭过得唇瓣红的像是滴了血,此时宁辛很想出声反驳,但是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驳回,他的美梦被挖空了。

是啊,可怕……也许最可怕的地方,可能就在于男人说出来的才是真相,而他自己心里的一厢情愿,说出来只会是个笑话,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覃野一把将宁辛扯到自己的腿上搂住,拿着烟的手沾着宁辛的眼泪向下移去。

“他们还觉得…这里……是个非常肮脏的地方。”

“啊!”

覃野夹着烟蒂的手指触碰到他的阴部,来回的滑动,用轻柔的指法抚摸着那朵肉花,缓慢的剥开外阴,划过粉色的嫩肉。

宁辛想合起腿却无法,只好低下头,把自己埋在主人的怀抱中。

“不过很奇怪……那些他们非常厌恶的东西,我恰好很喜欢。”

“唔…啊……”

男人手中的烟嘴贴上了敏感的阴蒂,却很快被撤开,宁辛眯着眼睛发出呻吟。

“她有这么好么。”

“只用一通电话,就让你毫不犹豫的求我放你走。”

覃野在宁辛的注视下将刚才碰过宁辛下体的烟嘴放进口中,含住吸了一口,那上面甚至还有些透明的粘液,宁辛怔怔的看着覃野的动作,在男人将烟放入口中的一瞬间,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两只大腿大幅抽动了一下,随后一小滩淫液从逼口流出,聚集在男人的裤子上。

“啊嗯!”

“小狗又把主人的裤子弄脏了。”

“对…对不起……主人………”宁辛立马不安地道歉,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受过主人的触碰,任何刺激都能让他变得敏感无比。

“知道不听话的宠物,下场是什么吗。”覃野随手将烟头弹进了脚下的食盆,冒着火星的烟草浸灭在乳白色的液体中,发出滋的一声。

宁辛好似被这声音烫了一下,在主人怀里不安地抖了抖。覃野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好像在等他的回答,又好像只是在说着与他无关的话题。

这时的男人随时都会爆发,尽管心里很害怕,宁辛依旧硬着头皮赔着笑脸:“贱狗……以后都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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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主人…刚才………”

“嘘……”覃野扯着宁辛的脖子,将他拉近,淡淡的烟草味在两人之间弥漫。

“别说话……”

“除了离开我,那些你不会的事,你不懂的道理……我都可以慢慢教你。”覃野凑上前,轻轻嗅着宁辛身上专属于他的气味。

这一下弄的宁辛很痒,但却不敢再乱动。他收敛了神色,低头坐在男人怀里,像是一只仿真玩具,乖巧又木讷。

………

“啪。”手术台上的灯被关了,周围暗了下来。

宁辛不安地睁开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到,随后他感受到有个冰冰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下体,贴着他细小的阴道口,因为已经好久没有被主人使用过,阴道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紧致程度。

“唔…”他发出了不适应的声音。

“是不是因为我有段时间没有满足你了,你才想着要离开我?”男人凉凉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

宁辛很想出声否认,可是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反抗自己的主人,熬到惩罚结束,心里这么想着,他沉下心屏息等待。

下一秒,一个坚硬粗大的棍状物猛地破开了他的身体,从娇嫩干燥的逼口毫不留情的插进了温暖的甬道。

“啊啊唔唔唔唔!!”

宁辛痛的皱起了整张脸,从胸腔里发出嘶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下比起当初男人给他破处时还要痛上百倍。那根东西不是完全坚硬的质地,它灵活的钻进了宁辛的阴道,撕裂了稚嫩的穴口。

“你身上的这个骚洞…是不是真的就这么饥渴,只要没有东西插进去…一刻不填满它…你就不会…乖乖的在我身边。”耳边传来男人低声的控诉,断断续续,窒闷哽咽,饱含着声音主人的痛苦和不满,像是地狱里的修罗发出的声调。

宁辛没有闲情逸致去细听男人的话,光是此时下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无力思考,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啊…啊啊……”

而那根东西自从进入之后就没再安静过,它不停旋转,搅动,发出嗡嗡的声音,挑逗着敏感的逼肉,一开始微小的幅度慢慢加大,搅的宁辛的身体开始发热,慢慢的,逼口上微小撕裂带来的疼痛被升腾的快感取代。

“已经开始舒服了么,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会感到爽吧。”

覃野说对了。尽管宁辛的内心在拒绝,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不知不觉中,他前端秀气的阴茎已经渐渐勃起了。

男人走近,将手术台上的照明打开,他漫不经心的朝宁辛的下体瞥了一眼,开口道:“不知道是被什么样的东西插着,狗鸡巴就能硬起来。”男人用手圈住茎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就连骚逼也分泌了这么多淫水。”包皮和男人手掌上茧子摩擦产生了极大的快感,宁辛一个激灵,生出了一股尿意。

“啊……唔………”

宁辛在强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嘲讽中感到无地自容,他找不到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只好捏紧手心,蜷缩着脚趾,闭上眼睛尽力去忽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啊……嗯啊!”

可是一旦闭上了眼睛,下面那根巨物越转越快,撑的他整口骚逼都发麻,搅的他穴里的逼肉都在不停的互相摩擦,逼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已经被碾弄成了两块水淋淋的软肉。

“唔嗯!”

覃野暂停了机器,将仿真鸡巴从宁辛体内拔出,逼口一下子吐出了巨物,还有些舍不得似的,连着一根粘稠的白丝。覃野用手沾过那一丝淫液,涂抹在宁辛硬起的奶头上。

“嗯啊……”乳头感受到了主人温热的手指,这触感远远超过了冰冷的机械所带来的快感。让宁辛感到异常的满足。只是两三秒后,这样的温暖的触感就消失了。

覃野抬起手,按下一个按钮,巨大的仿真鸡巴又重新插入了已经被搅的湿湿的肉洞。随后就在里面慢速抽插起来。宁辛想躲也躲不过,只能被迫被一台冰冷的机器操弄,但奈何身下的淫逼早已经饥渴难耐,假鸡巴才缓缓插了几下,就在逼口打出一圈白沫来。

“唔啊……唔……嗯………唔……”

“知道么,第一次强奸你的时候,你下面的小逼湿的好厉害。就和现在一样。”

覃野缓缓说着,抬手略过宁辛大腿根细腻的皮肤。

“刚操进去的时候,肉逼缠的很紧,缠到鸡巴都痛了,我鸡巴上还沾着你的处逼血,狠狠地操你,你一直在喊,说你很舒服,说自己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干的贱狗。”

不,不……我没有这么说。宁辛无力的摇着头,甩下了几滴额头上的汗。

“嫌太慢了,是么?”

男人专注的盯着被干的合不拢的洞口,手上加快了仿真鸡巴抽插的速度,瞬间,粗大的橡胶阴茎在阴道里极速抽插起来,猛地整根插进去然后再整根抽出,打出很大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

宁辛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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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大叫起来,猛烈的操干撞的他的盆骨以下发麻酸痛,但同时也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肉壁自动的缠上了仿真鸡巴,屁股不自觉的就抬起往前凑,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只是那根鸡巴虽然粗但却不够长,缓解不了子宫壁内像是有只蚂蚁在爬一般的瘙痒。小逼里的淫水被这迅猛的进进出出而带了出来,溅洒在皮革上。

“贱货!现在爽了?”

看到他失去了理智的样子,男人眯起眼睛。走上前两步,发现宁辛半张脸上都是液体,脸颊上覆盖着泪痕,下巴和脖颈流满了口水,已经沾湿了他的一撮头发。而宁辛正被情欲折磨着,完全注意不到他的举动。覃野拿开了黏在他脸上的头发,用力扣出了口球扔在盘里。

“唔咳咳咳……咳……嗯啊……啊啊啊……”

宁辛刚咽下口水,下面激烈的操弄让他重获自由的嘴只顾得上呻吟了。

“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会儿该怎么办。”覃野替他理好头发,语气和他的动作一样轻柔。宁辛忽然感到胆寒,男人的语气里有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怜悯。

“嗯…啊啊……”

下身巨大的橡胶阴茎沾着小逼里的淫液顺利的进出,一下下都大力的打在骚点上,宁辛来不及说话,只顾的上消化这疯狂的快感,假鸡巴在抽插时还带有震动和扭动功能,震的大阴蒂酥麻肿胀,勃起到顶在阴唇外面,看起来格外淫荡。

“骚逼真能吃,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全吞进去。还说你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母狗?”男人讥笑。

“嗯啊啊…唔啊……是母狗……贱狗生来就是被主人操……骚逼嗯啊啊啊…太舒服……”

“小逼……要死了呜呜……主人……嗯啊啊!”

“呜呜…贱狗…求求您……不要再唔啊啊啊……好舒服嗯啊……”

覃野无视了他的求饶,直接开到最大档,假鸡巴在软滑的阴道里面疯狂快速扭动起来,搅的内壁碰在一起又分开,下面两颗橡胶睾丸飞速的砸在逼口啪啪震响,打的臀肉都在翻滚。直接爽的宁辛达到了高潮。

“贱狗…唔啊贱狗……啊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

宁辛爽的全身都在颤抖,闭着眼不停摇头,逼肉不停抽搐,下身勃起的鸡巴射出很大一股浓精,他已经很久没被主人玩射过了。下面的骚逼也泄出了一滩液体。假鸡巴暂停了抽插,从水滑的阴道滑出。

“高潮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半晌,男人低声问他。

宁辛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听到这个问题时发懵的头脑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张开因为喊叫而干涩的喉咙,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因为主人……才能这样高潮……”

男人听到他的话之后顿了一秒,随后拉过椅子面对着手术台坐下了。

“是么,可是刚才没有我的参与,你也玩得很开心。”

说着覃野给自己戴上了塑胶手套,他从旁边拽来一个机器,宁辛看不到男人具体的动作,被金属滚轮在地上划过发出的巨大的声音吓的一抖。

“现在就开始害怕了?”

“别担心。”男人的语气中似有笑意。

可下一秒,带着手套冰冷的手就贴上了敏感的外阴。覃野剥开大阴唇仔细的看了看,随后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这么想要割掉自己这块肉,我可以帮你啊。”

听到这句话,就像得到了死刑审判。宁辛身体里的血液加速流动,外壳像被冰块一般僵硬,内里却像火焰一般灼烧。全身关节处都极速充血肿胀起来。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要透露出丝毫的恐惧。

尽管他可以哀求主人,不要过分的伤害自己,不要做他无法接受的事。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躺在那里,全身僵硬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

也许,也许这回主人是真的不要自己了………这么想着,他没有悲伤,男人对他感到厌烦,想要厌弃只是时间问题。他只凭着肉体就可以获得主人永恒的宠爱吗?不。世界上有很多人,他永远都不会是幸运的那个。他………

思绪突然被打断了。覃野用力掰开宁辛紧握的手,他低叹了口气,俯身在那溢满淫水的阴部吻了一下。这一下轻的就好像在触碰婴儿的脸颊。

“可是我舍不得……”

这一个动作让宁辛刚刚放松的手又重新紧握了起来。刚才苍白的脸色不复存在,瞬间涨的通红。

覃野不管宁辛是什么反应,伸手扯过几根细线,上面有几处分支,分别连着几块电极片。他捏着那些电极片慢慢的搔刮着肉肉的阴唇。

“告诉主人,母狗的骚子宫里痒不痒?”

“主人……”宁辛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不知道男人手里拿着什么,潜意识里仍然感到恐惧。

“回答我。”刚才的温柔仿佛是假象,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压迫着宁辛,但是却莫名让他心安。

“痒……母狗的骚子宫……好痒……嗯……求求主人………”

“刚高潮完还痒?”

“刚才……干不到……唔……子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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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痒……”

“自己把逼张开。”

覃野拍拍他充血的阴唇命令到,男人用手指撑开逼口,在里面探了探,随后将用一根长长的镊子夹住其中一片,像里面探去。宁辛主动配合着肌肉微微用力,让逼口尽量张大。覃野手中小心的动作,凭借自己的直觉用镊子抵着电极片贴到了子宫壁。

“啊!”

电极片靠着吸力张附在薄薄的子宫壁上,低于人体内的温度刺激的宁辛挣扎着乱动,被男人按了下来。

“别乱动。”

“是……啊…主人……”

覃野熟悉了动作,很快就在另外几处也贴上了电极片。

“现在是什么感觉?”

“骚狗的子宫里面…好凉……嗯………好奇怪………”

“呃啊!”

还没等宁辛反应过来,覃野就打开了开关,微弱的电流传到肉壁上,小腹又疼又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新奇的感觉,那种带给身体欢愉中带着痛苦的感觉,是绝对凌驾于普通快感之上的。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主人……唔啊啊……”

“子宫里……唔……好奇怪……啊……”

电流造成的快感和痛感比震动棒更加强烈,也更加集中,子宫里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着他大脑里每一根神经。

“母狗的子宫就是贱,就算被电也会有快感。”

覃野用言语刺激这宁辛,双手抚摸着宁辛的大腿根部,指尖,手掌无论哪一部分和皮肤接触,都让宁辛有一种过电的错觉。随后他伸手轻轻的在肿起来的阴蒂上打转,转过几圈后随手一按,就让宁辛爽的又哭又叫。

“啊啊啊啊!贱阴蒂…唔啊啊!”

“阴蒂好麻…好舒服呜呜……呜呜呜……贱狗的阴蒂…要死了……要被玩死了……”

“骚子宫里面是不是都是贱狗的淫水了?”

“嗯啊……是……主人……骚狗的子宫……全是水……骚逼好贱……”想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电,还能这么淫荡,宁辛就控制不住的收缩着逼口,希望子宫能得到更加过分的款待。

覃野加大了了电流,瞬间,脆弱的子宫壁受到电流的刺激,快速痉挛收缩起来,挤的满宫囊的淫水都无处可去,全都一股股的排出了体外,突破宫颈,沿着阴道被喷射出去。

“啊啊啊死了啊啊!电死了子宫要被电死了啊啊!”

“啊啊啊!贱狗喷了!啊啊啊!子宫喷了啊啊啊啊!”

宁辛尖叫起来,挺着屁股潮吹个不停,大泡大泡的淫水喷出来,沾湿了覃野的衬衣。

“啊!啊……贱逼…喷死了……骚子宫好舒服……嗯……”

“唔…主人……救命呜呜呜子宫…子宫……唔啊……”

“子宫…要掉了……唔啊………”

刚才在电击过程中,因为宁辛的肌肉紧绷,导致电流的作用更加明显,宫囊因为激烈的刺激收到了影响有一些下垂。宁辛被子宫严重的下坠感吓得乱叫,他已经顾不上尊严,只是拼命缩着逼口生怕子宫掉出来。

覃野盯着那还在往外冒水的骚逼,伸手用力掰开了肉唇,露出里面的淫肉来。看到那红色肉洞里面若隐若现的宫囊,胯下本就勃起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

“别乱动。”男人把手伸进了湿软的阴道。他顺着几根线摸进去,抵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

“啊啊啊!”宁辛扭动着大声喊叫,男人碰到了他脱落在宫颈外的子宫。

“我都摸到骚子宫了,贱逼放松点。”覃野不满道,用另一只手按住他。

如果取出来的进程太慢,宁辛会受更久的折磨。权衡了一下,覃野果断伸手扯住几根连接电极片的线,用力一拉,便将电极片全部拉出了体外。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辛抽搐几下,吐出了舌头,硬生生被扯的掉下眼泪来,他娇嫩的子宫就这样被拉出了体外!

覃野将电极片取下,站起身仔细的观察起来。虽说子宫被扯出,但是只是露在外面一个小头,堵塞着整个阴道口。

“主…主人……子宫……子宫坏掉……坏掉了……”宁辛被吓得不轻。

“嘘,乖。没事的,主人把它塞回去。”说着覃野爬上了台子,将宁辛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腿上。他拉下拉链,解放出已经大到有些恐怖的阴茎。

“像这样……”

鸡巴头碰到了宫囊,湿润的触感让覃野倒抽一口气,手握着鸡巴,一寸寸抵着肉囊往阴道里面顶。

“嗯啊……啊……”宁辛的意识仿佛已经崩溃,只懂得配合男人的动作,主动的将男人的鸡巴吞吃进去。

………

在半个小时的操干后,覃野停下了动作,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仅仅想到这是在宁辛的子宫内抽插,就让他无比兴奋。可这兴奋背后是随之而来的冷却。他们互相沉默着。

他俯看下去,宁辛无力的躺在那里,头发早就被汗水浸湿,他的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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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覃野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第二眼,他突然感到很无力,在这场折磨一般的情事里,他的小狗有快感,可是并不快乐。

“如果你不能属于我……”他自言自语起来。

如果你不能属于我,我会发狂,会忍不住那些可怕的念头,我会毁了你。覃野把住手术台的双手用力到发颤。半晌,他睁开眼,将宁辛手脚的束缚解开,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

夜色正浓,从高层公寓的落地窗看出去,窗外的万家灯火尽收眼底。覃野站在窗边,神色有些落寞,他点燃了一支烟,慢慢抽着,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点开了短信。

【小辛,最近还好吗?我是妈妈,之前见面提过的事,你考虑好了吗?妈妈已经帮你联系好了一位很优秀的医生,妈妈向你保证,手术会很安全的,如果想好了就给我回电话。】

发送时间是昨晚的七点二十分,那个时候他独自待在书房办公。覃野看着那条不知名号码发送过来的短信,心里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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