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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因雪从座位下的小盒子里,找出了一条休闲裤,递给项歌,还把自己的手环摘下来,圈上他手腕。
他精致的眉眼都蒙上一层薄光,毛茸茸的,项歌很认真地看着他,没想到第一次离顾因雪这么近,竟然是在这样狼狈的情景下。
衣衫不整,妆估计也掉得差不多了。
哪个角度都算不上好看。
难怪他不喜欢他了。
项歌戴上手环,身体稍稍缓解了些,他蜷缩在皮座位上,垂着眸子。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安排好了,据说是外院出诊的专家。
顾因雪扶着项歌走进去,刚一抬头,对上医生。
两人都惊讶了
“虞医生?”
“项先生?”
空气里是流泻的甜美,夹杂着顾因雪冷冽的气息。
“这位是你的……”
“朋友。”项歌迅速回答道。
虞书槐微微皱起眉,他今天换了副细框金丝边眼镜,气质显得更为温雅,清美如莲。
他几乎是立刻就觉察到了项歌的身体状况。
一个濒临发情的omega,身边跟着一个alpha,却不是男朋友,还跑到医院里来了,着实奇怪。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虞书槐从胸口里拿出圆珠笔,紧捏着,抵在手心。
项歌没问答,径直说:“我要打抑制剂。”在发情的时候,要想控制下来,必须要打较大剂量的抑制剂,是非常伤身体的。况且项歌还没生过小孩。
没达到指征,危险的药物是不能随便开的。
虞书槐推了推眼镜,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这个状况,最好还是能找到……”
前面积压的怒火一下被发泄出来,项歌站起来,一拍桌子:“到哪里去找alpha?难道要我跟不认识的人上床吗?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打不是不打,不打我们走了!”
顾因雪拍拍他肩膀,安抚他,一面对虞书槐说:“尽量用伤害小的药物,钱不是问题。”
虞书槐有点紧张,脸上忽然浮起淡淡的红,对着项歌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一下你。”
虞书槐是alpha?
他凭什么这样说,他把他当什么人了。
项歌眼眶都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前面刚受惊,差点被不认识的alpha用强了,在车上又被顾因雪拒绝了一回,整个人都好像跌落到谷底。
虞书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心里十分愧疚:“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帮你。”
“我不要……”
“我觉得可以。”顾因雪忽然抛出来五个字。
项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他的坚持是个笑话。
说不准顾因雪就觉得他是个人尽可夫的人,说不准顾因雪觉得他一直在他面前装什么贞洁,明明都是婊子了,还要立牌坊。
项歌\t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候,轻轻点了点头。
虞书槐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我可以给你打轻型的抑制剂,拖几个小时,你可以找你……”
“不用。”项歌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仍然觉得扎心,“就……你帮我一下吧。“
房间里寂静了几秒。
虞书槐的临时办公室在顶楼,很大一间屋子,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河流穿城而过。虞书槐眨眨眼睛,有点害羞地对着顾因雪开口:“这位先生还请您出去一下。”
顾因雪摇头。
把一个alpha和一个发情期的omega单独留在房间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他和项歌哥哥也有点微薄的交情,项歌还跟他认识十年多了,他不愿意给项歌临时标记,但也不想看着项歌出什么危险。
项歌脸上火烧火燎的:“学长你还是出去一下吧,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看你们。”顾因雪仍然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肤色白到透明,像是青白的瓷,眸子在光下,仿佛蒙着一层玻璃糖纸,美得好像要碎掉一样。
话语简短而不容拒绝。
看了他们一眼,自顾自地拎着椅子坐到窗边,随手拿了一本书来看。
房间里只剩那个小沙发了。
虞书槐看了项歌一眼,脸愈发红了。他皮子白,一红就更加明显了。
项歌觉得好像在强抢民女。头回遇上个这么容易害羞,比他还紧张的,项歌心里反而缓解了些。
虞书槐脱了白大褂,挂在衣架上,到沙发上,正襟危坐,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额头上都沁出汗水来。
项歌坐到他身边的时候,只觉得他浑身僵硬。
“虞医生。”项歌试探地叫了他一下。
这种治疗他可从来没做过,虞书槐一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连忙说:“叫我书槐就行。”
', ' ')('项歌忍不住笑了,握着他的手腕:“别紧张,搞得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
“不是……我只是……”虞书槐迅速地抬起脸,对上项歌双眸后,又很快低下头。
大明星一双猫儿眼顾盼流光,唇色是嫣红的,笑起来的时候,梨涡浅浅,英气又甜美,像是一只香软的草莓泡芙。
和路人不是一个量级的好看。
项歌逗他玩,握着虞书槐的手,从毛衣下摆,抚上自己的腰:“你不是要帮我吗?”
手上是温热紧致的皮肤,虞书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手不知道是蜷缩还是张开。
项歌是天然吃软不吃硬,况且虞书槐身上的气息温柔安宁,似乎是紫丁香,他很喜欢,忍不住想亲近他。项歌直接跨坐到虞书槐身上,故意在他耳边气声道:“你刚才不是胆子很大吗?”
虞书槐脖颈上漫山遍野地红了,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项歌本来就在发情期,前面又被撩拨过了,身体的欲望早已完全被挑起,只想早早解脱。
他前些日子,被颜臻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基本没要他动手,只要躺着就行。项歌有些犯懒,不过看虞书槐那样子也挺可爱的,勉强忍了他,自己拽下下半身衣物。
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花穴早已饥渴地流水,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滴在虞书槐身上。
虞书槐呆呆地盯着那处看,项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自己衣衫去了大半,虞书槐倒是还人模人样的。
他直接上手开始扒虞书槐的裤子。
虞书槐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但是由于工作忙,本身性格又偏内向,欲望淡薄,感情经历实在不多,所以极其不熟练。
他配合的脱了,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跳出来。
哟,还不小。
和他秀气的外表真不一样。
项歌忍不住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无果。他忍耐了太久,急急地就要往性器上坐下去,被虞书槐一把握着腰。
性器在穴口摩擦着,花核肿胀着,穴口翕动,饥渴地想吞吃,偏偏因为腰上被控制着,得不到解脱。
项歌是真不耐烦了:“你行不行啊?“
虞书槐没生气,认真地看着他,认真地说:“要做前戏,不然你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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