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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澜恍惚有种错觉,比起在教室里被人欺负的惨兮兮时被单津律冷眼旁观,有些变态不就是这样麽,比起痛哭流涕的哀求更喜欢欣赏别人委曲求全的表情。
单津律就是这样的变态,高大挺拔的身体挡在顾星澜面前,阴恻恻地看着他。
“动作快点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单津律指了指自己裤裆外面露出来直挺挺的性器,那蘑菇头的顶端甚至已经流出咸湿的液体,带着腥甜的糜烂气息。
顾星澜难受的往后躲了躲,灼热的肉棒将他的脸颊顶的凹陷进去。
这么直接的面对着让他一时间难堪的不能自已,眼角的泪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掉,许是心里还留着半分侥幸,不敢相信记忆里的那个人会变成这样让他百般折磨的恶魔。
会强迫自己像个下贱的牲口一样为他口交。
单津律看着顾星澜冷笑,表情和语气变得更加阴狠,他厌恶极了顾星澜现在的不识抬举,揪住他的头发往前狠狠一扯,挺着性器就往他柔软的嘴唇里戳。
“唔……不要……不要。”顾星澜疼得头皮都要裂开了,口腔里也被硬挺的东西填满,带着单津律惯有的强势气息。
那肉棒毋庸置疑的直接捅进他的口腔深处,又咸又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混合着顾星澜的唾液,刺激得他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几乎就要跌倒在地上。
那滑腻的黏液好像还在溢出,他被这种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恶心的作呕。
如若不是头发还被单津律凶狠的拽在手里,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吐出来的,眼角溢出恶心的生理泪水,整个人看起来是可怜兮兮的惨样。
仿佛看到顾星澜的退缩,单津律双手按住他的脑袋。
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慰,那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极限,他堪堪无视掉顾星澜被呛红了的脸,只觉得被温软的口腔包裹着让他呼吸一滞。
“你早该乖乖的服从我的,在教室里的时候你不也是一声不吭的任他们欺负吗,毕竟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也好考虑考虑早点放了你不是。”
顾星澜那只还能活动的手臂按在地上,艰难的撑住自己几欲瘫软的身体,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他有选择吗,他好像从来都没有。
只要承受,默默承受,他恨极了自己的软弱。
顾星澜哽咽着张开嘴,顺从的把单津律的鸡巴整个含住,头发还像是撕扯般的疼痛,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真的不要脸了,为了什麽要恶心到这个地步?
他内心那丁点的倔强和理智好像被击溃,只能屈服和服从,再也颓败的妄想着单津律能够快点完事好放他离开。
“全含进去。”头顶传来单津律的命令。
单津律拽住顾星澜的头发强迫他继续,身体那处被紧致的口腔包裹着让他舒爽的倒抽了口气,顾星澜好像听见了,微微的抬起眼眸去瞅他。
由于是初次做这种难堪的事情,顾星澜只知道学着GV里模糊的画面生涩的张着嘴,费力的舔舐着那个顶到他喉咙的肉棒,从抗拒变成讨好。
只是牙齿时不时微弱的刮蹭让单津律皱眉。
做个口活怎么能差劲成这样,亏他刚刚还恍惚着差点把顾星澜看成那人,内心翻涌的那点陌生情愫很快被他压制,他不敢外露情绪。
单津律觉得自己定是疯了。
最后单津律只得冷眼看着他,顾星澜的眼泪已经干涸,倒是嘴边的唾液拉成细密的银丝,滴在他胸前的校服衬衫上。
那接近透明的衬衫引出已经因为冷风而颤栗凸起的红点,在那雪白的肌肤衬托之下越发的像爆满的红色石榴籽。
单津律被这充满情色的一面刺激的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咙里干涩的厉害,原本对顾星澜恶劣的惩罚到让他的身心都起了情欲的反应。
他连呼吸都不自觉开始加快,在寂静的废弃楼顶显得特别大声,顾星澜好像察觉到了单津律的异常,又把嘴里那根肉棒子往下吞了点。
感觉那肉棒在嘴里慢慢硬的像是铁杵,深深浅浅的捣了起来。
单津律好像放松了很多彻底进入状态,松开了粗暴拽着顾星澜头发的手,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开始按住他耸动的脑袋,仰起头开始前后抽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顾星澜就捅得嗓子眼儿发酸,嘴里的肉都觉得麻痹了,可他依旧不敢违逆单津律,只得麻木的吞咽着等待他的释放。
其实单津律的脑袋有点懵,舒爽的上了头反倒让他清醒了几分。
冷眼看向此刻正乖巧的给他舔舐肉棒的顾星澜,那肉色的嘴唇变成玫瑰般红艳,紫红的肉棒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何其刺激。
肉棒下的卵蛋被唾液打湿,随着他的撞击摇晃。
顾星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溃散,额前细碎的白色刘海被夜晚的微风吹拂起,露出他无辜的狗狗眼和漂亮到至极的脸,雪白的睫毛又卷又翘,看着那张快要和那人模糊重叠的脸,竟让单津律难以自抑的有点心动。
单津律动情的喊了一声那人的名字
', ' ')(',沙哑的声线让顾星澜吞吐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顾星澜动作微顿,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听,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单津律。
直到情欲里的单津律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的眼,心里一个咯噔,像是被轰隆的警钟敲醒,慌忙的抽出那依旧挺翘的肉棒,晦涩不明的警视顾星澜。
他冷声说道,“你他妈听见了?”
顾星澜魂不附体的默默嗯了一声。
单津律说不出的烦躁,动作极其粗暴的推开呆滞的顾星澜,利落的把还处于硬挺状态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然后拉上校服裤子的拉链,满脸阴霾的转身走了。
顾星澜失去支撑的整个身子狼狈的往地上摔去,手掌心被楼梯口掉落的铁锈摩擦的生疼。
该是出血了吧,他没心思去管。
这次顾星澜跌坐在地上没能爬起来,他艰难的抬手擦掉满嘴流淌的唾液,口腔里好像还遗留着单津律留下的气味。
他该知道单津律从来不会在意他的,可是在听到单津律无意中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还是觉得心脏撕心裂肺的痛又无处宣泄,就像是被长满铁锈的刀子一寸一寸的凌迟着。
别再继续喜欢他了好吗,别再坚持了好吗。
这样的话他好像在第一次认出单津律的那一刻已经想了千万遍,可是放弃那段卑微的喜欢真的好难啊,他还做不到。
手掌心和膝盖处果然被刮得冒出猩红的血珠,很疼,但也不及他心里那千疮百孔的伤痛万分之一。
顾星澜缓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来,身上原本整洁的校服已经脏乱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是啊,他好像就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人人嫌弃的脏东西罢了。
嘴边泛起苦涩的笑,然后走进黑暗。
在顾星澜走进楼梯里面之后,对面隔着不远的教师公寓阳台上,有人在看不清楚的黑暗里点起一根烟,打火机燃起的那个瞬间,照亮了阳台。
那是个戴着银边眼镜且长相俊朗的男子。
懒懒的靠在阳台边的护栏,他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很快那挂断不久的通话又响了起来。
“终于连上充电器了?”男子言语之间带着宠溺的笑意。
电话里的女生在接通电话后乖乖的向男友道歉:“抱歉啊,啊政,刚刚打电话的时候手机突然没电,害你白白等我这么久。”
“没事,就等了十多分钟而已。”男子失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拿着手机欲往公寓里面走,却回头看了一眼对面废弃教学楼的楼顶,这角度能将对面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他刚走出来准备抽根烟的时候就看到了。
真刺激啊,难得免费看了场真人现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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