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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颜臻起得早,悄悄在项歌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匆匆坐车赶飞机去了。
项歌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
Omega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感,临时标记也会根据感情的不同,产生相应的部分。
空气里还留着颜臻清冽而温柔的信息素气息,他抱着被子蜷起来,虽然他也知道有那层生理的缘故,仍旧止不住的心里空落落。
直到小牧来敲门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
颜臻请了两天假,所以这两天,暂时拍配角的戏份。
“进。”
小牧脸上是开心的神色,看到项歌呆呆地坐在床上,连忙说:“项哥,告诉你个好消息。”
项歌懒洋洋:“说。”
“昨天晚上,顾先生在直播里说,今天下午的C市,他有一场小型的表演赛。”
?
他虽然在山里,但是离C市不远,开车三四个小时能到。
顾因雪就是他的兴奋剂,
项歌迅速坐起,脸凑到小牧面前,睁圆了一双猫儿眼:“有票吗?”
小牧露出一个笑容:“没票,但是他们请的嘉宾临时有事,所以打电话来问我们能不能救个场,但是没什么钱。”
能见着顾因雪,倒贴钱他都愿意。
“没事,不差那几个钱。”
小牧说:“amber姐拿了几套衣服过来,您可以试一下,再画个闪亮的妆,您就是今天下午的superstar!”
“不用不用,”项歌被吹捧一下,还是很受用的,不过他也不傻,“嘉宾而已,还是低调的好,别夺了其他人的风头。”
颜臻离开带来的失落感早已烟消云散,满满是将要见到心上人的喜悦。
他穿着米白色毛衣,正中是一只眼睛圆圆的咖啡色猫头鹰,紧身牛仔裤配上白球鞋,额发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项歌眼睛偏圆,只是眼尾微微勾起,amber加深眼线,眼尾拉长,更添一丝媚。忍不住笑的时候,梨涡浅浅,英气中又带点甜美。他其实已经过了能称为少年的年纪,不过身上总有一种天然的生机勃勃,明明高高瘦瘦的,也不是柔弱的长相,但给人的攻击性却很低,故很有一批妈(ni)妈(su)粉。
整天叫他歌妹。
在他的微博里,项歌偷偷屏蔽了这两个字。
毛衣宽大,松松落落地搭在肩膀上,领口一侧挂着脖子,露出左边平直优美的锁骨,桥一样悬在肩上。项歌抱着平板玩游戏,十分入迷,小牧坐在他身边,帮他拎了拎衣服。
项歌墨镜鸭舌帽,包得严严实实,从后门悄悄进去。
走了两步,撞上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正是顾因雪。
顾因雪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黑色直筒长裤,只在领口别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银杏胸针做点缀。脸是一如往常,精致绝美,冷若冰霜。
项歌觉得,如果说颜臻是初春冰河,只是表面一层薄冰,底下是融融暖流,那么顾因雪就是皑皑白雪,终年不化。
“学长!”项歌摘下墨镜,殷勤地打招呼。
顾因雪点点头,面上并没有什么吃惊的神情,越过项歌径直往前走。
项歌心里苦巴巴。
一想到这样冰冷的人,唯独会对着周洛书那样的渣渣展露笑颜,他就酸成一颗柠檬。
项歌走向后台,对着镜子照了照,确认无误后上台进场,坐上嘉宾的小沙发上。屏幕给到他脸的时候,不大的会场发出一阵欢呼,一上台,项歌立马进入状态,露出标准的笑容。
表情管理严格,唯独在顾因雪出场的时候,有一丝破裂。
看着心上人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忍不住有光的。
大屏上是比赛场面,时不时地放出一些特写。
解说互相打趣,偶尔cue一下项歌,这种比赛请明星,基本就是安静地做好花瓶就行,项歌游刃有余,多余的几分心神,全落在顾因雪身上。
他们好像总是离得那么遥远。
这其中固然有项歌不大主动的缘故,可是感情本来不是种瓜得瓜的事情,项歌相信,即使他真主动了,顾因雪的目光仍然不会为他停留。
那种人的感情永远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两种,中间是厚厚的城墙,根本不会为他开门。
他们家世相当,所以连小说里强取豪夺的法子也用不上。
项歌垂下眸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正当他有些走神的时候,会场里忽然骚动起来。
鼻端是馥郁而甜腻的香气,仿佛红色的裙摆一撩,带起的风刮满整个会场。
热烈的omega信息素包裹着他。
他听到远远的声音:“快来人啊!有omega发情啦!”
……
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潮水一般涌来。
会场里竟然有omega
', ' ')('观众发情了。
项歌觉得自己有点发软,他敏感地意识到不好。
恐怕这omega 的信息素对他也有所影响。
他按了按腕上的抑制手环,还是不大能安心,不少alpha的信息素现在也被释放出来,项歌感觉下身花穴翕动着,热液在体内涌动。
他不能。
要在这里就完了。
他咬着牙,几乎是扶着墙,冲到卫生间隔间,关上门。
小小的隔间里,满是甜美纯净的气息。
欲望一阵一阵地涌上来,项歌蜷缩成一团,捏着手机,给小牧打了个电话。那端传来忙音,机械的女声播报,表示对方手机没电关机了。
下身已经湿淋淋了,身子里咕嘟咕嘟冒泡。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上下摩擦,可是身体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所以怎么也解脱不了。
他听到有砸门的声音,整个人都惊了,咬咬牙,给顾因雪打了个电话。
很快接通了。
“学长,我……”项歌条件反射地紧张。
“怎么了?”顾因雪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学长能不能,能不能来找--啊--”项歌忍不住呻吟出声,清脆而婉媚,眼眶里蓄满泪水。
“你在哪里?”
“就在后台的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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