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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唇瓣殷红湿润,被人疼爱得红肿,还有未曾愈合的暧昧伤痕,偏生他表情无辜茫然,睁大的漂亮眼睛懵懂纯良,让人又爱又恨。
“你身上的痕迹怎么回事?!”霁翰琛眼神狠戾,难以控制周身的暴虐气息。
弟弟不乖,就只能惩罚他乖乖的。
霁野抿嘴不答,他低着头,柔顺明亮的黑发耷拉在脸庞、额前,和主人一样可怜兮兮。
他是嫌丢人,没了面子。
霁翰琛以为他在护着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顿时怒从心头起。
“好、好,你不说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护着的野男人是谁!”他站起身吼道,“那个男人只是欺你好骗,只有哥哥、你的家人才是最爱你的!”
霁翰琛准备自己之后去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他可爱的弟弟圈进自己的领地,不许其他人觊觎半分!
男人深呼吸一下,吐出一口浊气,“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吼你。我只是,怕你被外面的人哄着骗着最后被嚼得连骨头都不剩,你知道外面的人有多么阴暗吗?……算了,都是哥哥对不起小野。”
霁翰琛垂下头颅,隐于光线下的面庞显出几分疲惫与难堪。
适当的示弱会让少年心软,他将人心把控至此,游刃有余地将手段用在心爱的人身上,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垂怜。
霁野面上果然涌现出显而易见的愧疚,兴许是此前被凶了有些委屈,眼中蕴出点湿意,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不、不是的,是我让哥哥操心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这么笨……对不起,哥哥,原谅我好吗?”
“我下次不会了。”
他别别扭扭地回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忸怩与小心思,隐瞒了不想说的那部分。
因为他们翅膀硬了,总想有自己的秘密,不肯告诉大人。
霁翰琛的眼神暗了,他的目光在少年白嫩细腻的脖颈上顿住。光洁无暇似嫩豆腐的皮肉上,鲜艳的红痕就格外夺目刺眼。
“好,那先去洗个澡。”霁翰琛的声音有些冷。
霁野刚想说自己已经洗过了,但触及男人死死盯着自己脖子的冷冽眼神,又明智敏锐地闭上了嘴。
*
透明温热的清水漫过白瓷浴缸,霁野褪去碍眼的衣裳,和那浴缸颜色相比,他的皮肉似月光凝魄,还要通透几分。
少年的皮肤太嫩太软,轻轻一用力就会留下显眼的痕迹,就是稍稍吮上一个吻,那红印都会残留很久。以至于那漂亮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青青紫紫,看着好不骇人。
然而更加森冷可怖的是霁翰琛的眼神,仿佛那个留下印子的男人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能毫不犹豫地跟人打起来,用最野蛮的方式发泄怒气。
对方这种在霁野身上打下烙印的方式,又何尝不是一种傲慢与挑衅。
霁翰琛捧了一把清水,从脖颈上浇下去,水花湿沥沥地从肤肉、乳珠上溅落、蜿蜒。
男人面色冷酷,不辨喜怒。
霁野怯怯地看他一眼,兄长还穿着参加宴会的西装,这么匆匆忙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下,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清洗身体,可见有多么怒不可遏。
“哥哥,别生气了好吗?”少年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也不舍得哥哥为他气坏身体,只能咽下自己做了错事蠢事后酿成的苦果。
霁翰琛不吭声,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压了上来,啃咬娇嫩的唇肉,不顾霁野浑身的水液是否会把昂贵的西装打湿。
自知理亏的霁野不敢反抗,甚至还会乖乖张嘴让男人毫无阻碍地探进去品尝他嘴里的美味。
好乖。
舔咬的唇肉像果冻一样柔软,轻轻一抿,清甜香热的汁水就到了嘴里,带着霁野身上独有的甜味儿,绵软又好亲。
霁野小心翼翼地回吻,被男人身上的热度醺得小脸都红透了,一圈圈地从雪白的脸蛋晕开。眼睫胆战心惊地抖着,好似逃窜的蝶,大脑皮层更是不受控制地酥酥麻麻。
唇珠被几个男人轮番嘬抿舔弄,已经蹂躏得糜烂,红嫩发肿得不成样子。
霁野伸出细白的手指抓紧兄长身上面料系好的衣服,细声细气地轻嘶一声,剔透美丽的泪珠从眼眶涌出,被亲得都快要弄坏掉。
霁翰琛浓长黑直的睫毛轻扇两下,他的薄唇又换了一个其他的位置,不再执着于弟弟湿润嫩软的红唇,而是又舔又吮地碾磨过其他地方。
将那些鲜红的印子一一覆盖,换上自己的印迹,灵活湿润的唇舌舔舐过,激起战栗的细小颗粒,霁野害怕又激动极了。
从脊背到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精致笔直的锁骨上几个红色咬痕在白皙的皮肉上格外亮眼。男人尤其变态,在白软的臀肉上都留下了齿印,不轻不重,却让霁野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蹿上,胸腔蔓延一股难言的刺激。
“哈……哥哥,不要……”漂亮的少年高抬着头颅,小屁股也高高翘起,腰身就像一把柔韧的弯弓,线条漂亮且优美。更惹眼的还是那凸起的肩胛骨轮廓,精致又惹人
', ' ')('遐想连篇。
晶莹浑圆的水珠从漂亮的胴体流连,反射着浴室里闪耀的亮光,衬得霁野更加莹润无暇。
霁翰琛发现了少年有了反应,小玉茎勃起,委委屈屈地掉在跨间,等待着他的抚慰。两腿间幽暗柔嫩的媚穴里悄无声息滑出清亮湿黏的骚水,若不是火热的大掌正好覆在两瓣湿软的花肉上,恐怕都不轻易能发现。
他摸了摸微肿的小穴,被不知名的男人干得微微张开,尽管一如处子般紧嫩,却没那么寸步难行了。大抵是今天被人干得狠了,还不止被插了一次的缘故。
霁翰琛冷笑一声,霁野就如同惊弓之鸟般一抖,修长的手指稍显粗暴地插进小穴里,四处探挖抠弄,惹得肉壁一阵颤抖抽搐,又讨好般黏上来附着在手指上。
抠挖半天,流出来的只有淫水,没有野男人的肮脏精液。得到这个结果的霁翰琛心里好受了点,却依然难掩嫉妒地说,“骚穴里这么干净,是那个男人清理的,还是他没有射进来?”
说罢他又自己否定了,同样是男人,情到深处那恨不得操坏少年把囊袋一同插进去,又怎么会忍住不灌满这么个小骚货。
“是戴套了吧?”
他在逼问自己淫乱的弟弟,语气又酸又妒,活像个拿小妻子出轨没办法的深闺怨夫,势必要得出一个结论来。
霁野啜泣地回答,不敢有一丝一毫地隐瞒,“呜,是、是小野自己清理的……”
霁翰琛沉下脸,眯起眼睛威胁道:“小野现在还在骗哥哥吗?自己清理的会这么干干净净?”他把手指拔出来,在少年眼前展示,“嗯?你看,全是你的骚水,都没有一点精液。”
霁野羞愤欲死,绯红一路从脸颊晕染至耳朵,肉眼可见的娇媚漂亮,像是汁水饱满的蜜桃。
霁翰琛咽了咽口水,鸡巴已经对着弟弟起立好久,现在更是格外的胀痛。
“唔,大概是没有射进来……哈啊——”霁野脑子昏昏胀胀,已经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不是答非所问了。
红肿的微硬小豆子被男人辖制在手中,轻轻一拧,就让痛麻与爽感飞一般冲向四肢百骸,攀上极致的快感当中。
眼瞳涣散,嘴里的涎水都快含不住,从艳红的唇角流出。
大腿根处感受到柔软湿热的物体贴上,接着是润润湿湿的一舔,这让霁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男人在亲吻他的腿根,这个认知让他脑子像炸开了烟花一般,苏爽又愉悦。
身下的小兄弟有所感应地更为兴奋,一只大掌十分懂事地握住它,上下撸动抛光打磨,将霁野的分身伺候得舒舒服服,爽得少年眼睛都眯起来哼哼。
霁翰琛爱死霁野发情的漂亮模样,关节粉嫩,就连腿根都是淡淡的粉晕,和男人丑陋狰狞不相同的孽根都是粉白粉白,粉穴也更是不遑多让。
这也是他愿意抛弃尊严舍下脸皮去舔那个地方的缘故,霁野哼哼唧唧地说脏,不要哥哥舔,但他偏就是要给少年口。
这里如此干净,还都是少年身上的香甜味儿,谁能舍得放弃美味?
湿热的唇落在了穴肉上,灵活的舌头舔过小巧的阴蒂,带起细小的颤栗,沾了晶亮水渍的穴口殷红莹润,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霁翰琛含住微硬的小豆子,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手下禁锢的身子立即颤抖起来,唇齿中溢出痛苦且欢愉的呜呜咽咽,暧昧湿腻的声音不绝于耳。
宽厚粗粝的舌面舔过娇嫩的红豆,那嫩穴就一阵抽搐地喷出甜腻清香的甜水,一股股地全部落进霁翰琛的嘴里。
霁野好似天生就是被香甜的花汁凝成的人,就是那处的水也没有丝毫的异味,整个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干起来就像在亵渎神灵,感官上的快感都抵不过心灵的愉悦。
霁翰琛发疯似的着迷。
“哥哥……脏、不要……哈啊……”霁野可怜兮兮地尖声叫道,他羞耻到爆炸。
兄长怎么可能用嘴舔那里,还喝那里的水,好奇怪。
但他可耻地高潮了,在这种羞人的情况下。仿佛身体被一寸寸地调教,变得敏感饥渴淫荡。
霁翰琛满意于他的反应,大掌拍了拍他的屁股,挺翘的臀肉微漾,调笑道:“小骚货的水流这么多,还高潮了,这是不要么?”
他的怒火在玩弄少年身子时慢慢消散,谁能拒绝一个尤物乖乖抬腿圈着你讨好你。
霁野羞赧无言,眼睛鼻头都是瑰丽的薄红,只能用湿润的眸子毫无威慑力地瞪向霁翰琛,整个人又被翻过身子,两条腿软软地挂在浴缸两侧,冰冰凉凉的瓷质物沁得腿微颤了一下,花穴大剌剌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亮晶晶的红色软肉,翕合之间就可以看到的美丽洞穴,里面潮湿滚烫,鸡巴插进去就会立马紧紧吸附上来,不停亲吻吮吸,伺候得人欲仙欲死,恨不得把分身一直停留在那个软穴中。
被这样炽热的目光锁定着私密的地方,霁野小脸滚烫得像煮熟的龙虾,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在漆黑漂亮的眼瞳洒上阴影,似乎里面埋藏着无尽的珍宝。
“
', ' ')('小野,你真好看。我好喜欢小野,以后就给哥哥一个人弄,好不好?”霁翰琛说着,利落地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精瘦的身体,每一块腱子肉都充满爆发力,却又不是那种虬扎狰狞的肌肉。
肌理块块分明,形状优美流畅,是上好的衣架子身材。
男人胯下垂吊的鸡巴微翘,如同蛰伏之后苏醒的庞然大物,蠢蠢欲动地想要冲破一切,再占据一处温暖甜腻的洞穴盘踞。
霁野手指动了动,没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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