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逛完夜市,他也是在路边突然其来的对她示爱,让她深深为他所迷,今天让她感觉如同迷雾一团的他,又再度这样向她表达爱意,这样毫无徵兆的示爱真的让她完全无法招架!
无论他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付出了自己的身心,将自己完全都给了他,不论他是生病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她想,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陪在他身旁,不离不弃。
陶昕瑀有些动容地主动环抱住阎昊的腰际,而阎昊也顺势将她拥入怀里,两人一同抬头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陶昕瑀缓缓开口:
「昊,你认识你自己吗?」陶昕瑀语气轻柔中带着些许的叹息,「我小的时候,因为家庭不美满的关係,导致于我非常的讨厌自己。我常常欺骗自己不姓陶,也不不叫昕瑀,我希望自己是班上那个我觉得过得最幸福的女孩。每每父亲在家打完我妈,洩完气之后,好一阵子我都不敢照镜子,我不想认识自己的脸孔,我害怕在自己脸上找到些许与我父亲相似的蛛丝马跡。昊,你曾经拥有这样的经验吗?你曾经做过一些你不愿意的事情吗?」
阎昊听着妻子幼年遭遇的阴影,心里对她立刻產生了许多的不捨,他更加用力的拥紧妻子,然后轻轻安慰:
「昕瑀,以往不好的经歷,不要再去回想,人都必须往前看,你的未来有我,即便你此刻处于一个迷惘的状态,我也会成为你最后的避风港。」
面对阎昊如此体贴温柔的回应,陶昕瑀突然感觉眼眶有些发热,自己独立自主了许久,在还没遇上他之前,无论自己遭遇到任何困难都需要自己处理、解决,说真的,年纪轻轻的她已经身心俱疲。
如今,有个男人如此温柔地对她说着要成为她的避风港,真的让她无法不沉醉其中。
「昊,有你真的让我很心安。」陶昕瑀抬眼,浑圆明亮的双眸里盛满了柔情,她注视着自己高大如山的丈夫,心底尽是说不出的安心稳定。
阎昊面对着自己始终假装坚强,不轻易哭泣的妻子,心里是一股说不出的心疼,他明白是经歷让她学会如此早熟如此逞强,那时常掛在脸上的笑容,也常常露出一抹疲态。
而陶昕瑀此刻的心里却被眼前这个再度恢復成温柔体贴的阎昊所吸引,眼前这个迷一般的男人,让她目眩神迷却又让她无法自拔的沉迷。
她觉得,自己在这段婚姻里,似乎是越陷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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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的夫妻二人,因为在外的柔情所致,两人很浪漫温馨的一起泡了一个舒服的精油浴,阎昊极为绅士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抱着陶昕瑀,躺在浴缸里,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泡完澡后,阎昊让陶昕瑀先睡,他要去书房处理一些未完成的工作,陶昕瑀不疑有他的便上床躺下,而阎昊也顺利进入书房。
一进入书房,他从抽屉里取出自己随身的黑色鹅毛笔,注入了自己的意念之后,装入一个极为高级的黑色滚金边的信封之中,然后,佝僂的老人再度出现,他匍匐在阎昊脚边,相当恭敬地接过信封,然后趴地等待着主人的传话。
「告诉阎毅,务必要将赫云的一举一动监视得清清楚楚。」阎昊睥睨着老人,语气阴冷。
「是,老奴领命。」佝僂老人领命后,便立即消失在书房里。
阎昊转身望向窗外,心里打算彻底改变赫氏那疯狂且不受控制的作风,他需要做出一点改变,才能让人类不再将魔族摆在一个无法接近的地位,而他才能将坦然地告诉妻子,他是魔族,请她欣然地接收身为魔族的丈夫们。
他拿出怀里的金色復古打火机,将它至于掌心之中,没多久,打火机慢慢地漂浮了起来,然后缓缓溢出了一段白色的迷魂烟雾,阎昊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他便从口中缓缓吐出白烟,吐出的烟雾慢慢地化成了一朵白色的海棠花,阎昊伸出修长手指轻轻一点,花朵模样的烟雾立刻四飞消散。
他将打火机放入抽屉里,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折回主卧里。
床上的女主人似乎已经入睡,身为男主人的阎昊站在床边,缓缓将身上的黑色浴袍褪去,他全身赤裸轻柔上床,温柔地将妻子搂入怀中,紧紧拥抱。
他好想她,想念她娇柔的身体,想念她清新好闻的味道,这样整体看似平凡的她,却可以引爆他体内恐怖的性慾。
她,是他专属的春药,是他非得与之繁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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