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语将湿毛巾递给她:你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衣衫上的水滴落下来,地板上一圈水印。
叶衍将面巾摊开,将整张脸盖住,死赖般地躺在沙发上。
嘿.......你又被甩了?乔晓语将她的面巾拿开,试着让气氛缓和起来。
叶衍拨开她的手,反身抱住陆之珊,轻轻地笑了起来,眼角还有泪,看起来,愈发的诡异:嗯,我被甩,所以投奔之珊来的。不知为什么,只要与乔晓语在,她总是很容易就轻佻起来。
来吧,我替之珊欢迎你。眼看欢喜冤家又要掐起来,之珊笑着起了身,拍了拍叶衍的脑门:洗澡去。
叶衍贴着陆之珊,双手环在她的腰上,一副欲死还休的样子。
手......手......我要给你说多少次小醋缸将某人的猪手从之珊的腰间拔下,一脚踢在叶衍屁股上,洗澡去。
雨打在窗上,春雨渐浓,一场春雨一场暖,晓语攀上陆之珊的身子,微笑着,她怎么了?最近都不怎么对劲。
一会儿她出来你自己问她啊,乔晓语,你的手,一会她就出来了。之珊挡住裤子里作乱的爪子。
出来就出来吧,反正她也不是没看过。晓语贴上之珊的身子,刚才做到一半就被死叶衍打扰。
你还想让历史重演?陆之珊的脸颊有些发烫,想起那一次,那样绮丽的画面,被叶衍全都收入了眼底,那是还在读大学的时光吧,已经放了暑假,之珊寝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那天乔晓语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夏日的光景,推开寝室的门,就把之珊抱在了怀里,夏季的午日就连空气都躁动了起来,没有任何因由的,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般就之珊抱在了床上,你怎么了?
想你
先起来,叶衍在里面洗澡呢。那时快毕业的之珊将晓语轻轻推开,对于床第之事,她远没有那个人如此地热衷,自从十八岁乔晓语□之后,她对于这事的迷恋程度不下于对御姐的狂热,在她面前,之珊会觉得修女会不会应该羞愧的死掉,那一次,两人high到了极致,乔晓语期末考试的压力让两人有接近半个月的时间未见面,于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之珊一边推,一边躲:晓语,叶衍在里面洗澡呢
嗯她只是嗯着,思念换成了手指在爱人身上摩挲着,手指熟悉地在方圆之地探索寻觅,陆之珊精致的五官有着复杂的表情,衬衣的纽扣被乔晓语一颗一颗解开,胸衣被推了上去,有人的手指熟练地紧握,张弛有度,掌心里,突兀地苏醒,之珊难耐的挺了挺身子,她趴在之珊的身上,唇舌一路往下,她的手指在陆之珊的身体里沉浮,在快感与饥渴中,叶衍一身潮湿地拉来了浴室的门,于是这活鲜鲜一幕就这样摆在了面前,叶衍在胸口划了圈十字,振振有词:上帝保佑,千万别长针眼。那时的乔晓语更加的年少轻狂,叶衍是自己人,却也是试作无物,倒是之珊羞的满脸通红,还要继续吗?晓语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