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条状水纹的指引,我走起来一下要快上许多,也觉得有了些方向感。只是虽然能肯定自己猜的有很大的可能,内心却仍是不免忐忑,要是这不是所谓的“盲道”那我岂不是一直要被这么条纹戏耍?
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对于未知的东西,就算是再有把握,也总是会猜想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人的一种悲哀。
黑暗里,这样的独行,也总是会让人回想一些往事,我忐忑一阵后,心绪渐定,开始想到了暗月组织,我在东瀛闹腾了这么久,也没见暗月的人出来找我,不知这是不是说明我选用的方法是失败的,或许我就算杀再多的东瀛人,以暗月这样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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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在极度黑暗里的组织,也未必会来出来。
但我来东瀛这般刺杀,其实也是一个赌博,赌的就是暗月背后那股真正的力量,这股力量既然能撑起暗月这么一个神秘又强大的组织,那在东瀛肯定有着极为深厚的背景,那他就不能不正视那么普通游戏帮众发出来的声音,对我这样的大举刺杀,无论是从姿态上还是实际作为上,都要给出一个交待来。
但我这样真的有用吗?我不知道,心中不由涌起一丝厌倦。
正思绪漫离间,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摸到了我,几乎是在同时,我和对面那人都是齐声惊叫出来,在黑暗中突然遇到如此状况,任是谁都会受惊的。
没等我再作声,黑暗中的那人已是朝我大叫道:“你是谁,是川口君吗?”听上去,还是个东瀛玩家。
既然听出是个东瀛玩家,我哪里还会客气,手握双匕,一言不发的对着发声处已是疾刺过去。
现在我倒觉得这浓重黑暗的好处了,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根本不用担心冥皇之匕和百裂刺会泛起什么反光,惊扰了那个东瀛人。
冥皇之匕和百裂刺无声无息的刺在对面那个东瀛人身上,没等他作出反应,我又是连着刺着数下,双匕强横的攻击力,让那个东瀛人根本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击,就直接倒地发出一声砰想,在黑暗里,我虽然看不到这东瀛人脸上的表情,但想来实是写满了惊愕和无法置信。
看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一个东瀛人,未免自己都不些不相信,不过,对于东瀛人,我从不介意多杀几个的,更不会有心理负担,调整一下,又继续往前,心中则是决定,如果再碰到这种状况,定不好先发出声来,免得到时连死都不知怎么回事。
由于突然遇到了这个东瀛玩家,心中也是排除了一个人独处一个空间的想法,那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地方很是空旷,一进来,就会被随机安排在某个地方,然后要靠你自己在这找到到黑暗之狱的通道,那么这个地方,其实也很有可能根本不是黑暗之狱,可是连接黑暗之狱的一个缓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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